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2
子,防微杜漸,不要有那么多漢jian勾結倭寇擄掠大明,單憑那些浪人也沒那么容易在國內(nèi)肆虐。謝瑛看著他眼中流轉的光華,忍不住隨著他笑了笑,拉著他坐到自己腿上,攏著他的手道:“你說的是,大唐的錦衣衛(wèi)豈只能乘象擊退海寇,還能乘船肅清其島,綁了他們的國王進京獻俘哩。可惜錦衣衛(wèi)的武人們不懂倭語,這里倒可添個崔翰林幫謝鎮(zhèn)撫他們翻譯倭語,助他直打到那島上。”這篇不行了,大綱已經(jīng)交給翰林們,只能寫到海邊一戰(zhàn)為止,下一篇他們又議定了要寫韃靼,只能等第三篇。好在漫畫這種東西想連載就能無限連載下去,將來慢慢畫,讓大明人民提前了解大航海時代,外面的科技發(fā)展……哪怕他畫的是漫畫,看的人多信的人少,又有什么大不了?他現(xiàn)在只要把以后的世界當作仙俠故事畫出來,將來自會有后人把他畫的東西和未來發(fā)生的事印證起來,知道這世界有多大,外面變化多快?;蛟S這就能讓大明在還有能力發(fā)展的時候就同外頭的世界一起發(fā)展,不至于再重復他所知道的歷史呢?他心里懷著不切實際的希望,抬眼看著謝瑛,含笑說:“那崔翰林一任文弱書生,怎么能幫著謝大人平了倭寇?你們錦衣衛(wèi)都有武功,我這書生就只能用火器了,你得給我排一個用火器的人的戰(zhàn)法吧?”謝瑛原只是跟他開個玩笑,卻不想他真愿意把自己添上,在畫書里他并立在一起。這本畫書影射之意極強,十四千戶個個對應,他們自己都把自己當成書里人,沒事討論將來如何對抗倭寇。崔燮若在書里夾了一個影射自己的人物,還跟在謝鎮(zhèn)撫身邊,那他們倆之間的……至少是朋友之情,就真的天下皆知了。可他也不能像說出這話時那樣輕易拒絕,因為崔燮答應他答應得并不輕率,態(tài)度神情都是極認真的。他原先一直覺著崔燮年紀小,正因年紀小又常處在艱困境地,得人一點好處就分不清是感激還是喜歡,愿意掏心掏肺地回報。但他并不想挾恩圖報,所以總想把崔燮推開,讓他過一個讀書人該有的正經(jīng)日子。直到這些年過來,他漸漸已體會到了崔燮的真誠,不忍心再用“為他好”這樣的理由摧折他的心意。再怎么舍不得,他也只是深嘆一聲:“我們尋常用不著火器,一時也想不出來,得再問問別人,琢磨琢磨?;仡^我看看有沒有畫著火器圖樣的書,想法子給你弄一本來。你們讀書人尋常難見著那些,恐怕也不會畫,有個圖借鑒還能容易些?!?/br>第194章謝瑛也只曾見過鳥銃、火箭、梨花槍這類常見的火器,如銅將軍、火柜、萬火飛砂神炮之類殺伐力強的就只供給神機營使用,他們錦衣衛(wèi)是撈不到的。他撿了支鉛筆,歪歪扭扭地畫了鳥銃、攻戎糇和綁著□□【火藥】筒的梨花槍,又畫了個布滿網(wǎng)紋,四周噴出星星墨點的圓球,在圖旁標注了“毒藥”、“煙”“鐵蒺藜”等字樣。崔燮在旁邊認真看著,印到腦中刻成PDF。圖上的兩種槍并不出他的意料,那圓乎乎正在爆炸的東西倒叫他琢磨了一下——這東西倒有點像地雷。不過不是埋在地下,而是點了火往外扔,或是用炮發(fā)射出去的。謝瑛在最后才畫了炮。炮身的形狀看著倒像瓶子,兩頭窄、肚子大,用鐵鏈牢牢捆在平板車上。