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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雙影,一室風情。 第48章 清早醒來, 夏瑾歡便覺得一副身子跟散架了似的。 昨夜的遲恒儼然像變了一個人,做著羞人的事還滿嘴跑混話,起先瑾歡順著他的意被其壓在身下使勁折騰, 后來那處變得極為敏, 感,他一有動作她便心顫的不行。 偏偏遲恒又是個臉皮厚的, 不嫌害臊后又順著她的眉心,薄唇緊貼著那玉白的肌膚一路吻下去, 直到吻上那處隱秘, 惹得她又羞又惱, 俏臉爆紅。 遲恒極愛聽瑾歡喚他相公,直到身,下的姑娘嗓子都啞了, 也不見其停下,到了后半夜她哭著求饒才肯放過她。 忍著身子的酸痛,夏瑾歡輕手輕腳拿起落在地上的薄衫,待穿戴好了遲恒還在熟睡中。 盯著他看了半晌, 越發(fā)覺得遲恒好看,俊逸的面容此時還在熟睡中,看上去很是乖順, 可一想起昨夜那個蔫壞不知疲倦的愣頭小子,夏瑾歡又忍不住紅了臉, 長得好看全是騙人的。 還未等她收回目光,身旁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一雙狹長的鳳眸, 眸光炯炯地看著她。 “娘子。” 遲恒緩緩道,連眉梢都帶著柔意。 聽他這么稱呼,夏瑾歡面上一赫,轉(zhuǎn)過身子一頭鉆進了被窩里。 哪知被窩里的長臂熟練的滑過她腰際微微用力便將她整副身子向向后帶入了他的胸膛,一瞬間兩人前胸貼著后背,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 沉靜沙啞地聲音自她頸后傳來:“瑾歡,我們再來一次?!?/br> 說話間不容拒絕地直接傾身覆上她的唇瓣,修長的手指悉悉索索地順著纖細柔軟的腰肢慢慢探了下去,當觸到那處嬌嫩時,身,下的女子哼哼出了聲,昨夜留下的春痕還未褪去,被他輕微一碰,瑾歡不受控制地低吟出聲。 “你…昨夜弄疼我了…” 沒了薄被擋著,瑾歡羞得不敢抬頭,垂著腦袋埋在他臂彎里。 知道女子初經(jīng)人事都會疼,遲恒昨夜特意放緩了力道沒想到還是弄疼了她,聽她一說本想停住,可身體卻早早起了反應…… “待會我會很輕很輕,乖?!?/br> 遲恒湊近她耳畔低語著,半是安慰半是誘哄。 “你太壞了?!毕蔫獨g認真的語氣卻在某人耳朵里成了嬌嗔。 “只對你一個人使壞?!鄙硢〉穆曇舭橹鴲灪?,讓身,下的嬌軀一顫。 嬌嫩的花蕊突然抵上一根火熱,瑾歡怕了他,昨夜已經(jīng)折騰得夠久,身前的人卻有使不完的力氣,下一秒便在溫熱的桃花源中馳騁。 她先是哼哼著,繼而哭出了聲,伴著她的聲音,上方的人越發(fā)用力,那處緊密的貼合,火熱得像是要熔化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瑾歡早已沒了力氣,整個人化成了一灘水,軟軟的任由他擺布。 于是一大早,遲恒便拉著他的俏娘子深,入了解。 待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欞落入屋內(nèi),夏瑾歡才醒了過來。 身旁的人早已不在身邊,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屋外楊嬤嬤早早便候著了,聽見動靜這才敲了門準備進去。 太子臨走時特意囑咐,瑾歡姑娘還睡著,切不能擾了她。 為她梳洗時,便覺面前的姑娘與往日不同了,水靈靈的模樣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嬤嬤可知太子去了何處?”夏瑾歡默默取下鳳釵置于臺上,她還是不大習慣戴這些。 楊嬤嬤道:“太子一早便被皇上召進宮了,許是有急事。” “你可知是什么急事?” 思及府里仆人們的傳言,楊嬤嬤一默不知該不該開口。 見身旁的婦人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夏瑾歡終于覺出異常來。 “嬤嬤為何不說了?” “回主子的話,今早奴婢聽聞…皇上派兵圍堵了將軍府……” “什么!” 聞言夏瑾歡驚得站起了身,手中的木梳“咣”的一聲掉落在地。 急急追問道:“夏將軍現(xiàn)在身在何處!” “……現(xiàn)…現(xiàn)被關(guān)在大牢…” 楊嬤嬤頭一次見夏瑾歡這般模樣,慌忙應道。 來不及聽身旁的嬤嬤說完,夏瑾歡立即起身趕去將軍府。 遲恒一早去了皇宮定是為了這事,他起先可否知道此事?阿爹又為何突然勾結(jié)外族之人謀反? 別人雖這么傳言,可她又怎會不知,夏淵越多年來效忠于文帝,豈會有謀逆之心! 回想起那晚在將軍府遇到的阿爹,那時的他早已出現(xiàn)了異常,莫不是遭人控制?! 待夏瑾歡匆匆趕到將軍府,看著被封條封住的大門一顆心頓時跌入了谷底。 ...... 金鑾殿內(nèi)。 文帝坐于大殿之上,一臉肅靜的看著下方的遲恒。 “夏淵越此番在劫難逃,朕已派兵圍剿將軍府,擇日斬首示眾?!?/br> “欺君謀反乃大罪,定要株連他九族!” 借此將夏氏一族連根拔起,絕不放過一個。 沉著威嚴的聲音響徹金殿之上,遲恒站于大殿中央,聞言雙手緊握成拳,一臉陰鷙。 知他與夏瑾歡昨日才成婚,可那女子如今并非是太子妃,其父犯下滔天罪行,她也難逃一死。 遲恒就算再堅持可他畢竟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抗衡與文帝,等夏氏一族覆滅,時日一久說不定該看淡的便也看淡了。 如此想來,文帝再沒有了猶豫, 遲恒沉默不說話,眉眼間一片冷色,文帝卻是想知道他作何決斷。 如今夏淵越被關(guān)在大牢,起兵謀反已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恢獨g可否知曉此事。 等出了宮門,遲恒才問身旁的公公:“你可知夏淵越麾下的左將是何人?” 公公答:“回殿下的話,那人叫鐘錦雄,此次能拿下夏淵越多虧了他的功勞?!?/br> 遲恒挑眉,不動聲色道:“那你可知他現(xiàn)在身在何處?” 公公答:“他雖立了功可此事與他脫不了關(guān)系,陛下也將其關(guān)進了地牢?!?/br> 言罷,遲恒眼底若有所思,隨即遣散了宮人。 回了府已過用晚膳的時辰,想著瑾歡此時也聽到了些什么,還未踏入房中,便見女子焦急地在屋外踱著步子。 看來她是知道了。 待他走近,女子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我都知道了?!辫獨g神情復雜地看向面前的人,清麗的女音帶了些沙啞。 遲恒看著她,道:“瑾歡可了解你父親的為人?” “我知道…他是我的父親也是梁國大將,但他效忠于文帝多年,從未有過不臣之心?!?/br> 一想起父親此時被關(guān)押在大牢,夏瑾歡便亂了心緒。 更是聽聞夏夫人如今下落不明,將軍府的侍從皆被關(guān)押,夏府一夜間只剩瑾歡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