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個不長眼的,我義母上面有人! 所以說,我后臺足夠硬。 除了龍椅上那位,我得罪不起,其他的,小小惹一些無傷大雅的,倒也不是不可以。 就算無利不起早,我身后一句話就可以牽動的利益網(wǎng)也是極為強大的。 閣里的jiejie,大都是不愿同我交惡的。她們也不容易,斷人活路這種事我也是做不來的,畢竟小人難防,留些后路總是好的。 如今想來,六七歲的我,在那一群文人sao客中穿梭,終究是失了童真的。 雖然這并無不好,但還是可惜了。 不過也比后面這笨蛋好多了! 我看著低著頭。眼里含淚的輕湘,氣不打一處來——她怎這樣不爭氣!她這樣出去說是我的人,我都嫌丟人! “多謝淼淼meimei的解救之恩?!?/br> 我定定地看著她,她還是染上了這滿芳閣的俗氣,真是不學(xué)些好的,盡學(xué)些不著調(diào)的東西! “你跟我來?!辈还茉鯓樱@丫都是我?guī)нM(jìn)來的人,我不能看著她白白被毀了。 我?guī)齺淼轿曳坷铩?/br> 她驚訝的神情取悅了我。 這屋子的上任主人可是當(dāng)時名動京城的花魁,房里的各式樣件,無一不精致,不符和我審美的也給我丟了出去。關(guān)鍵是這屋子大,隔間也大,還有一張玉石屏風(fēng),說是全閣最豪華的房間也不為過。 可惜沒人知道,我又不好炫耀,但我好想拿出去嘚瑟一番啊,被人羨慕嫉妒恨的滋味要不要太好。 那些老了的,知道的,也不會羨慕嫉妒恨,死過人的屋子,躲都躲不及呢。 那個花魁好像是她負(fù)心漢背棄了她,一下子傷心欲絕,在屋里服毒去了。 那個負(fù)心漢引起了公憤,最后也不見蹤影了,應(yīng)該也死了吧。 誰曉得。 這也不關(guān)我事,重要的是現(xiàn)在終于有個人可以讓我嘚瑟嘚瑟了。 “坐?!蔽乙黄ü勺谝卉涢缴?,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招呼還愣著的輕湘來坐。 她有點拘束。 我輕笑一聲:“雖然你簽了賣身契,但也不是我的奴,我的身份沒比你高多少。” 她慢吞吞的挪到了我旁邊。 無話。 我突然出聲:“后悔嗎?” 她愣了下,倒是搖搖頭。 我有點驚訝,這真是個神奇的事。 “如你所說,這里是我唯一的容身之處,且這里學(xué)到的東西,很好?!?/br> 我看了看天花板——我可沒說這是她唯一的容身之處,她年紀(jì)還小,十二歲而已,去給些府邸當(dāng)丫鬟未必沒有出路,她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聰明,我是說才藝方面,會得到一些夫人小姐賞識的。 “你知道我為什么總不和你爭第一嗎?”輕湘來這有一年了,也就是她來了,要學(xué)些課業(yè),我才以六歲的幼齡,承擔(dān)起繁重的學(xué)業(yè)的! 每次先生檢測,她都是第一。 沒有例外。 我最好的一次就是得了一句好而已。當(dāng)然,我的成績也是一向優(yōu)良。 只是沒她那么出眾。 她也確實疑惑,一臉迷茫的看著我。 “槍打出頭鳥,歷來如此?!?/br> 她頓時睜大了她那雙杏眼。 我好笑的看著她。 這不過是里的一句話,前些日子夫子那死老頭剛叫我們看過。多好的一警句。 說到這個,我不是很明白為什么許多道理出在書里,那些讀書人還總犯錯,他們科舉是舞弊了嗎? 還有那些昏君,末代皇帝之類的,是連買書的錢都沒有了嗎? 不過輕湘她又出神了。 小心哪天回不過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桑水前面六年的經(jīng)歷正文有機會會提到,沒機會看番外,只能說哪有哪個正常的小屁孩六歲時是這樣的。還有滿芳閣能有分閣,且作為花街一巨頭,勢力極大,怎么可能是簡簡單單的青樓? ☆、除夕 輕湘回過神來后,一臉復(fù)雜地看著我。我理直氣壯地看了回去。 她抿了抿嘴,開口道:“你真的只有七歲嗎?淼淼?!?/br> “我不叫淼淼,我叫三水。” 她愣愣地看著我,最后卻低笑一聲。然后一臉平靜地跟我道了別。 我瞇起眼——她本就是個厲害的人物,但無趣就是無趣啊。 她不應(yīng)該一臉崇拜佩服嗎? 這么冷淡,真讓人不爽。 簡直浪費我口舌。 以后能盡量不幫就不幫吧。 我隨手拿了塊糕點。 咦? 我看著手上的粉屑,一時無語。 以后還是能幫就幫吧。 次日,先生讓輕湘起來作首七言律詩,輕湘猶豫了會兒,緩緩道來。 不過,用字沒以前那么精彩了。 我笑了笑,她確實是厲害的人。 日復(fù)一日,終于到了年底。 年底的考核決定了閣里人的等級,也就是說明年的吃喝穿住用度。 我除外。 我可是閣里的吉祥物。 閣里的jiejie的考核與我們不同,除了檢測才藝,還有今年一年的收入,再進(jìn)行評級。 而我們只要檢測才藝,但會嚴(yán)格許多。更嚴(yán)峻的是,不合格的明年就不用再來接受授課了,至于是離開還是淪為丫鬟,這就要看她是否幸運了。 我們的年底考核是在除夕白天。 這天周烯從丞相府逃出來,過來邀我去玩,我知道他又跟他弟弟吵架,家里人又呵斥他了,他一氣之下跑了出來。這事他又不是沒干過,每次還都來找我。不就是看我跟他爹周青郭熟嘛。 即使被抓了回去,也會從輕處罰。 真是想不明白他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子,跟一個五歲的小娃娃置什么氣。 再說,他弟弟周焱,我也見過,白白嫩嫩的,他那個胖胖的圓臉太可愛了。一雙大眼睛圓溜溜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說不出的靈氣,一口甜甜地叫我jiejie,我瞬間就把他定為我吉祥物的接班人了。 我唯一不滿的就是他的名字了。 你說叫什么不好,偏偏取一個完全與我相反的名,這安的什么心。 而且,我看著周青郭那張笑得和狐貍沒什么兩樣的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這丫的,會不會下個娃叫周鑫,或是周垚,或是周森?想想就覺得可怕。 他們城里讀書人太會玩。 這大的惹不起,小的也不省心。 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他們周家的。 不過,周青郭好像就兩夫人,應(yīng)該沒那么能生吧…… 啊啊??!既生淼,何生周啊! 不過,這小的還是嫩了點,知道為什么他出逃總沒超過一炷香就被抓回去嗎? 我連他爹都敢逗,何況他? 同平日一般打發(fā)了周烯,一轉(zhuǎn)頭, 就看見笑瞇瞇的老狐貍周青郭。 我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