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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看著她的眼神毫無喜愛之意卻要說出那樣一番話,怪不得娘親和jiejie那么焦灼。 想將她留在京中嗎?而且,還是她獨自一個人? 想到要離開娘親離開家人她頓時心痛如絞,可是在這心痛中,她心中竟然有無限的悲涼與哀絕。 她不知道為什么在得知這件事時她會如此鎮(zhèn)定。 大概還是被幻象里的影響了心境吧?沒想到,她還是要走她曾經(jīng)走過的路。不,幻象里的她當(dāng)年入宮是心甘情愿甚至是求之不得的,可是現(xiàn)在的她呢?卻是權(quán)利角逐的被逼無奈。 第一百三十一章 實話 張晴從來沒有去深究為什么她昏迷時腦子中會出現(xiàn)那些逼真的幻象,而且這些幻象還能與現(xiàn)實相合。她自小想象力就及其豐富,常常陷入幻想之中。因此,這次的幻象她只當(dāng)成與以往的一樣。 她愣在那里的當(dāng)兒,安陽長公主再次瞥了她一眼,眼中的神情,帶著不屑帶著惱恨,隨即對張暄笑道:“你不是不愿意么?換成她豈不是遂了你的心愿?” 難道是因為她那次和寧國公府的周琛演的那一出戲?張暄即驚訝又后悔且懊喪。 是因為她鬧了那么一出,所以,太后以為她是個粗鄙無禮的人,才將留在京中為質(zhì)的人選換成了meimei么? “meimei她身體不好,從小就……”張暄一把抓住安陽長公主的手臂,滿臉焦急的說道。 她的手被安陽長公主輕而易舉的拂開,“你覺得她嬌蠻、柔弱、可愛,要縱著她、慣著她、護(hù)她周全。”安陽長公主說著深深看了張晴一眼,眼中不無恨意,“本宮卻覺得她任性、惡毒、表里不一,能看見她不快樂與至親之人分離,便是一樁天大的樂事?!?/br> 安陽長公主竟然恨她如此! 張晴驚訝異常。 后蹙眉將她最初與安陽長公主相見直至今日的幾個場景回想,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得罪過安陽長公主的地方。 除了第一次見面安陽長公主懲罰許茗煙時她開口說了幾句話之外,那次算是駁了她的面子吧?對于一個公主,這件事能結(jié)下這么大的仇怨么? 況且她貴為公主,如果當(dāng)時對此事心存介意,完全可以在當(dāng)時就發(fā)落于她,何必至于等到今時今日? 那么到底是為什么,安陽長公主會對她恨之入骨? 安陽長公主一番歹毒無比的話出口,張暄和溫夫人同時怔在當(dāng)場。 方才她還對溫夫人有所助益,怎么轉(zhuǎn)身就變得這么狠絕無情? “呵呵,”安陽長公主見狀冷笑出聲,“怎么?你們覺得本宮很奇怪?實話同你們說吧,本宮的確對張二郎有情,因此愛屋及烏對定北侯府有眷顧之意,”她說著目光依次從溫夫人、張暄臉上掠過,最后與張晴正視,“但是對貴府的這位二小姐,本宮卻是惡其余胥?!?/br> 似乎為了印證她這句話,最后幾個字出口,她便忽然轉(zhuǎn)身背對張晴,抬頭看著天空長嘆一聲,后道:“所以,三年來本宮便一力促成此事,只有讓她離了張二郎離了遼陽府,”她轉(zhuǎn)過身得意洋洋的看向張暄道:“你們定北侯府才得以安寧,你才會成為定北侯府的獨一無二。張大小姐,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是啊。” “不!”張暄搖頭,眼淚順著臉頰滑落,“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殿下你一定是對meimei有所誤會……” 溫夫人聽到這話也立刻點頭,上前一步低聲哀求道:“殿下,求您設(shè)法幫幫小女,她還是個孩子?!彼f著想到什么,語氣堅定的道:“臣婦愿意替小女留在京城,日后我們一家老小都會搬來京城居……” “來不來京城是你們自己的事,”安陽長公主蹙眉說道:“太后娘娘已經(jīng)做了決定之事,本宮還沒聽說過有過更改的。” 說罷再不多言,轉(zhuǎn)身便走。 溫夫人和張暄在她身后低聲哀求,她也毫不理會,待走出幾步,她似乎又想到什么,轉(zhuǎn)過身道:“還有,不要覺得你們在遼東手眼通天、萬事不懼,這里可是京城!為了一個微不足道之人毀了整個家族、甚至是家破人亡的,不值當(dāng)?!?/br> 此番話是警告、也是威脅。 溫夫人和張暄還要跟上她央求,張晴快行幾步將她二人攔住,沉聲道:“娘親、jiejie,我們回家吧?!?/br> 小女兒臉上從所未有的鎮(zhèn)定與鄭重,使溫夫人心如刀絞。 這個時候,最應(yīng)該擔(dān)心、害怕、哭鬧的是她啊,怎么反而要她來安慰勸止她這個做娘的? 心存愧疚的同時,溫夫人的頭腦也漸漸清醒。 這里畢竟是皇宮大內(nèi)!她們娘兒們在這里等待、求告于她們有害無益。 “回家!”想到這里溫夫人重重點頭。 張暄也因為meimei和娘親的舉動明白過來。 方才她也是被安陽長公主的開誠布公迷惑了。 遂跟張晴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溫夫人,跟著安陽長公主打發(fā)過來的領(lǐng)路的小太監(jiān)出了皇宮。 回去的路上溫夫人和張暄同乘一輛馬車。 溫夫人覺得長女向來主意多心機(jī)重,想在回府的路上在馬車?yán)锒嗪退塘可塘?,說不定能想出其他什么辦法來。 這件事已經(jīng)迫在眉睫,不能再耽擱了。 張晴由妙香和秋池陪隨著坐在馬車?yán)?,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兒。 從最初的震驚、不舍、心痛到悲涼、哀戚,直到現(xiàn)在,竟然有些麻木。 大概是痛得久了,便沒了感覺吧。 丫鬟們是進(jìn)不了慈寧宮上房的,妙香領(lǐng)著秋池跟著侯府的幾個丫鬟一直等在慈寧宮門外。 所以妙香等人并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妙香卻發(fā)現(xiàn)張晴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她生怕是小姐的病又反復(fù)了,趕忙取出座位下的薄被將之搭在張晴身上。 張晴抬眼看著妙香,心中微動,“妙香,你是幾歲離開家的?” 她記得妙香和紅鵑不一樣,她是沒有家人的。 妙香聞言動作一頓,想了想才道:“奴婢不記得了,從記事奴婢就在人牙子手里了?!?/br> “那你想家么?”張晴忽然問起這么一句。 “不想,”妙香想也不想便搖頭道:“從來沒有過。而且現(xiàn)在奴婢有家啦,”說到這里雙眼便亮晶晶的,即為了討好張晴也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