畫完之后他停下筆自己看了看,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搖頭道:“我畫得不好,還是回頭拿了書來給你看吧?!?/br>崔燮頭一次看到他露出這種帶點窘迫的神情,只覺著可愛極了,恨不能找個相機拍下來私藏一輩子。都怪硬盤不給力,要是筆記本穿來了,不就有攝像頭了嗎!他遺憾地暗嘆幾聲,拿起那張圖滿足地說:“有這個就夠了!火器是朝廷機密,你就拿來畫書我也不能真照著它畫,萬一叫賊人看了,學去造了怎么辦?咱們做事低調(diào)些的好?!?/br>他要這些武器圖只是看看明代槍械發(fā)展的水平,并不打算照著畫。他硬盤里還有不少外國大片,真到畫時照著那些先進的畫,又好看又有質感,還能讓大明人民提前了解未來戰(zhàn)爭發(fā)展方向呢。兩人坐在屋里研究漫畫腳本,不知不覺時間過去,幾位拖到三根蠟燭都熄了才舍得出場的同鄉(xiāng)也回來了。本想叫他一起對題目,聽說他在招待錦衣衛(wèi)的客人,便沒過來,只叫小廝告訴他一聲自己已到家了,免得做主人的擔心。做主人的還真忘了擔心他們,只顧擔心謝瑛走得太早,兩人世界的時間太少了。可謝瑛這個錦衣衛(wèi)鎮(zhèn)撫使終究也不能在從四品文官家里過夜,時近初更,他就準備要離開了。崔燮想從家里找點什么東西送他,一時間卻也找不著合適的,只好把三月新刊連環(huán)畫的樣書翻出來,用油紙、紙繩捆扎好了,和家人買來的點心一并給他帶上。崔燮只嫌家里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謝瑛卻珍愛地托著樣稿說:“這份稿子若拿出去,足以叫多少人不惜重金搶購,哪里簡?。康故俏以菊f了要來賀你考完會試的,卻拿不出什么東西給你……”他解下外袍撂在桌邊,把稿子放在衣服上,壓著崔燮的肩膀欺上了上去:“只能先給你嘗點甜頭了?!?/br>深長纏綿的親吻中,他第一次挑開崔燮的衣擺,閉著眼度量著他每寸肌膚。崔燮向來有些怕癢,叫那只微涼的手挑逗得腹肌緊繃,腰部微微顫抖,一團暗火卻驀地從臍下燒到胸口,口干舌躁,也忍不住伸手去碰他。謝瑛喑啞地說了聲“別動”,捉著崔燮的雙手按在胸腹間,弓起身子,將頭埋在了他腿間。窗外寒風呼嘯,吞沒了屋里漸漸粗重的喘息和壓抑的嗚咽聲。宵禁更鼓敲過良久之后,謝瑛才起身換了自己的官袍、外套,袖著樣書準備出門。崔燮抻平了衣擺,也罩上斗篷,壓低帽檐遮著發(fā)燙的臉頰,做出個好客的主人模樣,送他到了門外。謝大人翻身上馬,回頭朝他拱了拱手,笑著說:“那書不好拿出來,下回你帶著紙筆去抄就是。”崔燮站在階下答禮,沉聲答道:“勞煩謝兄了,來日書院放假我便去府上求見。”送走謝瑛回去,他仍是激動得半宿沒睡,輾轉回味著那短暫又深入骨髓的情事,閉上眼就是謝瑛抬起眼看向他時,眼角微紅,又凌厲又誘人的神情。他這一夜斷斷續(xù)續(xù)做夢,不論夢著醒著,眼底心頭的都是謝瑛,直到五更過后才真正睡實了。這一覺直睡到巳時過后,天快近午了才能從床上爬起來。別的考生也沒比他強多少,都是叫會試折磨了幾天沒睡好的,考完之后就要把這些日子的睡眠補回來,連飯都不想吃,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