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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很多事情么?”聶靖云眼神微閃:“我明白了?!?/br>于婉容笑了起來,感念聶思語沒學(xué)到她的處事,倒是一個賤種這么通透,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聶思語還在一旁哭泣:“娘,現(xiàn)在我可怎么辦???白家那么一說,完全毀了我的名聲!”于婉容也是頭疼:“你說你怎么會這么做呢?”聶思語哭得更大聲了:“那些刺客那么可怕,拿著刀子對著我。白佑又在我旁邊,我一個不小心就……”“不小心?現(xiàn)在長公主放出那樣的話,你之前又為了喬翰秋鬧到了御前?,F(xiàn)在你說說,除了喬翰秋以外,你還能嫁給誰?”于婉容鮮少有對她這么苛刻的時候,聶思語被于婉容的話給嚇得忘記了哭,只是臉色泛白的望向了于婉容。“現(xiàn)在知道怕了?之前你怎么不考慮清楚!”聶思語求助的看向了聶靖云:“兄長,我當(dāng)時真的被嚇狠了,就算換做周盼他也一定會拉喬公子擋那一劍的!”聶靖云臉色陰沉:“會不會,還不見得?!?/br>聶思語受了侮辱,聲音拔高:“周盼身體那么弱,經(jīng)不起什么大場面,要是被嚇成我那樣,一定會像我這么做的!只要你幫我重現(xiàn)當(dāng)時的場面,周盼就會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到時候我就不會這么被針對了!”聶思語越想越覺得計劃行得通。于婉容皺緊了眉頭:“現(xiàn)在也只好這么辦了,靖云,你可得把這件事情辦好啊?!?/br>“……是?!?/br>中午陽光刺眼,聶靖云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將手掌捏緊成拳,狠狠的打向了墻壁。聶靖云的力道很大,手離開墻壁的時候,還留下了血印。然而他仿佛不覺得疼那樣,整個人都顯得頹然。這幾日以來,他滿腦子都是楚宴在山洞時的樣子。甚至那些旖旎的夢境,也從喬翰秋的臉換成了楚宴。聶靖云很清楚,自己喜歡的人是男人。可為何……?聶靖云這段時間更加不敢去見喬翰秋了,生怕去的時候碰上了楚宴。他的眼底染上了陰翳,不愿意再想下去,仿佛觸摸到真相,會讓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崩盤。于婉容暗示了他這些話,而聶靖云又何嘗不想?得到喬翰秋,已經(jīng)成了他的魔障。聶靖云最終下定了決心,換了身兒衣服就去了喬府。喬翰秋一見到他,沒個好臉色:“你來作甚?”“翰秋,你究竟為何對我如此氣大?”喬翰秋惡狠狠的盯著聶靖云:“倘若不是你,盼兒會同我退親嗎?”聶靖云對他說:“你難道真的覺得是我的原因?周盼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不想知道嗎?”“……什么意思?”聶靖云的聲音放輕,低聲的帶著蠱惑:“你想不想知道,你在周盼心里是什么地位?”喬翰秋疑惑的望向了他:“想知道又如何,不想知道又如何?這種事情,難道你能看出來?”聶靖云露出了一個笑容:“我自然看不出來,可有一種辦法,能讓你看出來?!?/br>喬翰秋微怔:“你又想刷什么花招?上次去詩酒宴,就是你的主意?!?/br>喬翰秋雖然這么說,心里早已經(jīng)浮躁偏偏。這段時間他焦躁不安,就是想知道楚宴心里的想法。如今聶靖云這么說,就像是一場及時雨一樣,灑在了喬翰秋心上。聶靖云只消一點點的引誘,喬翰秋就會進入到他所編制的網(wǎng)里。“上次詩酒宴發(fā)生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想的。但這次的辦法,我保證不會傷害到周盼?!?/br>喬翰秋終究擋不住這誘惑,他再三糾結(jié),最終同意了聶靖云的請求。聶靖云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不由的勾起一個笑容。翰秋,你遲早會明白,這世上沒有一種真心能經(jīng)得住考驗。周盼,他也一樣。—在楚宴歸家選在了傍晚,遠處的地平線漸漸暗了下去,晚霞把云彩染醉,呈現(xiàn)一片猶如火燒一般的橙色。兩旁的楊柳也堵上了一層橙色,暖風(fēng)微醺,炎熱的天氣正好過了。聶靖云的人馬早早等在了楚宴回周家必經(jīng)的路上,身旁的下屬看著聶靖云:“小侯爺,萬一被侯爺發(fā)現(xiàn),咱們到時候該怎么辦啊?”“又不是殺人,只是嚇嚇?biāo)T了?!甭櫨冈茲M是算計,“只要按照計劃行動,喬翰秋就能看明白周盼的真面目,明白周盼并不喜歡他。到時候就會如白家對思語那樣,不再搭理周盼了。”下屬們都覺得聶思語太能折騰,還要勞煩聶靖云一直守在手里。等楚宴歸家的馬車經(jīng)過這里的時候,路上的行人已經(jīng)很少了。挑在傍晚,又故意選在這條偏僻的道上埋伏,就是為了這個。眼見馬車就要趕過來了,聶靖云一聲令下,那些下屬就將楚宴的馬車給紛紛圍住。喬翰秋雖然心里早有準(zhǔn)備,卻沒想到聶靖云膽子竟然這么大。“站??!”“你們是什么人?”那些侯爺府的下屬蒙住了臉,朝他說道:“自然是尋仇來了?!?/br>喬翰秋臉色微沉,朝馬車上的楚宴說:“盼兒,你別下來,這里有危險!”他從馬車?yán)镒吡讼氯?,看到周圍的人?shù)和他們手里拿的利器,喬翰秋心里都有些發(fā)憷。“你們可知,這是喬家的馬車!”“自然知道,否則我們怎么會埋伏在這里?”他們不懷好意的朝馬車那頭張望,“那馬車上的人,可是喬公子的未婚妻周盼?”馬夫被刀子給嚇得哆嗦,直接把事情都抖出口:“是是是,上面就是周小姐!”喬翰秋瞪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這么沒有出息。領(lǐng)頭的男人眼底帶著兇狠,朝馬車喊道:“下來!正好做個人質(zhì)!”“盼兒,別聽他的!”他們已經(jīng)將所有人都控制起來了,在喬翰秋的脖子上也架著一把刀呢。聽到喬翰秋這么說,男人笑了起來:“喬公子都這個樣子了,還惦念佳人,真是令人感動啊?!?/br>他們的話鋒一轉(zhuǎn),又對楚宴喊道,“你再不下來,你的未婚夫就要喪命了?!?/br>喬翰秋臉色鐵青,聶靖云這是做過頭了吧!他沒想到他說的方法竟然是這樣!盼兒的身體虛弱,若是又受了驚,可如何是好。喬翰秋雖然是這么想的,就連他自己也沒注意到,他原本的武功是能躲過對方的挾持,可當(dāng)男人問出這句話之后,喬翰秋卻沒有動手,而是在一旁屏氣凝神。馬車?yán)锏某缈偹闶怯辛藙屿o,他撩開了車簾,朝那邊望去:“放了喬公子?!?/br>“我說得很清楚,我們是來找周家尋仇的,你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