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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急,所以堵了路。” 隋白一聽,從馬車上跳下來,對著顧綰說道:“師姐,我倒是會一點(diǎn)醫(yī)術(shù),我上前看一看?!?/br> 含微這個喜歡看熱鬧的自然趕緊和隋白一起,顧綰閑著也是閑著就走了過去,只看到一位容貌秀美的公子躺在地上,一旁的仆人十分焦急的跪坐在地上,有些手足無措。 隋白趕忙走了過去,說自己會醫(yī)術(shù),這仆人猶如久旱逢甘露,自然十分的感激的接受了隋白的幫助。 隋白喂了這位公子一顆丹藥,總算是好了一些。 站在后邊的顧綰,頓時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隋白倒是真有兩把刷子。 這位公子喝了清水之后,又有轉(zhuǎn)醒,一雙桃花眼倒是分外勾人,顧綰倒是未曾見過如此美麗的男子,這男子的容貌甚至比含微還要娟秀幾分。倒真是聞所未聞。 ”“ 這位嬌公子醒來之后,對著自己的仆人說道:“張彪,這里是哪里啊?” “少爺啊,這里是漢中官道,您剛才中暑昏倒了,多虧這位公子出手相助?!?/br> 名為張彪的仆人指向隋白,嬌公子看到隋白之后,連忙開口感謝。 這含微開口說道:“這等天氣之中,也不做馬車,騎著這騾子,你家公子這樣的身體,恐怕?lián)尾涣硕嗑??!?/br> 這隋白的意思是把人給救了之后,便不管了,可是誰知道自家媳婦如此同情心泛濫。 這張彪說道,我們的盤纏不多了,馬車在路上壞了,自然只能將就一些了。 含微最見不得別人如此,對著站在一旁的顧綰說道:“夫人,你看?” “前面有個小鎮(zhèn),此時天氣太過炎熱,我們就送公子一程,如何?” 這位嬌公子本以為主人乃是隋白,且未曾想到當(dāng)家做主的人,竟然是一位姿容艷麗的男裝女子。 嬌公子坐上了馬車,顧綰騎著馬,隋白依舊在前面當(dāng)車夫。 顧綰走到車壁前,開口問道:“還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張林志?!?/br> 顧綰頓時一頓,這個人她可是分外熟悉,原因無他,只是這位閑來無數(shù)最喜歡找來顧綰的文章文罵,甚至還說顧綰是個不守婦道的女子,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顧綰雖然自己嘴上說對于這些虛名不是很在乎,可是被人這樣罵來罵去,心里非常不舒服的。 沒想到今日竟然遇到了,倒真是巧了。 車廂內(nèi)的夏仕一陣無奈,他自然也是知道這位的,這位方才參加過大比,未曾中進(jìn)士,但是卻因為一些言論,倒是在京師分外出名。 卻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樣的地方。 第二百六十八章 張林志 一時間車廂之中有些沉默。 這志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只是閉著眼睛睡去了,顧綰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夏日行路最為磨人,顧綰頭上雖然帶著帽子,可是依舊能感覺到熾熱的太陽,等到了午間終于算是到了一處城鎮(zhèn),顧綰本來是想要這位直接離開好了,可是這位似乎并沒有自行離開的意思,甚至還要請他們吃飯,之前那個仆人說過手中盤纏不夠,這位居然還要請客吃飯。 顧綰本來想要拒絕,可是在這位志的強(qiáng)烈要求下,顧綰也不得不答應(yīng)。 這個小鎮(zhèn)十分的繁華,夜間十分街道上的人群熙熙攘攘,含微去買了兩串冰糖葫蘆,一蹦一跳的跑到顧綰身邊,遞給了顧綰一串,她開口說道:“夫人,你吃。” 顧綰笑著接過來,嘗了一口,頓時覺得味道還不錯。 這含微和隋白并排走著,對著隋白說道:“啊?!?/br> 隋白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咬掉了一個,此時夜色之下,眼前之人竟然是如此般配,志一直以來都以程朱理學(xué)為標(biāo)桿,此時看到這幅場景,心中卻產(chǎn)生了一絲絲異樣。 原來這男女情竟然也可以如此美妙。 一眾人等來到一處繁華的酒店,徑直上了二樓,這志點(diǎn)好了酒菜之后,眾人紛紛落座。 志炫先是對隋白表示了感謝。 這一路上,志只顧得睡覺了,倒是沒有時間問這幾位的姓名,顧綰本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姓名,便看了夏仕一眼,這夏仕笑著說道:“只是無名小卒,在下姓王,這位是我的meimei,因為出門在外,所以做了女裝。這兩位是家里的親人。” “原來是王兄,張某這一次還真是要感謝幾位了,若不是遇到了幾位,恐怕我這次要命喪于此了?!?/br> 這夏仕聽完之后笑了笑擺手說道:“張兄不必客氣?!?/br> 席間都是夏仕與這位應(yīng)酬,飯局罷了。 這位提出要和他們同路,顧綰正準(zhǔn)備拒絕的時候,這夏仕卻十分爽快的答應(yīng)了。 夏仕看了顧綰一眼。 晚間在客棧休息的時候,顧綰讓含微把夏仕叫了過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想要干什么?” 顧綰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戒備,這倒是讓夏仕心中有些無奈,他開口說道:“如是如此的不相信我?” 顧綰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她端起茶杯,開口說道:“你一進(jìn)更不知一次的把我推入危險的境地,我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一而再而三的如此相信你?!?/br> “志身份比較特殊,我們跟他一起走,可能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這都是為了蘭君,如是大可放心。” 顧綰看著夏仕的眼睛,開口說道:“我再相信你一次。” 夏仕松了口氣,顧綰帶著一絲玩味的看向夏仕,她開口說道:“我真的很好奇,隋白和含微如此朝夕相對,你心里竟然一點(diǎn)也不難受嗎?” 顧綰承認(rèn)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些報復(fù)之感,可是接下來夏仕所說的這些話,倒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如是倒真會說笑,如果這樣我難過,那在蘇州的時候,我恐怕每一日都是在心如刀割?!?/br> 顧綰頓時心中一滯,沉默不語。 “你永遠(yuǎn)不會知道,我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來到你身邊的,你也不會知道我在作出那樣的決定的時候,是懷著怎樣的心情?!?/br> 此時月色深沉,顧綰突然覺得有些疲憊,夏仕看著顧綰的神色,帶著一絲自嘲的笑容,開口說道:“時間不早了,休息吧?!?/br> 顧綰回到了屋子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