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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成婚,如何?” 夏瑾?dú)g:“……”她竟無言以對(duì)。 其實(shí)遲恒本打算今日便將這親事結(jié)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讓瑾?dú)g成為他的妻子。 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消息對(duì)瑾?dú)g來說有點(diǎn)突然,干脆給她時(shí)間緩緩。 于是便將成親的日子定在了明天。 一天的時(shí)間足夠了,多一分太多,少一分不少。 …… 大喜之日 紅紗帳纏綿的梳妝臺(tái)前,一方圓形銅鏡襯映出女子的倒影。 鳳冠霞帔,紅唇皓齒,一雙眼睛澄澈如水。 夏瑾?dú)g靜靜坐于鏡子,看著身旁的人來來往往忙碌著。 楊嬤嬤為她梳著頭發(fā),嘴里念叨著,她轉(zhuǎn)眼之間就嫁人了,還說她和太子看著就登對(duì)。 她細(xì)細(xì)聽著,微抿著唇輕笑。 身邊侍奉的人眾多,都是以前在翰軒殿的,如今真的遲恒已不是太子,眾人皆跟了過來。 府里到處掛滿了紅色的綢帶,看著身旁來來去去的身影,臉上皆洋溢著喜慶。 可就在她出嫁的這一天,夏將軍和夏夫人都沒有來。 楊嬤嬤歡喜地看著面前的嬌人兒,平日里素凈婉麗的清冷容顏此時(shí)略施粉黛后,當(dāng)真讓眾人看呆了眼,絕色傾城形容瑾?dú)g再合適不過了。 而后笑吟吟地為她蓋上鮮紅的蓋頭,將其牽著走出了內(nèi)閣。 前來道賀的眾多大臣皆詢問起夏將軍,當(dāng)宮人回答說不便出席時(shí)都暗含深意的一笑而過。 大喜之日沒有父母在場(chǎng),好像她的幸福雀躍都少了些。 …… 就在此時(shí),文帝再一次召見了遲恒。 來人龍紋蟒袍,一臉肅容,文帝依舊是那副態(tài)度,看到跪在地上的穿著喜服的遲恒冷聲道:“你竟當(dāng)真娶了她。” 還是這般急不可耐。 “謝父皇成全。”遲恒眉間清冷,一陣屈身行禮。 聞言文帝氣得一拂袖,冷哼一聲沉沉道:“哼!成全?倒不如說是你自己成全了自己!” 語落,遲恒默然無聲。 沉吟片刻,文帝終是無可奈何,神色有了些微緩和,道:“你可知夏淵越暗下勾結(jié)樓蘭之域的人意圖謀反?” 此言一出,遲恒明顯一愣,鳳眸倏然一寂。 見遲恒如此反應(yīng),文帝暗道或許還有回旋的余地,思索片刻道:“朕已經(jīng)捉拿了他的部下,如今只差一紙軍書便可治他的罪!” 謀反欺君之罪,定是要株連九族的。 頃刻間,遲恒猜出了文帝此番前來的目的。 “兒臣既娶她為妻,她便是皇家的人,與夏家再無瓜葛。” 見文帝這般有把握,估計(jì)離夏淵越被捕時(shí)日不遠(yuǎn),而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護(hù)她周全。 所有話都已跟他明說,可他還是這般固執(zhí),儼然不撞南墻不回頭! “天下女子多得是,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夏瑾?dú)g一個(gè)!” 文帝被他放棄太子之位一事氣得不輕,而皇后又為此在金鑾殿外整整跪了一天。可看眼前形式,遲恒哪還有半點(diǎn)做太子的心,早就被那女子勾去了魂! “你當(dāng)真是糊涂!” 遲恒既聽出了他的來意,卻依舊一副淡然如水的模樣,文帝頓時(shí)勃然大怒,氣得手都在顫抖,厲聲道:“冥頑不靈!” 枉他這一國(guó)之君還跑來勸他回頭是岸,難不成沒了他,他梁國(guó)還會(huì)后繼無人! 