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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或許有別人,在鐘離煦的授意之下來做這件事。只是若是別人去做,受傷的人或許更多,畢竟在晏瑕并不確定,鐘離煦的人會在什么時(shí)候?qū)⑦@件事爆出來,傷亡會有多少。他剛看擂臺之下,心里就是一跳,仿佛心臟快要蹦出身體,他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他臉色變得不那么淡然,甚至有些發(fā)白。擂臺之下,駱凌淞和懷熹不見了。此時(shí)晏瑕是驚疑的,他點(diǎn)xue的力道絕對是用了內(nèi)力,輕易解不開,難道懷熹為了掙脫晏瑕的禁錮,竟然自傷其身。但晏瑕此刻存著疑惑,他不明白若真是懷熹自己解開了xue道,為什么他要離開這個(gè)地方,他應(yīng)該是皇帝派來光明正大過來看著鐘離煦的人,他有什么理由離開這個(gè)地方呢。而且退一萬步講,懷熹就算不愿意在這里呆著了,他為什么要把駱凌淞帶走。其實(shí)晏瑕也可以反著猜測,去猜是駱凌淞帶走的懷熹,但從這幾天駱凌淞的表現(xiàn)來看,駱凌淞是在找什么人,而駱凌淞看起來不是那么輕易就會放棄的性格,晏瑕感覺若是駱凌淞沒有找到那個(gè)人,駱凌淞怎么可能會輕易的離開。這些東西思緒環(huán)繞在晏瑕的腦海之中,他忽然感覺有什么東西被遺忘了,忽然他想起來沈喻給他的刺史令,他碰上了袖帶,那刺史令質(zhì)地堅(jiān)硬,上面遍布刀痕,他一瞬間又想了許多。明明是武林的事,就算鐘離煦身懷天家血脈,那這個(gè)刺史令真的那么有用么,可沈喻不會隨便給他這個(gè)東西。他恍惚間猜測,怕是今日不僅僅只有鐘離煦一個(gè)朝廷之人,今日恐怕還會有別的朝堂之人來此,這樣想來,懷熹解開xue道帶走駱凌淞便有了理由,懷熹知道朝廷要有動作,他不想直面對上,而駱凌淞看著他,見到他解開了xue道,懷熹怕他壞事,就帶他離開了。第85章八十五圍在晏瑕還在擔(dān)憂的時(shí)候,韓鈺蕭回答了鐘離煦的問題,韓鈺蕭看著如今的狀況,只能在兩條路上先選一條,事權(quán)從急,于是他言辭懇切:“有道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凡事皆有好于不好的一面,殿下身份尊貴,本該是榮耀一生,然而恕在下無知,這二十多年卻沒聽過殿下的傳聞,想必有人在此事上做了不少動作,可該是殿下的就該是殿下的,誰也奪不走殿下該有的東西?!?/br>“殿下既然出生,想必就寄予了先帝的厚望。”“所以上天垂青,讓我們在場諸人知道了這個(gè)真相,也讓先皇得以瞑目,畢竟殿下也是先皇的骨血,虎毒不食子,想必先皇的意思也是期望殿下日后順?biāo)??!?/br>韓鈺蕭最初不知該怎么說出口,可一張口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說越順?biāo)?,而鐘離煦表情看起來漫不經(jīng)心,但卻沒有阻止,韓鈺蕭看的出來,自己說到鐘離煦的心里去了,而韓鈺蕭越說越多,之后鐘離煦表情看起來很是玩味,但目光卻變化了,幽深的可怕,也對,縱然他如今的身份難得坐上皇位,但畢竟流著那骨血,怎么可能對那至高之位沒有興趣。