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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夜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干脆弄死他罷,余夜昇想,成全他,毀了他,一了百了,一筆勾銷。

“哥……阿哥……”夜鶯張嘴,含糊不清叫了一聲。

余夜昇懵了,一只透著死氣的手,冰涼涼攀到他的面上,夜鶯用看前世情人的眼光,濕潤的,倔強的,長久把他凝望:“阿哥……”他艱澀嗚咽,“疼……我疼……”

人人喊他阿哥,余夜昇卻在夜鶯單調(diào)的重復(fù)中聽出愛恨癡纏。

“知道疼,為什么還做傻事?”

夜鶯不答,尤似彌留之際,戀戀不舍:“阿哥,我冷,你抱抱我,抱抱我……”

“哥,我要死了,我的枕頭底下封了十二塊銀元,干凈的,你去取來吧?!?/br>
“哥,埋我的時候,不要草席,草席有蟲,咬人,疼……”

“哥,我不想走,我走了,你怎么辦?誰來陪你……”

一聲“阿哥”,剪刀一般剖開一肚壞心腸,黑心又搏動。

這會兒他倒不鄙夷污臟腥臭了,由得夜鶯將血做胭脂,染紅他一身青白的長袍:“你不會死的?!彼盟苹铋愅酰軘嗌?,“我不叫你死,你就不會死?!?/br>
人是余夜昇親自抱到車上的,阿三過來接手,他沒讓。出門,直奔山東路麥家圈最好的西醫(yī)醫(yī)院。到底沒死成,養(yǎng)足半個月,又是鶯聲婉轉(zhuǎn)的一只伶俐小鳥。

夜鶯能說話后,余夜昇來看過兩次,一句沒提當(dāng)日的事,只當(dāng)他真的死過一回,重獲新生。

出院那天,恰逢文明先生段嵐峯過世一月,他是知名人,演員,新影帝,演過和,滿街的瑤臺玉鳳和壽客,都是癡心人對他的惦念。

一隊穿青藍布衣黑長裙的少女捧著花經(jīng)過,走得看不見影了,夜鶯還在扒窗張望。

“你也喜歡段嵐峯?”余夜昇問他。

像是被喜歡兩個字驚了,夜鶯低下頭:“知道,有客賞過兩張大光明的戲票,演的,可惜是晚上……”一個晝伏夜出吃腿子飯的,哪有閑時光。

他露出難過的表情,嘴唇抿成一道縫,余夜昇瞧見不喜歡,便要拿話刺他:“以后都不用可惜了,他死了……”

夜鶯放在膝蓋頭上的手,縮成一小團:“聽說他是被別人亂刀砍死的?”

余夜昇抓他的手,冰涼,顫抖:“怕了?”

“昇爺不怕?”

“你們那條街上,怎么稱呼我的。”殺人魔王余夜昇,手里過的人命還少么。

夜鶯猛的抬頭,面頰上薄紅,看著像怕,又膽大包天:“昇爺相信因果輪回,天理昭昭嗎?”

他這副虎視眈眈的模樣倒是少見,余夜昇覺得新鮮,偏過頭看他:“騙騙你們膽小的,要真有,我早該死了千千萬萬次了?!?/br>
夜鶯提手來攔余夜昇的嘴,不叫他說完,睫毛下黑釉一般的眼睛渾渾帶了露氣,水光滟瀲:“別說那字。”