言罷,拂袖而去。 待文帝離開,遲恒才起了身,俊逸的眉眼間一片冷色。 初秋的夜顯得格外的靜謐,待賓客散去遲恒已有了些醉意,遣散身旁的宮人自個(gè)尋去了寢殿。 滿眼喜慶的紅色中終于看清靜坐于房?jī)?nèi)的女子,堵在胸口的一團(tuán)悶氣終于煙消云散。 紅燭搖曳的婚房?jī)?nèi),夏瑾?dú)g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床沿邊,當(dāng)聽見門“吱呀”一聲開了的時(shí)候, 心頭止不住的狂跳。 隔著紅色的蓋頭,慢慢的一雙黑色長(zhǎng)靴映入眼簾,纖細(xì)的雙手置于裙擺上,似是能猜到他此刻的目光,一時(shí)間手腳不知該怎么擺放。 隨著腳步的邁進(jìn),此時(shí)的她緊張的一顆心卡在了嗓子眼,本就是平日見慣的一張臉,可就是怕這層蓋頭被掀開。 身前的人站定了片刻,終于面前的蓋頭緩緩被揭了起來。 燭光印著他的臉,夏瑾?dú)g第一次覺得遲恒是她見過好看的男子。 四目相對(duì),紅蓋頭下的嬌人竟讓他的心跳漏了半拍。 今日的遲恒身穿一襲絳紅色的黑邊金繡錦袍,墨色的長(zhǎng)發(fā)束在白玉冠中,狹長(zhǎng)的鳳眸滿含柔情,本就生的白凈,一身紅衣襯得他越發(fā)俊逸出塵,讓人過目不忘的容顏當(dāng)真讓面前的女子看恍了神。 “瑾?dú)g今日格外美?!贝藭r(shí)的她褪去一身勁裝,為他穿上了嫁衣。 一襲大紅色的鳳袍越發(fā)稱的眼前人明艷動(dòng)人,被他這般看著,目光灼熱而深情,夏瑾?dú)g頓時(shí)羞紅了臉,不知該不該別過頭去。 本就知他不正經(jīng),今日也不見其收斂,被他這么一說,夏瑾?dú)g的臉紅的像煮熟了的蝦子。 遲恒舉著酒杯,將其中一杯遞給她,慵懶的語氣混雜著醉人的酒氣。 “龍鳳合歡酒,飲下半杯日后瑾?dú)g便是我的娘子了?!?/br> 夏瑾?dú)g定了定神,含羞接過,垂下了腦袋,輕聲道:“好像做夢(mèng)一樣。” 一切來得太快,今日便成為他的妻子。 遲恒微笑,將她輕柔的攬入懷中,不知為何,冥冥中就像是有意志驅(qū)使著他,這一生一定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就算是一世夫妻也好,遇到你的第一眼,從此滿心歡喜,滿心憂愁都是你,便再也不愿放手。 高大的身影微微俯下身子,細(xì)細(xì)地,極為認(rèn)真地親吻她每一方寸土,眼睛、鼻子、唇瓣。 夏瑾?dú)g默默閉上了眼睛,與以往不同的是,除了緊張卻還隱隱有一絲期待。 直到溫?zé)岬拇捷p輕覆上她雪白的脖頸,炙熱的氣息縈繞在周圍。 她極力把持著定力,任他挑撥,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得輕顫。 明明兩人都是第一次,可遲恒卻比她老練的多,不由自主的跟著他一步步沉淪。 怔松間,大紅色的鳳袍褪去,唯剩一件薄薄的內(nèi)衫,覺出一絲涼意她不禁打了寒戰(zhàn),下一秒遲恒將她抱得愈緊,深深埋在她頸窩。 隔著薄衫男子一手?jǐn)堉募珙^,輕輕抱住她。 本能的想推開下,卻被他抵著,意識(shí)模糊間只覺身前的人喘息愈重。 “瑾?dú)g,瑾?dú)g?!?/br> 有些沙啞的聲音染上了情緒,看著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面前,遲恒的眸光變得愈發(fā)灼熱,像是著了魔一般一邊喚她的名字,一邊溫柔地輕吻著她的眉眼。 身下的人已然羞紅了臉,此時(shí)閉著眼不敢看他, 衣衫落盡后伴隨而來的是令人面紅耳熱的喘息聲。 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