韓鈺蕭在心里嘲笑了一下,那位置對于誰來說,都是具有極強(qiáng)的吸引力的,哪怕是這個(gè)曾經(jīng)看起來肆意妄為的“盟主”。韓鈺蕭對于朝廷之事知道的不多,但當(dāng)他說出虎毒不食子的時(shí)候心里又是一段無聲的嘲諷,天家之內(nèi),真的存在虎毒不食子么,恐怕存在最多的便是權(quán)利的角逐。他接著說:“殿下如今行這口誅筆伐之事,豈不與先帝原意違背,如今的狀況怕是先帝萬萬不愿看到的,且縱然殿下武功極強(qiáng),如今形式武林占據(jù)上風(fēng),殿下雙拳難敵四手,已經(jīng)沒有辦法逆天改命了,殿下是個(gè)聰明人,難道沒有預(yù)料自己的結(jié)局,就算退一萬步講,殿下贏了,今日之言無人傳出,但今上會放過殿下么?!?/br>“殿下非今上親生,又替今上行如此暴虐之事,若武林真的覆滅了,那武林覆滅之后,殿下的結(jié)局想必也不用我多言,殿下是個(gè)聰明人,不是么?!?/br>鐘離煦終于正眼看向了韓鈺蕭,他道:“我記得你的名字,韓鈺蕭,原以為你是個(gè)花花公子,沒想到你卻看的清楚,可如果我完不成這任務(wù),出了這里我便要倒霉,完成了任務(wù),我之后要倒霉,這么一想,反而也沒差。”韓鈺蕭聽后心里唾罵一聲,心到鐘離煦肯定都想到了,這是給他埋坑呢,為了接著談判,韓鈺蕭面上保持心平氣和,使勁壓住暴怒的嘴角,道:“怎么會呢,畢竟天下之大,武林眾人離開洛水之濱肯定會如魚得水,且武林眾人也非無能之輩,更可況殿下是個(gè)聰明人,想必留了后手,不是么?!?/br>鐘離煦挑挑眉,看起來有些松動,韓鈺蕭以為他被說動了,但此刻鐘離煦不知看到了什么,面色一變,話語也就變了味道:“你在武林上算是什么人呢,說了這么一長串,你周圍人同意你說的話么,這樣吧,你先說動你周圍人,再來勸我如何,或者說,你們?nèi)羰翘映鼋酉聛淼睦Ь?,我就給你們一次機(jī)會?!?/br>韓鈺蕭還沒明白鐘離煦是個(gè)什么意思,就看他手中有什么東西,韓鈺蕭見他拿出的太快,還未看清,就只見擂臺之上的晏瑕動作極快,想要阻止,可惜還是太晚了,只見鐘離煦甩了下去,擂臺之上,煙霧彌漫,韓鈺蕭猛地跳了上去,按照記憶找到鐘離煦的位置,可惜,已經(jīng)沒有人在那了。韓鈺蕭皺皺眉,還沒感覺出什么,便感覺地面開始了震動,這感覺十分齊整,韓鈺蕭心里一跳,他便明白,鐘離煦不是隨便離開了,一會一定會發(fā)生什么。煙霧消散,韓鈺蕭看向四周,心道剛才的查詢果然沒錯(cuò),程穆、程嶺,還有鐘離煦和晏瑕已經(jīng)不見了。周圍人自然也看到了,有的人剛才沒有說話,覺得武林正道已經(jīng)占盡天時(shí)地利人和,就算程穆被抓,結(jié)局也是注定的,鐘離煦今日必伏誅,可沒想到最后的結(jié)局竟然是這樣,除了這些小兵,那上面的兩人竟然都沒了,這讓他們?nèi)绾谓邮堋?/br>雖然之前他們也確實(shí)被鐘離煦的身份鎮(zhèn)住了,但就這么讓他們逃了這也太丟武林的面子了。他們剛想質(zhì)問韓鈺蕭,可他們也忽然感覺到地面的震動,那震動的頻率越來越大,韓鈺蕭心道不好,而其他人也顧不上剛才發(fā)生的事,急忙向外面看去。韓鈺蕭看向了門口,還未看清,就感覺耳邊一點(diǎn)溫?zé)?,那聲音很是熟悉,“你剛才做的很好?!?/br>韓鈺蕭轉(zhuǎn)身,果然是景源真。韓鈺蕭苦笑:“罷了,看樣子我們都被鐘離煦坑了,接下來恐怕會很艱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