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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她開心,笑嘻嘻的道:“在小姐身邊無論到哪里都是家?!?/br> 可是張晴并沒有將她這句話聽進(jìn)耳朵里,她在意的是妙香前面那句:“從來沒有過?!?/br> 是啊,從來沒有過,沒有失去,便也不會思念吧? 最痛苦的不是從來沒有得到過,而是曾經(jīng)得到過這世上最好的,卻眼睜睜的看著它失去…… 她垂著眼瞼傷感得想著心事,妙香見一句話未得到預(yù)想的效果,不禁像xiele氣的皮球似的長嘆了一口氣。 “馬屁精!”忽然旁邊有人低低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妙香轉(zhuǎn)頭,怒氣沖沖的瞪著說話的秋池,當(dāng)著小姐的面,小姐又正是心氣不順的時候,她卻是不好立刻發(fā)作這個死丫頭了。 秋池翹著唇角得意洋洋的脧了妙香一眼,轉(zhuǎn)而繼續(xù)縮在馬車角里當(dāng)她的隱形人。 如此走了一會兒,忽然她雙目圓睜,隨即大喝一聲:“什么人!”整個人便如離弦的箭似的躥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黑衣 張晴和妙香都被秋池的這聲大喝嚇了一跳,妙香迅速的起身將張晴擋在身后,卻腳下不穩(wěn)趔趄一下直接撞到了車壁上。 緊接著她們便感到馬車顛簸得十分厲害,外面?zhèn)鱽黼s亂的馬蹄聲和呼喝聲,轉(zhuǎn)眼間秋池也撲了進(jìn)來,臉直接磕在車子中間的小桌上,似乎是被人扔進(jìn)來的。 馬車顛簸得更加厲害了,妙香只感覺車子的速度像是要飛起來。所以,她幾番掙扎,始終沒能爬起來,被顛得七葷八素的,反而趴倒在車子里。 張晴還算鎮(zhèn)定,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是馬驚了還是別的,但是她原本就坐在車子里,此刻雙手緊緊的攀著座椅,以防像妙香那樣被顛得飛出去。 幸好秋池還有些身手,她歪歪斜斜的爬起來,踉踉蹌蹌的撲到張晴身邊,卻也是學(xué)著張晴的樣子雙手攀著座椅,坐在張晴旁邊,也算是保護(hù)她了。 “怎么回事?”張晴忍受著顛簸的強烈不適,顫著聲音詢問秋池。 被問及的秋池一臉郁卒,十分不甘的說道:“有個人把車夫踹下去,劫了我們的馬車。” 還一把掌幾乎把她拍飛。 小丫頭一向?qū)ψ约旱纳硎质肿载?fù),就連大她一歲的秋娥jiejie都不是她的對手,外面那家伙年紀(jì)不大,竟然功夫那么高。 而且,她根本都沒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 她進(jìn)府之前教她規(guī)矩的嬤嬤就告訴她,她是專門保護(hù)小姐安危的丫鬟,旁的事倒罷了,小姐身邊有的是伺候的人,平時不需要她到小姐跟前獻(xiàn)殷勤。但是小姐若是遇到危險,她必須挺身而出,護(hù)小姐周全。 可是現(xiàn)在算是怎么回事?那戲文里是怎么唱的來著?叫什么?出師未捷身先死! 等會那人駕著馬車把小姐拉到什么地方,想對小姐做什么危險的事兒,她指定不是那人的對手,到時候她該怎么辦呀! 小丫頭胡思亂想著,也不知道如此顛簸了多久,馬車忽然速度放慢,不過一會兒便停住了。 張晴彎腰將妙香頭上的一根赤銀簪子拔了下來籠在袖中,動作迅捷。 “小姐……”秋池驚訝的看著張晴。 張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她立即閉緊了嘴巴,隨即后知后覺的想,為什么小姐看了她一眼她就要閉上嘴呢? 地上的妙香還沒來得及爬起來,車簾子猛的便被人撂開了。 秋池立刻跳起來擋在張晴身前。 無論如何,被打趴下也好、被打暈了也好,就算是被打死了,她也不能先被人嚇?biāo)懒耍駝t她一世英名就完了。 張晴偏著頭從秋池腰側(cè)看過去。 那人穿著一襲黑衣,因為逆光的緣故,看不清他的臉,唯一能看得清的是他如刀削斧刻的側(cè)臉輪廓,以及周身的一圈耀眼的光暈。 被那光暈晃了眼睛,張晴瞇起眼睛。 “閣下有何貴干?”見那人始終未動,她首先打破局面道。 劫了馬車,跑了那么遠(yuǎn)的路,現(xiàn)在掀了車簾卻一動不動的,倒不像是要殺人越貨的樣子。 此時妙香才自地上爬起來,也學(xué)著秋池的樣子張開架勢擋在張晴身前。 只是她這架勢實在不太像那么回事兒。 同時她也擋住了張晴的視線。 所以張晴不知道接下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只聽見秋池發(fā)出一聲驚呼,緊接著喊了一聲:“妙香抱著頭……”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她眼前的妙香和秋池都不見了。 而那個黑衣人,還在。 此刻他已經(jīng)放下車簾,到車子里坐下,而拉車的馬也開始慢慢悠悠、踢踢踏踏的往前走。 “妙香,你有沒有事?”張晴身體緊崩,將手中的簪子也緊了緊,后背緊緊靠在車壁上大聲喊道。 秋池會武功肯定不會如何,但是妙香就難說了。 她不敢掀開車簾子往外看,那樣便是毫無防備的對著黑衣人了。 這時馬車走得并不快,她相信她喊的話妙香她們聽得見。 但是外面并沒有人回應(yīng)。 她便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車子里的黑衣人身上。 此刻她才看清他的長相。 十三、四歲的樣子,棱角分明的臉,一雙眼睛精光四射,挺直的鼻子、薄而緊抿的唇。 倒是一副好相貌。 而且看他周身氣度,不像是那種宵小之輩。 那么他今日所為,到底是要做什么? 尋仇? 除了這一點,張晴再想不到別的。 張晴直直的盯視著黑衣少年時,黑衣少年也正不錯眼的打量著張晴。 那目光中的情緒,張晴說不出是什么,似乎有恨、似乎有怨、又似乎有絲絲縷縷的莫名意味涌動。 他到底要做什么?張晴微微凝眉。 始終這樣坐著也不是辦法,誰知道拉車的馬會自己跑到哪里去?妙香和秋池究竟出了什么事? “閣下到底想怎樣?”張晴豎眉問道。 因為猶疑、因為畏懼,她壯著膽子,顯得氣勢很強硬。 “你不是定北侯府的?”黑衣少年并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而是反問道。 果然是尋仇的嗎?因為與定北侯府有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