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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清公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9

分卷閱讀119

    不明白額駙為什么會拜托她如此奇怪的一件事情:送信給佟貴人,且一定不可以讓任何人尤其是建寧知道。然而吳應(yīng)熊托付她的時候,神情如此鄭重莊嚴,仿佛在交托自己的性命一樣,這使得她不由得也產(chǎn)生了一種莊嚴感,鄭重了顏色應(yīng)承:"額駙放心。額駙交付的事,綠腰拼了性命也要做到。"

    吳應(yīng)熊請綠腰轉(zhuǎn)交的,自然便是那封李定國將軍給佟佳平湖的信。他也很奇怪叱咤風(fēng)云的李將軍為什么會送信給一位皇宮里的女人,但是那從此成為最便捷的一條消息通道,而吳應(yīng)熊則與綠腰聯(lián)手成為了宮里宮外的送信使。每當(dāng)柳州有信來,通過明紅顏之手轉(zhuǎn)交吳應(yīng)熊時,吳應(yīng)熊就又交與綠腰,讓她在隨建寧進宮時悄悄遞給平湖。

    這期間,南方戰(zhàn)局一日三變,李定國的軍隊日益強大,連戰(zhàn)告捷,而遠駐在安隆的永歷帝對其頗有倚重之意,且于這年底親自考選官員,整肅朝綱,南明王朝大有卷土重來之勢。吳應(yīng)熊情不自禁地猜測這一切與那些信件會否存在著某種聯(lián)系。

    然而除了李定國與平湖,沒有人知道信的內(nèi)容是什么,連紅顏也不知道;而除了吳應(yīng)熊與綠腰,也沒有人知道那些信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傳遞的,連明紅顏也不知道。這使得吳應(yīng)熊與綠腰在這傳遞中建立了一種越來越密切的關(guān)系,把他們的命運緊緊連系在一起,并瞞著建寧與闔府的人日益增長。

    日子過得如履薄冰而又顯山露水。

    順治十一年,建?;▓@的桃花再次開放的時候,平湖肚子里的胎兒已經(jīng)確診是龍子,而建寧進宮的次數(shù)也更加頻繁了。當(dāng)年長平公主講的那些故事全都重新想起來了,什么魏忠賢請巫醫(yī)進宮為張皇后"捻背"暗傷胎兒,客氏以進糕點為名毒死范慧妃的兒子令她失寵……建寧想起這些就覺得寒心。尤其阿笛告訴她,太醫(yī)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在平湖的茶飯里發(fā)現(xiàn)藏紅花,這使得整個雨花閣疑云密布,如臨大敵,建寧就更加放心不下了。

    她已經(jīng)知道,藏紅花是一種能令人落胎的藥,而且像這樣的藥還有很多,有些藥色重氣味濃的還易防范,可有些無色無嗅的就很難分辨,還有一些,像是麝香,攙在食物里能令人食欲大增,卻也能令人落胎,簡直防不勝防。建寧為此十分擔(dān)心,甚至向順治請求讓平湖搬到額駙府里休養(yǎng),直到臨盆。

    這請求當(dāng)然不獲允準,還被宮里的人取笑說:"十四格格已經(jīng)嫁了人,還這么胡說八道的。哪有妃子出宮休養(yǎng)的道理呢?"

    平湖也說,請格格不要再為我的事?lián)鷳n吧,我會小心自己的,也會小心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他是我的全部希望。

    這也許是一句很平常的話,宮里的哪個女人不是希望母憑子貴、一朝飛升呢。然而建寧總覺得,當(dāng)平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氣氛比任何一個人都更嚴重,更盛大,仿佛一言九鼎,指點江山。她悄悄地在心里對平湖承應(yīng):我會盡力保護你和你的孩子的安全的,仙姑囑托過我,我一定要為她、為你做到。