軟糯糯的指尖摁在唇峰上,一絲絲癢,沁骨頭的酥。

真情也罷,假意也好,余夜昇揪下他的手,似吻非吻地擱在唇邊摩挲:“就算真的有,該我的命,千刀萬剮,我也等著?!?/br>
夜鶯抽不回手,只得把頭扭開。

車子開過蘭心大戲院,的電影早已下映,海報仍高掛戲院上。

已故影帝段嵐峯端正英俊的笑容,歷久彌新,宛若永生。

07.恩愛

照例十五,紅燈高升。

破天荒,余夜昇沒有來花街。

帳幔里伸出一只纖弱的白胳膊,玉蘭般嬌嫩的手指把床簾子絞出曖昧的褶皺,須臾,被男人筋骨分明的大手捉獲,拖回帳中。

緞面的錦被上,淺淺留下手臂掠過的痕跡,似一池被撩撥的月光。

夜鶯一絲`不掛,躺在余夜昇的身下,咯咯咯笑。

“癢……”他笑著扭腰,躲余夜昇心懷不軌的手,可腿還牢牢掛在余夜昇的后腰,任他發(fā)泄似的拱自己的身子。

“叫你犯sao!”狠狠一下,夜鶯便笑不出了,面上扭曲著,細腰拱成一彎浮橋,向后揚長脖頸。

余夜昇像被精怪迷惑心神,低頭去叼他嫣紅的乳暈:“你這副sao樣,接過多少客?”

夜鶯身子一抖,突然僵硬,目光呆滯又有些哀怨,是被傷了心,又不懂辯解的傻模樣:“你是我頭一個客?!彼蓱z地說。

哪怕明知道他博同情,余夜昇的心也被熨帖了。男人總是這樣,喜歡風(fēng)情萬種,喜歡不諳世事,喜歡貞潔烈女,更愛風(fēng)sao小娘,最好是話本里守得一身清白,只甘愿為伊衣帶漸寬終不悔才好。

可他偏要他說:“瞎講,你跳樓那晚身上剝得精光,和別人在房間里做什么?”

“唔……”夜鶯伸了手來勾他手臂,纏住了,就把臉埋在余夜昇臂彎,輕聲嘶氣,“是mama……啊……mama……要我和……啊……別……”

真是和別人有過,余夜昇突然摳進夜鶯濕軟的后`xue,攪動指頭作惡:“說,要你怎么樣?”

“要我……我……陪一個胖子,說他……啊……他愿意花50塊銀元,睡我一晚上……”

一塊銀元可以請上兩客西餐,逛二十次公園,在百樂門舞廳的彈簧地板上摟一個漂亮的舞小姐跳一夜狐步華爾茲,卻拿來換一個男人一晚上,何其大方。

余夜昇心里不痛快,停在夜鶯身體深處,動作慢下來:“那我睡了你這么久,一個銅板都沒花,豈不是白嫖?”

夜鶯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伸手環(huán)抱余夜昇的肩膀,貓似的舔他汗?jié)竦聂W角:“你不是……”他像與情郎表白,同愛人訴衷腸,“同你,是我心甘情愿……”

余夜昇腦袋里嗡嗡炸開,炭火在腹中燒:“小妖精……”黏噠噠的指頭拔出來,他又兇猛地攻進去,每一下都搗得極深極重,“沒嘗過男人,就學(xué)會這些勾`引男人的本事?”

夜鶯不說話,摟他摟得越乎緊,仿佛余夜昇是他溺水前抓住的一根稻草:“啊……昇爺……昇爺……”高高低低的,余夜昇覺得自己也快被他磨人的情喘逼瘋。

余夜昇將一身力氣都用在夜鶯身上,夜鶯被他顛得整個人都開始哆嗦,面孔漲得血紅,像是初次承歡,痛苦又快活的娘子。

“叫哥……”從不吻別人,余夜昇摟著夜鶯,沒命地親,“叫啊……”

夜鶯應(yīng)是快承受不住了,紅艷艷的檀口,魚一樣的張開,卻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迷亂至極的無聲,艷得好像一場定格的浮世春`夢。

余夜昇低吼,放縱地出了。

事后,夜鶯陪他躺了一會兒,披了一身單薄的罩衫下床,取來暖瓶倒熱水,乖巧地伺候他擦洗。余夜昇瞇眼,看他輕柔的手勢,低順的眉眼,真有幾分像他新納的姨太。

于是他也學(xué)了男人家的體貼:“改天讓老六上街,扯兩匹好點的布料,給你裁幾身新衣裳?!?/br>
夜鶯抬頭,先愣了愣,然后又甜甜笑了笑:“噯?!?/br>
天真聽話的情人,總是令男人舒心的良藥。余夜昇想,留他在身邊當(dāng)個寵物養(yǎng),未必不妥帖。

夜鶯伺候他穿衣,先是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