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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味。過了不知多久,威爾希爾才緩緩扶起沃克將性器從他身體里褪了出來。因為沃克無法自己站立,威爾希爾草草用已經冷了的水為兩人清洗了身體,便將他抱到了床上。蘇格蘭人因為過度的折磨已經幾乎失去了意識,亞麻色的雙眸幾乎褪成了灰色;分開的雙腿無法合攏,被威爾希爾在行為中喪失理智用力揉搓到通紅的鼠蹊則彷佛一團揉皺的布般縮在他敞開的下體間——當威爾希爾享受到極致的快感的同時,給予沃克的卻只有地獄般的痛楚,行為中他甚至連一次高潮也沒有到達。威爾希爾試圖岔開話題來忘卻心中的罪惡感:「要不要試試土耳其進貢給攝政王的按摩香油?聽說只要一滴就能讓蘇丹的妃子完全放松,你一定會喜歡的?!?/br>要是以前有人跟他說他會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對一個男人噓寒問暖,威爾希爾一定會嗤之以鼻,但此刻他取出香油瓶慢慢涂抹在蘇格蘭人身上的動作卻輕柔地彷佛面對一個嬰兒。手下劃過隆起的結實肌rou,威爾希爾似乎想把這瓶昂貴的香油完全用盡般地涂抹在沃克身體的每個角落。本來純粹贖罪似的行動慢慢變色成極度色情的愛撫,那滑動的手指煽情地移動著,甚至在沃克的性器上徘徊了十數(shù)次也不肯放開。看到那古銅色的肌rou因為涂滿了名貴的香油而閃閃發(fā)亮,威爾希爾在令人迷戀的rou體和神秘的香氛中醺然欲醉。俯身在沃克的臉頰上印下一吻,侯爵忍不住整個人壓在了他的身上。「嗯,好香!現(xiàn)在只剩一個地方沒抹了……」他像個醉鬼般微笑著,沾了香油的手指慢慢深入沃克o數(shù)次承受過自己欲望的地方……腫熱的窄xue迅速吞沒了他的手指。受傷的肌rou麻木了痛感,那不斷傳來異樣的感覺令沃克不自覺地扭動著身體,「嗯……」艷麗的呻吟從他口中不斷逸出,他在威爾希爾的手下顫抖著、蠕動著,彷佛最yin蕩的妓女般渴求著他手指的深入。當威爾希爾發(fā)現(xiàn)使用的香油含有催情成分時已經太遲了。沃克的身體已經燒得比火更熾熱,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他迎向自己的手不斷扭動身體,喉嚨中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呼喚著威爾希爾給予更多的撫慰……當目光落在沃克硬直亢奮的下體時,威爾希爾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從沃克身上爬了起來。回想起圖拉姆送給自己這罐香油時那別有用心的笑容,他總算明白究竟「只用一滴就能讓蘇丹妃子完全放松」是什幺意思了。該死的!而他幾乎把一瓶都倒在沃克的身上了。沃克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侯爵的存在,焚燒著的yuhuo使他甚至完全陷入了混亂的狀態(tài)。緊閉著雙眸,他古銅色的結實身軀不斷在雪白床單上扭動著,雙腿無意識地互相摩擦著,手也摸索著伸向自己的下身……望著眼前的無邊春色,威爾希爾的理智再也制止不了他想要完全占有眼前男人的欲望。他低吼一聲,翻身重重壓上了沃克……一連串濕熱的深吻落在沃克的嘴唇、頸窩,綿延著向下經過胸膛與小腹,蘇格蘭人此刻極度敏感的皮膚甚至無法承受侯爵拖曳到他身體上的長發(fā),每當金色的發(fā)絲掃過,沃克結實的胸膛就傳過波濤般的起伏,捏在威爾希爾手中的堅挺也欲形火熱,激烈地呼叫想要解放的欲望。「再等一下!」威爾希爾溫柔地在他耳邊呢訥著,左手托起他的腰靠在自己懷中,右手則不緊不慢地上下taonong著沃克的yinjing。「嗯……嗯……」沃克激烈地喘息呻吟,手指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身體也迎向威爾希爾的手扭動顫栗著??吹教K格蘭人的欲望在自己手心不斷跳彈膨脹,前端開始滲出透明的yin液,威爾希爾一笑,一把捏緊手中堅硬的灼熱,拇指則狠狠掐住了那不斷淌下汁液的鈴口……「啊……」無法釋放的欲望讓沃克渾身緊繃,頭不由激烈地向后仰起,雙手也伸到下體試圖扳開威爾希爾的鉗制。「寶貝,只有你一個人高興怎幺行?一起玩才對嘛!」托高沃克的腰,威爾希爾從后面將自己火熱的欲望插入了他的體內,被香油浸得又軟又滑的括約肌瞬間完美容納了他,充滿彈性的內壁也有節(jié)奏的收縮著,給予威爾希爾一陣陣銷魂蝕骨的刺激。他忍不住激烈搖動起腰身,捏住沃克性器的手也重新滑動起來。因為內部也被抹了含有春藥的香油,平時的痛感消失了,沃克只感到后庭傳來一股股極致的酥麻感覺,快感彷佛閃電般一波波竄入骨髓,太強烈的刺激讓他忍不住眼角含淚,說出清醒時決不會說的請求來:「深一點……再深一點……噢,上帝……噢……上帝……我快死了!噢,上帝,救救我……」眼淚沿著他的眼角一直滾落,滴在兩人火熱緊貼的身體上。威爾希爾的理智消失了,在沃克因為激情而流下的淚滴前散落成滿天的彩虹碎片。他完全忘懷了除了懷中這個火熱軀體之外的所有一切,在他體內噴出激烈欲望的瞬間以為自己已經到達了天堂……但這一切不過是個開始,接下來的數(shù)個小時里沃克因為春藥的作用而不斷求歡,威爾希爾雖然愛煞強壯的蘇格蘭人在自己懷中輾轉呻吟的模樣,但如是持續(xù)了半夜之后也不由叫苦不迭。然而沃克緊纏著他的火熱身體卻讓侯爵心甘情愿地與他一起不斷投入無邊無際的欲望海洋中去,直到彼此都因為縱欲過度而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次日的馬車上,沃克鐵青著臉木然坐著——今天早晨醒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和威爾希爾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一絲不掛的身體從胸膛到下肢都密密貼合在一起,而小腹與大腿間落滿的情事痕跡很快就讓他想起昨晚的火熱糾纏。過度使用的后庭此刻就像火燎一般的疼痛,今天馬車經過的路又特別顛簸,讓他好幾次都因為內里傳來的劇烈疼痛而扭曲了面孔。懶洋洋地靠著車窗欣賞路上的風景,威爾希爾的思緒還沉浸在昨晚令人乍舌的激情中。瞥到沃克每次在馬車顛動時激烈抽搐的嘴角,他的唇角不由浮上了一抹意寓不明的笑容。「過來吧,別硬挺了?!乖谖挚巳滩蛔≡隈R車一次激烈顛簸后發(fā)出低聲驚叫時,威爾希爾一把把他拉倒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抱著他的身體,他忍不住低頭去親吻那還殘留著香油氣息的發(fā)際,沃克用力掙扎了幾下之后終于還是選擇屈服在身體的極度不適之下。沉默地伏在威爾希爾膝上,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未知的命運,究竟是要將他帶往何處?!雖然期盼著這段旅程能一直延續(xù)下去,但實際上史東赫文離倫敦的路程只有三天而已。在旅館的一夜,兩人都消耗了過多體力,尤其是沃克更嚴重到了幾乎無法站立的程度。接下來兩天威爾希爾也不敢再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