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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而眠,她在夢中又夢到了在云南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那個時候的夏仕,和現(xiàn)在的夏仕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當(dāng)初沒有光明的夏仕反而純潔無暇,而此時重獲光明的夏仕,卻變得意外的陰沉起來。 一夜長夢,顧綰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含微在門外準(zhǔn)備好了洗臉?biāo)?,顧綰有些無奈的說道:“含微你不是我的丫頭,你不需要去干這些事情。” 含微甜甜的笑了笑,對著顧綰說道:“夫人替我做了這么事情,我總該報答一番?!?/br> 顧綰拗不過含微,收拾完之后便趕緊啟程了。 太陽實(shí)在是太過耀眼,顧綰只好和含微一起坐在車轅上,顧綰以前西北之行的時候,倒是學(xué)過一手駕車。 顧綰屈尊降貴為己任當(dāng)了一回馬夫,這仆人張彪忍不住開口說道:“夫人當(dāng)真是厲害之極,這會駕車的女子倒真是少見啊。” 騎在馬上的凌絕忍不住開口說道:“她不禁會駕馬車,其他很多事情都會做?!?/br> 顧綰看了一眼凌絕,顯然這個人對于她成見很大。 坐在馬車內(nèi)假寐的志來了興致,開口對夏仕說道:“王兄怎么能讓自家meimei如此拋頭露面,做這等下人才能干的事情呢?” 顧綰早聽說這為志十分迂腐,所以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這含微頓時坐不住了,掀開簾子開口說道:“你這人真是的,夫人允許你跟我們同路,已然算是仁義了,你這個酸儒竟然整日嘰嘰歪歪,真是煩死了。 這位之前還曾經(jīng)十分隱晦的說過她和隋白太過親密了,不合禮數(shù)。 含微早對這人看不順眼了。 志自詡為讀書人,如何和人如此爭吵過,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這志滿臉通紅,一旁的夏仕頓時有些無奈,趕忙說道:“我知道張兄也是好意,只是我的meimei已然成親,自然不是我能管教的,況且這行路之中多有不便,還是需要多多擔(dān)待一些,畢竟行路不易,況且是在這等炎熱之極的夏日。” 夏仕此番說話,倒也算是給了志一個臺階。 只是這含微心中還是有些不岔。 行至夜晚的時候,倒是未曾找到一處可以居住的地方,所以這一夜到時要露宿野外了。 顧綰倒是無所謂,可是這夏仕和志身子一個比一個弱,若真是在這樣的地方睡一晚上,第二天估計都睡不了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蛛絲馬跡 好在這凌絕和隋白倒是常年外出的,馬車之中也帶了一些野外露宿的東西,這凌絕和隋白搭了一個棚子。 顧綰看著夏仕和志兩人弱不禁風(fēng)的肩膀,開口說道:“你們睡馬車,我和含微在棚子里湊合一夜,好了。” 這志也自詡為一個男子漢,自然是不肯的,正要說話的時候,卻被顧綰搶先道:“野外露宿可不是鬧著玩的,明天走不了,我可不會管你。” 志沒有想到顧綰竟然會如此失禮,想要說話的時候,卻被夏仕給攔住了,夏仕拉著志的袖子,開口說道:“阿德性子比較急躁,而且身子強(qiáng)健,張兄不必?fù)?dān)心。” 如此這般,這兩位只好爬上馬車,將了一夜。 隋白和凌絕,自然是找了個樹丫子爬上去湊合了一夜。 第二天找早上醒來的時候,顧綰的眼皮都腫了,是被蚊子給咬的。 這含微的更慘直接咬到嘴巴上,嘴巴都已經(jīng)腫了,兩位美人被這蚊子折騰的有些好笑,而且顧綰也沒有睡好,第二天趕路的時候,和夏仕志換了位置,含微和顧綰在馬車上睡了一中午。中午到了休息的地方的時候,腰酸背疼,整個人都不好了。 鑒于大家狀態(tài)都不好,所以顧綰準(zhǔn)備在這個小城里休息一下午。 顧綰和含微自然是去梳洗一番,顧綰也是難得的換上了女裝,從客棧下來正準(zhǔn)備吃飯的時候,卻被這志看到了,志的一雙眼睛散發(fā)出幾絲驚艷的光芒。 顧綰眉頭皺起,這志趕忙走過來對顧綰說道:“夫人換了一身裝束之后,真是容光煥發(fā)啊。” “多謝夸獎?!?/br> “為何夫人不和夫君一同行路?”這志在想什么,顧綰自然是知道的,她冷笑一聲道:“夫君在西北,此行便是到西北區(qū)尋找夫君的?!?/br> 這志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絲失望,而后告辭,到了屋子里之后,這張彪摸了摸腦袋,有些不解的問道:“公子,明明那位含微姑娘更加漂亮,而且還是個姑娘,你為何對那個婦人高看幾分?” 志有些無奈的看著張彪,開口說道:“你這粗人,夫人雖然不如那丫頭來的貌美,可是通身的氣派,可見是情趣風(fēng)雅的夫人,可不是那等小姑娘可以相比的?!?/br> 這張彪摸了摸下巴,開口說道:“若說這世上最為風(fēng)雅情趣的女子,可不正是那如是夫人嗎?只是公子既然喜歡這樣的女子,為何之前會如此苛待于她?“ 這志清咳了一聲,開口說道:“你好端端的為何提起那個女子?!?/br> 說起來顧綰和王偕分開之后,這坊間猜測兩位算是和離了,這顧綰雖然已然嫁過人,可是聲明顯赫,自然有不少貪花好色之輩希望能從她這里等到些好處,這志是其中之一,其實(shí)顧綰這些年來都不知道收到了多少所謂的風(fēng)流才子的來信,顧綰一概不看。 志家學(xué)淵源,最忌諱這等事情,自然是多加批評,沒想到倒是落了一個剛正守禮的名聲。 這志突然嘆了口氣,開口說道:“我以往覺得像顧如是那樣的女子,確實(shí)是不值得提倡的,可是母親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卻知道了,這女子在這世上,有多不容易,估計那位名滿天下的如是夫人,也有著不為人知的艱辛吧?!?/br> 這些話倒是讓站在門外的顧綰給聽到了,倒是莫名的,對這位格外迂腐的志少了幾分惡感。 畢竟在這個時代,能夠體諒的女子的不易,對于一個男子而言,已然算是很大的進(jìn)步了。 晚間十分,這含微非要到鎮(zhèn)上逛一逛,顧綰本來不想的,可是從窗戶外面看著人群川流不息,倒是有幾分出神。 她昨夜夢到了汝端,作為一個母親,卻不在孩子的身邊,實(shí)在是有夠失職。 還沒等顧綰回過神來,這含微拉著顧綰往外面走,顧綰頓時有些納悶,她開口問道:“你怎么不和你家隋白一起啊?” 含微聽完之后,頓時臉上一紅,她開口說道:“夫人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