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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源真卻道:“你說的上面很多掌權人也都想到了,可他們不能說,說的自己的門派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而你你雖然是個弟子,但眾所周知,你其實也算是大重山的頂梁柱,代表著大重山,你和他們不一樣的是,你在說之前,就知道以后要承擔的罵名了。”韓鈺蕭只是沒有接這個話,只是嘆息道:“鐘離煦是故意離開的,有人來了,很多人,這群人很有秩序?!?/br>景源真聽到這話表情變得肅穆,甚至臉上的皮rou都繃緊了,他話語中有一種深深的猶豫,不再復和他一起喝酒時的那股子灑脫:“若我沒有猜錯,來的人該是軍隊。”韓鈺蕭被景源真的嘆息傳染,他差點也跟著嘆息出來,他收住自己的語氣,道:“鐘離煦說的話,真是沒有半句廢話,看樣子今天會很難熬了?!?/br>景源真道:“走吧,又是一場硬仗。”韓鈺蕭嗯了一聲。此刻除了韓鈺蕭,其他人臉色極差,那幾個人,竟然在眾多少年武林人眼睛底下失蹤了,還是擂臺上面還有兩個掌門的情況下,這太過打臉,讓很多武林人差點緩不過來。還沒等他們搜尋,就聽到那詭異的腳步聲。此時大重山山主茶白色的長衫上染了一抹血跡,縱然他及時點住了大xue,卻也仍然受了傷,而蒼黃門掌門經(jīng)歷了這一次的戰(zhàn)斗,簡直覺得自己要有心魔。其他人之前和鐘離煦手底下的人戰(zhàn)斗,有的還有著戰(zhàn)斗力,有的身上也是傷痕累累。不過大部分聲名在外的確實沒有怎么受過傷,諸如韓鈺蕭、顧易襄、殷綾等人。他們身上沒怎么有傷痕,看著面前的人,在場的人確實面色極為不好。來人騎著一匹駿馬,駿馬大約是匹黑馬,它身上被盔甲包的極嚴,但能看出來品種很好,價值不斐,駿馬之上的人也穿著的盔甲,他身上也包裹的極嚴,除了那張漏在外面的臉看不出有什么破綻的地方。而那張臉看起來正是而立的年紀,長的十分平常,不是特別的俊美,也不是特別的難看,只能說沒有什么特色,臉上是一種如臨大敵的表情,看到這張臉,不自覺的有幾分輕視,可韓鈺蕭卻知道,在這個位置之上,算的上是年輕,但是在這個時機被派出來,莫說其他,這個人本身代表的含義就不能被人輕視,即使他年紀輕輕,看起來宛若一個普通人。他身后俱是排成一列舉著弓箭的軍士,這些冰冷的箭鏃對準著這些武林眾人,夾帶著冰冷的殺意,沒有一絲可以逃脫的機會。景源真看著來人,他臉色極差,韓鈺蕭看的出來景源真是認識來人的,還沒等韓鈺蕭問,他就聽到景源真喃喃自語:“虞翰?!?/br>韓鈺蕭聽到這個名字心里咯噔一聲,終于明白鐘離煦離開時的意思,果然,鐘離煦的話,沒有一句是廢話。第86章八十六突景源真算的上是世家公子,與普通的武林人不同,多年的家族沉淀,讓他們關注到了武林之內,還關注著武林之外的事情。當景源真念出虞翰的名字時,韓鈺蕭知道,這個看似不出眾的人,一定不是那么普通,縱然他沒聽過這個人。而景源真此刻的表情逐漸恢復,不再那般差了,但也只能稱得上是面無表情了。見到這般,韓鈺蕭想這人真身是誰,背景為何,竟然讓景源真這個公子能這般奇怪。可惜那人似乎并沒有看到景源真,或者說虞翰掃了一眼,并沒有在意過景源真。韓鈺蕭心里覺得奇怪,但面上沒有顯露出來。不過忽略景源真怪異的表情,韓鈺蕭也感覺到不好了,無論這人是何等身份,在他們四周,這充斥著殺意的箭鏃閃著冰冷的殺意,毫無死角的對著他們,縱然他們是武林人,也不代表若是萬箭齊發(fā),他們能從其中逃出去。他們會受傷,最后的結果可能會十不存一。縱然韓鈺蕭不想承認,他也能感覺到他身后大部分武林人經(jīng)歷一場惡戰(zhàn),不一定能再抗下第二場。他在想著怎么辦,如何在這樣一個絕境中找到生機。還未等韓鈺蕭想出辦法,就忽然有武林人道:“這是我們武林的事,你們朝廷插什么手。”說話的人有些色厲內荏,畢竟剛才韓鈺蕭和鐘離煦說了那么多,縱然再癡傻也該明白一二。那人猜的出來是上面不想留著他們了,恐怕是要一網(wǎng)打盡,如今的陣仗恐怕就是為了那道命令做的準備。但若是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對上,尤其是讓這些剛打完架的武林人對上這么多箭矢,恐怕真是吃不消。他等著虞翰說話,虞翰只是淺淺的笑了一下,彎了一下嘴角,十分標準的表達了什么叫皮笑rou不笑。景源真一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壞菜了,他握緊手中武器,猛地運用輕功每個,彈指之間躍到了虞翰的馬上,景源真武器對準了虞翰,而詭異的是,景源真明明掌控住了虞翰的生命,他底下的手下卻宛若沒有看到,那些箭矢絲毫沒有移動。虞翰嘆息了一聲,似乎感覺錯過了一個機會,他又接著嘆息了第二聲,似乎想要做出什么為難的事情,韓鈺蕭覺得虞翰這聲音讓人十分不舒服。景源真卻猜出來他要干什么了,他喊道:“快躲開?!?/br>景源真已經(jīng)說的夠快了,可惜這位將軍手下人瞬間開了機括,射出的箭矢宛若流星,襲向了眾多武林人所占的地方。景源真在說的時候他就襲向了虞翰,原本在景源真的方向該是一擊必中,可卻沒想到虞翰以一種十分扭曲的身形躲開了景源真的襲擊,景源真感覺到自己的失手,他一瞬間感覺心臟快要跳動出來,猛地轉身護住了后方,在一瞬間,劍鳴震動。景源真擋住了虞翰襲來的劍,他感覺到虞翰的快,他在動手前隱約間感覺刺不中虞翰,可真失手了卻有幾分遺憾,甚至是混亂。虞翰此時眼睛充斥著疑惑,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這么輕易的被擋住了。但他沒有停手,他手中劍依舊繼續(xù)和景源真相斗。而其余的武林人,正在和這漫天箭矢爭命,這些人幾乎是懵的,縱然是武林人比武,也極少有這樣一上來就置人于死地的手段,可鐘離煦的話似乎還在耳邊回蕩,眾多武林人十分心寒,看樣子皇帝是要真是鐵了心要將武林剿滅。這些人剛來了場硬戰(zhàn),還未休整好,就有如此箭矢相逼,他們只得拖著殘軀,同這些箭矢相對。虞翰的手下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