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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就好。”夜鶯的手支在門栓上猶豫了一會兒,把門闔上了。他過來的步子不大,低著頭,腳尖碰到床了就匆匆背身坐下,蹬開鞋,淅淅索索地蹭上來。連胸口的傷都不那么疼了,余夜昇看著他,澀小子似的口干舌燥,沒有一絲勾`引的行為,只是最簡單的一個動作,他就仿佛在夜鶯微紅的耳垂,低頷的臉蛋上,看懂了風情。而這道迷人風情,正用柔若無骨的手,溫柔解他的衣服:“衣服脫了,我看看你傷?!?/br>血早干透了,黏著皮,剝下來的時候用了點力,到底是rou胎,是懂得疼的,余夜昇微一蹙眉。夜鶯瞧著他,什么都沒說,睫毛垂下來蓋住眼簾,像落下一片輕薄的羽毛在臉上,他吻了他,在傷口上。余夜昇揪住床褥子,手背上青筋都浮現(xiàn),傷口被一條濕軟滑膩的舌頭伺候,什么痛疼都灰飛煙散,夜鶯比最老道的護士還得法,比最有效的麻藥都管用。他想看看夜鶯的臉,可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頭頂柔軟的發(fā)旋,輕顫的睫毛,一張上了妝般鮮紅的小口,上頭沾的自己的血。體內(nèi)有股熱氣橫沖直撞的,余夜昇急了:“抬頭,讓我看著你的臉?!彼故职撬?。夜鶯的耳朵根紅得像顆珠子,他沒聽余夜昇的,把他伸過來的手推遠,自己慢慢滑下去。余夜昇仰面躺著,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木天花板,耳朵里窸窸窣窣的,褲袋被抽離,喉結(jié)下上滾動,干澀卻毫無緩解。他預(yù)感到夜鶯要干什么,但真的來了,臀腹上的肌rou,還是繃緊了。身體的其余地方都沒了感覺,可胯下被人吃得咂砸響的地方敏感得要瘋,他想掙扎起來,起來看一看把他逼到這樣癲狂的人,可夜鶯的手摁著他的肚子,腦袋拱得越來越快,兩片腮幫唆著,往嗓子眼里狠狠一杵,出來了,余夜昇倒回床上。沒歇夠一會兒,余夜昇歪頭,看到夜鶯也在瞧他。夜鶯從散落的額發(fā)間望他,情眸如絲,紅艷的唇輕輕一張,兩根指頭上就多了些黏黏嗒嗒的東西,余夜昇的東西,臊得人guntang,又一刻不得挪開眼,怕錯失了每一個細節(jié),余夜昇要吃了他似的盯他。那是一種男人不應(yīng)有的姿態(tài),yin亂、靡麗、驚心動魄,夜鶯的手背到背后,肩膀連著的手臂不知在后頭干些什么勾當,唇嘴咬出甜蜜又受苦的樣子,虛睜一雙眼,入心地看著他,余夜昇想都沒想,就親上去。32.螳螂他吻他的嘴,還覺得不夠,非要一路在脖子和肩膀上留下濕漉漉的痕跡,好像證明他是他的,好像可以為所欲為。夜鶯意亂情迷,抱著他的腦袋:“別……”就算身陷情`欲,他也沒忘記,“不能……不能留下印子?!狈路鹜登榈呐雍颓槔芍g的恩愛,他們的魚水之歡不能見人。余夜昇知道他顧忌什么,如今,夜鶯是敷島英夫籠中豢養(yǎng)的麗鳥。不能干,偏更不能不干。滋……黏膩的手指被抽出來,余夜昇箍著夜鶯的胯,把人抬起來,“好,不留?!彪m然不能留印子,但別的,卻是一定要給他的。托著夜鶯的后頸,余夜昇把人輕柔地放倒,分開他的兩股,動情的,認真的,吮了吮夜鶯的眼皮,然后是冰涼的鼻尖,紅色的嘴,離奇的滋味,有他和夜鶯兩個人的味道,“行么?”