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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開口。楚宴望向了蕭允澤,而對方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依舊笑得讓人如沐春風。“周姑娘怎么這么看著我?”楚宴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懶懶的道了一句:“昨天晚上做夢,夢到被一只大貓給纏住了,還朝我撒嬌舔我的臉?!?/br>蕭允澤仍舊笑著,表情沒有半點動搖。倒是一旁的喬翰秋,聽到楚宴愿意說這些話,覺得他的氣消了不少了。饒是如此,他還是小心的看向了楚宴:“盼兒喜歡貓?”楚宴眼睛一彎:“不喜歡?!?/br>喬翰秋大為失落,還以為明白了楚宴喜歡的東西,回去買一只就能給他賠禮道歉呢。楚宴的話剛一落下,蕭允澤就反駁道:“我母妃之前也養(yǎng)過一只大貓,聰穎可愛,人見人愛。我還想周姑娘如果喜歡的話,我就朝母妃要過來?!?/br>楚宴腹誹,狠狠的呸了一聲。這廝臉皮也太厚了點兒,什么聰穎可愛,人見人愛?這么夸自己,也不覺得臉紅?楚宴看向了他:“不用這么勞煩大皇子了,不知大皇子喜不喜歡貓兒?”蕭允澤略帶深意的說:“得看什么性子的?!?/br>喬翰秋覺得好笑:“貓兒也有性子?”“自然有的?!笔捲蕽少┵┒劊坝行┴垉和獗砣崛?,等你略略靠近就張牙舞爪,殊不知他那爪子對于強者而言,全然沒有攻擊力,只會讓人產(chǎn)生更像逗弄他的想法。”楚宴:“……”喬翰秋還傻傻的笑著:“竟然有這么有意思的貓。”楚宴皺緊了眉頭:“喬公子,我們還是節(jié)省些力氣吧,接下來還要走很遠的路呢?!?/br>喬翰秋沒弄明白楚宴為什么突然間生氣了,不過他昨天才做了那種事,正害怕楚宴不理他呢。現(xiàn)在只要楚宴肯搭理他,對喬翰秋而言什么都好。幾人加快了腳步,這種時候的確不適合游山玩水。等好不容易到達了陵濟城門口,蕭允澤和他們幾人別過。“姑姑的事,我得早些回去稟告父皇?!?/br>“那些刺客不會在這段時間里殺了長公主他們嗎?”楚宴這一問,讓蕭允澤的笑意漸深:“他們沒有立即殺人,而是讓參加詩酒宴的人關(guān)到了一個房間里……他們的目的應(yīng)當不是殺人了?!?/br>話只點到即止,蕭允澤很快便離開了。喬翰秋本以為聶靖云會跟他們一起,誰知他卻單獨離開,說是要回聶家,早些告訴聶侯爺聶思語的下落。畢竟聶思語也被那群刺客所抓。喬翰秋巴不得他別跟他們一起呢,目送聶靖云離開后,總算是放下了心。“喬公子,你可知聶小侯爺怎么了?”“盼兒怎會有此一問?”楚宴虛弱的說:“只是看他從昨日之后,就一直沒怎么說過話了?!?/br>昨日?就是山洞的時候?喬翰秋低下了頭,若有所思。他滿腦子都是——昨日山洞內(nèi)光線昏暗,站在外面的蕭允澤和聶靖宇到底看到楚宴那副衣衫凌亂的樣子沒有。—在那之后,楚宴又在喬家休養(yǎng)了好幾日。據(jù)喬翰秋說,因為刺客的事,這幾日朝中可謂是腥風血雨。等事情好不容易平息下來,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了二皇子,就連一向不參與政事的長公主都指控了二皇子。大廈即將崩塌,一下子朝中勢力紛紛向蕭允澤這邊倒過來。這件事情看似簡單,實則蕭允澤那邊已經(jīng)布置了多年。很早之前就穿插了自己人,讓他一步步成為二皇子的心腹。大約二皇子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他手下那些人暗害了他。而這次的刺客不止一個,卻分別效忠于蕭允澤和二皇子??尚Φ氖嵌首舆€真的以為,那些刺客都是他派去的。其中的彎彎繞繞甚多,從最終的結(jié)果上看,蕭允澤大獲全勝。當今圣上震怒,下令將二皇子幽禁起來。楚宴還以為蕭允澤最近會忙得不可開交,哪知蕭允澤第二天就派人拿了好些珍貴的藥材過來,說是給楚宴賠罪用的。這件事情只打了個水漂,如今更多的人是把注意力集中到朝中,想看看蕭允澤接下來會怎么做,因此并不關(guān)心這種小事。唯有喬府的下人們看到那些藥材的時候,簡直瞠目結(jié)舌。大皇子是要把他的皇子府的好物全都搬到喬家來么?眾人不由這么想著,就連平日服侍楚宴的時候,都小心了不少,生怕得罪了貴人。而這幾天,最心煩的堪屬喬翰秋和聶靖云兩人。喬翰秋雖然覺得楚宴就在他身邊,可自山洞的事情之后,他就對自己尤其的疏遠。再加上那句退親的話,喬翰秋陷入了慌亂。他去打聽了詩酒宴上的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個名叫段忠的人差點對楚宴做了那種事之后,就查了段家的底細。沒想到段家已經(jīng)在陵濟銷聲匿跡,他們最后留下的消息就是段忠的娘子在和他鬧和離。原因是——段忠不能人道了。喬翰秋原本還想好好報復下段家,結(jié)果已經(jīng)有人比他早出手了。他無計可施,也不知道怎么讓楚宴收回退親的想法,心里就像是憋著一口氣。偏偏這個時候,又到了楚宴回周家的日子了。喬翰秋只能抓住了最后這機會:“盼兒,今日我送你回去吧。”楚宴搖頭:“不必了。”喬翰秋真摯的拉著他的手說:“最近你身邊發(fā)生了太多事,接你來喬府住不過是因為紀兄在這里。現(xiàn)在你的身體好不容易好了一些,就讓我送你回去吧,也好讓我放放心?!?/br>楚宴推辭不下,只好同意了他的請求。而與此同時,聶家卻是一片腥風血雨。聶靖云這段時間十分難熬,且不說聶思語完全沒有跟他商量,就放了段忠進詩酒宴。后來被刺客抓住,聶思語竟然拿白佑為她擋了一劍,現(xiàn)在白佑人還在昏迷當中呢。白佑是長公主唯一的兒子,也對聶思語一往情深。現(xiàn)在看清心上人只不過想利用他的時候,白佑徹底絕望,差點因為沒了求生意志沒能救得回來。長公主因為這件事情惱怒了聶家,下了命令,說她白家決不許娶聶思語進門。現(xiàn)在可好了,他忙著為她善后,她卻在家里鬧了起來。于婉容疼惜聶思語,也恨喬家不識抬舉。“我聽說,那個周盼今日就要回周家了?”“他身子漸好,也沒有理由一直在喬家住著?!?/br>于婉容一邊寬慰著聶思語,一邊對聶靖云說:“靖云,這可是你唯一的meimei,你得幫幫她!”“……娘想讓我做什么?”“今日他回周家,如果想的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