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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她現(xiàn)在的心情,遲恒牽起她的手向屋內(nèi)走去。 掌中的手一片冰涼,不知她在此等了多久,遲恒心疼的將其圈在掌心用力握了握,輕聲責(zé)備道:“為何不在屋里等我,著涼了如何是好?” 聞言,夏瑾歡極力克制的情緒瞬間決堤,慢慢紅了眼眶聲音微顫,道:“遲恒...皇上是不是要殺了將軍府的所有人......” 語落,身旁的人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待進了門,稍有了些暖意,遲恒才松開她的手將其攬入懷中。 “父皇有了夏將軍謀反的罪證,若他真是被冤枉的,我們該做的就是揪出幕后黑手?!?/br> “而眼下最重要的,便是護你周全?!?/br> 夏瑾歡看著他,眸光漸滅。 “皇上是否要滅我九族?” 如今將軍府只剩她一個,謀反事大,罪發(fā)就會株連九族,就算她嫁為人婦也免不了一死。 “你聽著,我不會讓你死?!眻远ǖ脑捳Z猶如承諾。 “明日我便送你去白塔寺,你且先跟著靈佑法師?!?/br> 白塔寺是梁國圣地,若將瑾歡送往此地便足以免她一死,夏淵越如今嚴加看守,梁國與樓蘭一族還未正式撕破臉,文帝應(yīng)該不會即刻殺了他。 若要查出真相唯有從鐘錦雄出手。 ...... 涼夜,明月高懸。 陰冷潮濕的地牢,不時傳來陣陣凄厲的慘叫,空氣中彌漫著腐敗發(fā)霉的氣味,迎面而來的風(fēng)透著陰測測的涼意。 一高一矮的身影披著斗篷踏著月色進入地牢。 一步步邁過堅實的牢籠,終于在一處鐵鏈緊鎖的牢門前停住。 牢中的人低垂著腦袋,凌亂的頭發(fā)披散開來遮住了頭顱,只見他的四肢被鐵鏈箍住,身上雖無傷痕,但赤,裸著露出的臂膀白得幾近透明,像是被人抽空了鮮血一般。 聽見響動,鐘錦雄抬頭望向來人,面前出現(xiàn)一男一女。 男的是當(dāng)朝太子,女的是將軍千金。 鐘錦雄她是見過的,在夏瑾歡還住在將軍府的時候,此人便經(jīng)常來找阿爹,在其麾下若干年,經(jīng)歷大大小小的戰(zhàn)事,也算是夏淵越出生入死過得兄弟,可如今...... 可得知是他出賣了阿爹,夏瑾歡頓覺心尖一涼。 當(dāng)看清眼前的人時,直覺告訴她,事情或許并非那么簡單。 鐘錦雄定定看著眼前的女子,眸光空洞迷離,讓人覺得他神志不清。 “呵,你終于來了?!?/br> 他說話的語氣虛弱但輕挑,似是早已料到夏瑾歡會來。 “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阿爹入獄,我娘也不知所蹤!” 說話間,夏瑾歡沖上去,纖細的雙手抓住他的衣領(lǐng)渾身氣得顫抖。 遲恒冷眼看向那人,卻見他笑得很是張揚,眸光閃著深不可測的精光。 “說!你把我娘哪弄哪去了!” 夏瑾歡極力克制著情緒,眼前人的笑卻似淬毒的刺,一下一下扎在她心上。 “你過來,我只告訴你一人?!?/br> 鐘錦雄依舊淡笑,此時的他完全不是記憶深處那個成熟穩(wěn)重的人,這般模樣儼然像變了個人。 聞言,夏瑾歡不疑有他,俯身靠過去。 被鎖鏈箍住的人笑得意味不明,唇角靠近女子面龐的一刻似是要借機親上去。 下一秒,一記重拳狠狠地朝他揮了過去,突如其來的力量讓他生生摔向一邊,只覺腦袋一暈,鐘錦雄別過臉啐出一口沾了血的碎牙。 抬頭便見遲恒一臉陰鷙看著他。 第49章 夏瑾歡也是一驚, 怔愣間被遲恒擋在了身后。 盯著那人脖間的痕跡看了一眼,遲恒冷哼一聲松開了手。 “我們走?!闭f完便牽著身旁的女子離開。 就在踏出牢門的下一秒,她的腦中忽然傳來一陣聲音, 待聽清那句話時夏瑾歡猛然回頭, 卻見鐘錦雄仍舊被鎖在那,此時也正看著她, 黝黑的眸子像深不可測的黑洞,讓她渾身發(fā)冷。 剛才說話的聲音就是他發(fā)出的。 “怎么了?”看到她蒼白的面色, 遲恒心下疑惑, 更多的卻是心疼。 夏瑾歡無話, 隨即轉(zhuǎn)身可邁出的步子卻似有千斤重。 身后的那人不是鐘錦雄。 夏夫人一直以來對她的避而不見并不是得了什么疫疹,而是她早就死了,早在她回到將軍府那日便死了。 那個聲音告訴她, 若要救夏淵越,必須去洪崖洞。 樓蘭之域,洪崖洞。 ...... 待二人回了府,身旁的人耷拉著腦袋沉默了許久, 遲恒越發(fā)覺得不對勁,輕聲問道:“有心事便告訴我......” “方才離開地牢的時候,我聽見鐘錦雄說……”說著夏瑾歡頓了頓, 聲音弱了下去,帶了哽咽。 “我娘親死了,阿爹也被血蟲控制,若想救他, 必須去趟洪崖洞?!?/br> 那陣聲音只她一人能聽見,怪不得之前覺得奇怪。 聞言,鳳眸閃過驚異,思及方才在鐘錦雄脖間無意看到的傷痕,確是與那日他被怪蟲咬傷的一般無二。 面前的人已然淚水點點泛出了眼眶,見此深邃的雙眸忽的一緊,遲恒第一次覺得自己如同廢物,看著他的姑娘在他面前落淚,心都碎了。 伸手為她拂去淚水,心疼道:“你還有我,我們一起救你爹出來。” 如今知道夏淵越是被血蟲控制,此時便從此處著手,或許還有機會,思及此遲恒眼底閃過思量。 眼下最為重要的便是將瑾歡送去白塔寺,遠離皇宮。 “明日一早我便送你離開,到時引出蠱蟲你爹一定會得救?!?/br> 說話間寬闊的胸膛將她密實的圈住,夏瑾歡微微點頭,深埋進他的臂彎,看不清情緒。 第二日一早遲恒便將夏瑾歡送去了白塔寺,一夜間,太子爺新婚剛過便“休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南陽城。 二人見了靈佑法師,靈佑知道他們此番前來的目的并未多說什么,只是在看向遲恒時,眼底多了幾分思索。 寺院的夜晚極為靜謐,就連風(fēng)聲都輕的。 亭中夏瑾歡靜靜倚靠著身前的男子,眸間清淡如水,只是比平日更習(xí)慣親近他了。 初秋的夜有些涼,瑾歡穿的單薄,此時的她如此安靜,竟讓遲恒莫名的心慌,末了沉沉道:“夜涼了,回去吧?!?/br> “相公背我回去?!?/br> 女子抬起頭,對他微微笑了。 這是她第一次除了床笫之歡喚他相公,遲恒輕笑,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面頰,嬌嫩得像甜甜的糯米團子。 好像還和從前一樣,卻又覺有什么東西變了。 高大的身影半蹲在女子身前,夏瑾歡看著他抿了抿唇,起身趴在了他背上,遲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