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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貼爾雅,不知道的,不是編排你,就是編排我。更會惹得長輩不必要的關心……你以為各屋里的老嬤嬤都是吃干飯的?要沒一雙利眼,她們怎么瞧得出來哪個不安份的丫頭,已經(jīng)被偷偷地收用了?” 她嘆了口氣,不再往下說了。但那失望之情,卻流露得絲絲分明……見權仲白站在門邊不動了,蕙娘只好自己先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坐下。 “還等什么呀?!彼f,“你要是還行,那就過來——把衣服脫了?!?/br> 權仲白猶猶豫豫地,究竟還是接近了床邊……又花了好一會才坐□來,似乎還不死心,“你聽我說——” 蕙娘已經(jīng)耐心盡失,她握住權仲白的肩頭,只一扳,便將毫無防備的權神醫(yī)扳了個倒仰,腳再一勾,一雙傲人的長腿也被她勾上床來,她乘勢就騎在新婚夫君腰際,慢條斯理地去解他的衣紐?!八懔耍悴粊?,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就一更! 我好放松哦噢噢噢噢,轉圈圈! 大家enjoy~~~~~~~~~~~~~~~~~~~猜猜看洞房會發(fā)生什么事哈哈哈哈。 ☆、32大戰(zhàn) 權仲白簡直說不出話來了! 這些年來,他走遍大江南北,雖未身陷聲色,但怎么也見識過諸多旖旎場面,可似蕙娘這樣做派的大家小姐,那還真是頭一次得見。怕就是女山賊也不過如此了,這么大剌剌地跨在自己腰上,簡直像是把他當了一匹馬在騎。全無一般姑娘在洞房之夜,自然而然便會流露出的羞澀態(tài)度:肌膚之親、裸裎相對,就是最沒有教養(yǎng)的鄉(xiāng)間女兒,都肯定有幾分不自在,哪和她焦清蕙似的,活像是多年的花街老手……不,說得更準確一點,活像是個急色的登徒子,他這個新郎官,反而反過來成了扭扭捏捏的女兒家。 “你怎么從來都不讓人把話給說完。”他有幾分惱火地去握蕙娘的手,卻為蕙娘一把拍開,這個容色上佳氣質端凝的‘一等富貴女公子’高高在上地坐在他腰腹處,盡管還隔著重重衣料,可屬于她那幾乎有幾分灼人的溫度,卻不可避免地伴著重量傳到了權仲白腰間。他不舒服地扭動起來,不愿失了風度儀態(tài)——即使他也未必有多喜歡焦清蕙,可為人輕鄙,畢竟滋味也不大好。一點最后的架子要都端不住,誰知道她還能說出什么話來?!拔彝阏f!你從早上到現(xiàn)在,幾乎粒米未進……” 權仲白不大喜歡她,這從他的反應里就能清楚地體現(xiàn)出來,有人投懷送抱,還是她這樣的姿色,一般男人,就是口中說著不要,只怕胯.下那二兩rou也早就不答應了??伤??扭股糖一樣給清蕙解衣創(chuàng)造困難不說,連口氣都還是那樣平穩(wěn),多少不悅,依然被帶了魏晉色彩的從容風度給密實遮掩……別說色迷心竅,權二公子看來連情動都還早得很呢。 蕙娘這一輩子,對著誰都是從容淡然,在她的天地里,就沒有什么人、什么事能逃脫了她的算計、她的掌控去。唯獨眼前良人,自打說親起,她縱有千般本事,也毫無用武之地……即使知道這也不算全是權仲白的錯,可她畢竟還有血性,要不遷怒,幾乎是不可能的。而既然遷怒,態(tài)度自然而然,也就浮躁了起來。 “你怎么這么麻煩??!”她禁不住沖口而出,“我都——哎呀!” 眼看權仲白的手又要來握她的手腕,她煩躁起來,索性將其一雙手握了起來,拍到了床頭,“不——許——動!” 她用了三分力,雖一手鉗制兩手,很是使不上力,可料權仲白也不會同她比試力氣,不然,他還能給她制造更多的阻礙。蕙娘見他俊容涌起一陣潮紅,神色又添了幾分惱火,薄唇一開又要說話,不禁頭大如斗,好在衣紐也都開了,她便忙不迭直起腰來,往后稍退了退讓出了一點空間,便從衣襟里伸進手去,一邊埋怨,“也就是你,睡袍還穿連身直綴……” 說著,就把權仲白□穿著的綢褲連同褻褲一道,一把往下扯開,將個魏晉風流佳公子剝得狼狽不堪、衣衫凌亂,打從胸前一路露白,露到了那不該露的地方…… 事已至此,要再扯什么‘先行休息’,已經(jīng)完全失去意義。蕙娘手上力道放松了,見權仲白也不曾掙扎,她稍微滿意了一點兒,放開他之前,還警告了一句,“不許說話!” 雖說只見了兩次面,但從權仲白的做派來看,他是慣了彬彬有禮、你揖我讓的來往應對的。同他講道理,他能講出幾千字來繞暈你,可被這當頭一喝,他總是有些不知所措:聽吧,似乎自己尊嚴掃地,可要不聽甚至對著干呢,倒顯得他又有幾分幼稚了……只要自己能占著理,他雖然十分憤怒委屈,但始終也還是會聽從這命令……修養(yǎng)太好,有時候也是麻煩。 蕙娘發(fā)覺此點,不禁小小愉悅,她唇邊含上了笑,態(tài)度也沒那么急躁了。伸手去握那金貴又脆弱的三寸之物時,甚至還記得要放輕些力道…… 五指一觸那物,兩人都同時繃緊了身子,權仲白反應似乎比她更大,他弓起身來,雖及時咬住唇,可仍有一聲低吟沒有咬住,從現(xiàn)在已經(jīng)格外水潤紅艷的唇瓣中逃了出來。 他平時說話聲線清亮,此時這一聲卻很低沉,好似宮弦一抹,低沉醇厚,直直就送入蕙娘心底。同那絲絨一樣柔和光潤的觸感一樣,都令她又驚奇,又有些說不出的挑動。她本已經(jīng)不打算再說什么了,可卻又忍不住問,“怎么……怎么和說得不一樣啊。大了這么多……” 一般男子那物,總有一層松皮包裹,據(jù)說綿軟時還要將那層皮略微一推,才能觸及柄部,可蕙娘上下摸索了一番,也沒找著那所謂的薄皮究竟在哪,如非那處已經(jīng)略略充盈,她幾乎疑心自己是摸錯了地兒…… 小姑娘有點不開心了,她咬著下唇在心底埋怨了一聲,“庸師誤人!”一邊還不死心,伸手在頂端繞了一圈,甚至在傘處下緣還探了一根指頭去尋那應當就在左近的皮膚……雖仍一無所獲,但卻也成功地自權仲白口中逼出了兩聲低沉醇厚的抗議。 “這才哪兒同哪兒呀,大驚小怪的,不知道的人,還當你是……”蕙娘又有些不高興了,她抬起頭白了新郎官一眼,見權仲白神色微妙,胸口起伏劇烈,忽然靈機一動——“呀……你,你……” 一般的大戶人家子弟,就算家教嚴格,成親前沒有通房,可在成婚之后,家里肯定也會給安排幾個貌美如花、老實溫順的大丫頭在身邊服侍,也是免得他受了外頭的引誘,出去胡搞瞎搞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