他頂著他的下頭,問。夜鶯摟住余夜昇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窩,狠狠的,用力的,點了點頭。“?。 泵偷靡幌?,他就進來了。真的要捅壞他了,余夜昇一開始就彪悍發(fā)力,撞得夜鶯不斷往后,頭都要倒垂到地上,床在晃動,燈在晃動,整個小樓都在晃動,夜鶯卻還不知羞地大叫:“弄我,再狠點!弄疼我!”余夜昇的下`身動得像匹怒馬,可吻卻賽春風溫柔:“等我……”他的呼吸凌亂,情`欲將他逼出一身汗,隨聳動滴落在夜鶯扭擺的身上,“我?guī)阕??!?/br>因為太快太猛,夜鶯的下頭開始痙攣,指尖抓過余夜昇的手臂,留下幾道紅艷的痕跡:“我不行了……”他痛苦地擺頭,“不行了!余夜昇,停下!你停下!”簡直是作了惡了,余夜昇撈起夜鶯,把他的兩條腿往腰上一搭,自下往上的狠狠弄他:“怎么會不行,明明咬那么緊?!彬嚨?,夜鶯的身子猛一下蜷縮,逐而又軟,余夜昇被吸出魂魄,抱起他的大腿,把他的屁股顛紅了,顛出水來,噗嗤噗嗤,兩人纏抱著,都不動了。沒拔出來,就著這股黏膩勁,余夜昇捋夜鶯后背上濕涼的蝴蝶骨:“別再做傻事了,我有辦法,近期,帶你去香港?!彼f事重提。“我不能走?!比欢磺胁荒芡旎兀国L推開余夜昇,方才在他身體里快活無邊的玩意兒,滋溜一下滑出來,帶出一灘污穢的水漬,“還有一個沒殺。”他像個完事的妓`女,情潮消退,一筆勾銷。“你一個人動不了敷島?!庇嘁箷N已經(jīng)知道他的目標,只差一個前因后果,“告訴我經(jīng)過,讓我?guī)湍?。?/br>夜鶯回頭,驚訝,不是沒有想過借余夜昇的手cao刀,這事他不提,自己早就作罷,是他的仇,他不能,也不舍拉余夜昇下水,蹚一條不歸路,可……他就這么輕易地說了……那么,能告訴他吧……“是曹昌其……”像從一場隆冬里窺見春光,夜鶯說,“他要我哥陪日本人睡覺,要是不答應(yīng)就抓我去當娼?!睙釡I滾落,融化冰,“他對我大哥說,一家人,要么一個當婊`子,要么一起當婊`子……我看見了,他上的那輛車,是敷島的?!?/br>恨意束縛他,所以走不得。“那天在病床上,你說了什么?”余夜昇愛憐地撫摸夜鶯受難的表情。夜鶯沒想到他會這么問,一霎瞪了眼,不可思議啊,他居然聽去:“余夜昇……”他咬著唇,重復那天在圣瑪麗醫(yī)院的話,一字一句地,吹進他身體,“你是我第一個男人?!?/br>身上又覆來男人的分量,就著剛才水`乳`交融的勢頭,余夜昇一入到底:“有我?!彼f,“凡事有我?!?/br>誘捕失敗,敷島大發(fā)雷霆,辦公室內(nèi)一片狼藉,墻上幾枚焦黑的彈孔,散發(fā)硝煙的余味,是他的怒火。誰也不敢冒然造次,怕撞在槍眼上,莫名喪命。可門外不知死活地響:“滾!”一個古老的中國瓷瓶,粉身碎骨。外頭靜了一刻,是卑躬的老六,討好的聲音,帶笑:“大佐,是我,我?guī)Я藗€人來?!庇械讱獾?,老六向他邀功一般,“他說他知道鷂兒是誰。”33.黃雀小春為余夜昇更衣,發(fā)現(xiàn)他身上新添的吻痕。在頸側(cè),小小一枚,只一枚,微微淡去的紫紅色里,有淺化的月形牙印,留了有些日子了,顯然是情到濃時,難以自禁落下的。小春的手滯了滯,為余夜昇系好最后一??郏骸澳闵碜舆€沒好透,就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