    建寧來雨花閣探訪平湖時,偶爾會遇到寧妃和遠山小主,倒是慧敏自從杏仁露事件后就再也沒有露過面。盡管阿笛、阿瑟誰都沒有說出去,連素瑪向皇太后稟報佟貴人近況時也沒提起過,可是敏感的宮墻還是知悉了這個秘密,并且借著風(fēng)勢將它傳得盡人皆知。于是人們再次提起了皇長子牛鈕的夭折,并將兩件事含糊地說在一起,雖然沒有人說破杏仁露就是導(dǎo)致平湖痙摩的直接原因,慧敏卻也不好意思再登門了。

    于是建寧把下一個嫌疑目標定在了寧妃身上,她想寧妃向來為人冷淡木訥,對誰都不茍言笑,生怕誰占了她的便宜似的,且與平湖素?zé)o交往,也并不見得有多么相投,如何平湖一懷了孩子,寧妃就忽然變得熱情起來了呢?阿瑟和阿笛提防得這樣嚴密,還有不明藥物混進雨花閣來,渠道只有三種:一是訪客尋機投毒,二是廚房被人收買,三是太醫(yī)監(jiān)守自盜。

    太醫(yī)是首先可以排除的,因為藥物的事就是他揭出來的;廚房的事不便細察,卻容易防備,建?;▓@自有灶臺炊具,從此不取用宮里配飯就是了,貴人一應(yīng)飲食,都是阿笛自己動手;再就是訪客趁人不備投毒在鍋里、飯中、甚至是任何平湖可能接觸到的柜臺案角了,這卻是防不勝防的。阿瑟曾經(jīng)憂心忡忡地對建寧說:"真希望皇上能下一道旨,傳令任何妃子都不許來雨花閣探訪主子,倒也清閑省心。"

    是這句話提醒了建寧,終于想到一個杜絕寧妃踏進建?;▓@的方法,一個十分簡單直捷、非常建寧格格式的方法——她無理取鬧地挑著寧妃大吵了一架,砸了雨花閣兩件瓷器,驚動了太后與皇上,獲得了一道禁足令:為保證佟貴人安心待產(chǎn),不許寧妃或建寧任何一個人,再到雨花閣來。

    那天,阿笛和阿瑟送建寧出園子的時候,抹著眼淚說:"格格,委屈你了。"

    建寧卻不在乎地笑著:"這算什么?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人吵架,不過是個寧妃罷了,從前我連皇后也吵過呢。又能怎么樣?她現(xiàn)在變成靜妃了,我可還是格格。"

    她是由衷地開心,因為自覺終于幫到了平湖,而且用的是這樣玉石俱焚的方法,尤其讓她覺得悲壯。她站在建福花園的門口回身向平湖揮手告別,笑容如早開的桃花般甜美。

    平湖站在桃花樹下,那么孤單、瘦削,落落寡合,完全看不出有孕的樣子。初開的桃花在她的身后翩躚飛落,她在云蒸霞蔚中對著建寧慢慢地揮手,單薄飄逸得像一個影子多過像一個人。

    建寧覺得心疼,她每次見到平湖,都會涌起一種保護她的沖動,只是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方式來保護,她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用一道禁足令把自己和寧妃一起犧牲掉,已經(jīng)是她可以想到、做到的最勇敢的方法。

    禁足令下達后,雨花閣果然安靜了好一段日子。遠山仍然時時來訪,但只是略坐片時便告辭,沒有任何人懷疑到她身上,反都因為雨花閣近來的安靜而益發(fā)確信投毒者必然在靜妃與寧妃之間。

    平湖待遠山的態(tài)度始終都是淡淡的,遠山也不介意,仍然隔三岔五地來,每次都帶些小禮物,或是一瓶插花,或是幾件繡品。平湖也不道謝,左手命阿笛收了,右手便叫阿瑟另取一件來贈還遠山。遠山也笑都瞇瞇地接受下來,拿回儲秀宮去給眾人看,不知就里的人便都以為她們兩個的感情特別要好,或是遠山在有意巴結(jié),當(dāng)然也有人認為遠山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守株待兔——自從平湖有孕后,順治臨幸雨花閣的次數(shù)便頻繁起來,探訪平湖,自然很容易與皇上巧遇。

    順治對平湖的確是太寵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