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3
書迷正在閱讀:獸人之流氓攻、無法逃脫、異域之神降師(H)、寵妾之后、與天地同獸(5P)、他的小星辰、用可愛眩暈?zāi)?/a>、遠(yuǎn)溪(3P)、和巨星離婚以后我嫁給了、追風(fēng)逐影
哄阿雝,你便不用起來哄他了?!毙〖一镌缤矸堑靡娨姷鶍屚夤豢?,不拘是誰,總得有個去抱一抱哄一哄,不然小家伙能一直哭嚎到有人去不可。 “嗯,師兄多穿件衣裳啊,外邊冷呢。中午帶人回來吃飯啊,我讓廚下備好酒好菜招待新來的知府?!彼闶怯妹朗迟V賂賄賂,請新來的知府對亳州百姓好一些,對亳州溫柔一些,不止亳州,整個時代都應(yīng)當(dāng)被溫柔以待啊。 “好,睡吧?!?/br> 孟約乖乖躺回被窩,王醴給她掖好被角,看她良久,直到孟約困地?fù)尾蛔¢]上眼睛,王醴才含笑低頭在她眼角輕吻一下。孟約咕噥一句什么,到底沒睜眼,王醴將帳幔放下來遮去晨光,便起身出門。 哄罷阿雝,略吃點(diǎn)早飯,王醴方向衙署去,一路上,王醴都在猜測來的會是個什么樣的同僚,結(jié)果到門口翻身下馬時,見到邵康懷也正下馬,兩人視線一相交齊聲笑出來:“重崖?!?/br> “子健兄?!?/br> 王醴見到邵康懷,便安下一顆心來,到任地方,常被稱作是父母官,王醴是到現(xiàn)在才知道何為父母官,原來他亦已存父母之心,愛亳州一如愛阿雝。 第三六七章 風(fēng)化淳樸,民生安樂 敞邵康懷本就與王醴共事過,在南京也沒少打交道,因而兩人更好坐下來敞開談。話里話外,邵康懷愈發(fā)能夠清楚認(rèn)識到,為什么這座城里的百姓如此擁戴王醴,皆因這位一府官長是當(dāng)真對亳州深懷情感。 大約是娶了位亳州夫人的緣故? 雖出身寒門,但家境委實(shí)還算可以,家中亦和睦的邵康懷其實(shí)不能理解到王醴的情懷。在亳州,他有了家,有了孩子,還有滿滿一城“岳家親戚”——人人都道他是毫州女婿嘛。這種擁有一個大家庭,且彼此間溫情脈脈的融洽溫馨,讓王醴是怎么愛都嫌不夠的。 “不瞞重崖,來譙郡之前,我還自信滿滿,但到譙郡之后便只剩下了安。重崖留給我一個大好亳州,我卻不敢言有勝任之能,著實(shí)慚愧得緊?!鄙劭祽咽刂七^后,還處理了親妹子的和離事宜,這會兒略有點(diǎn)懷疑人生。 王醴卻笑:“內(nèi)閣即準(zhǔn),子健自然能擔(dān),快別謙虛,你我之間何需如此?!?/br> 邵康懷嘆口氣,略提了一句家中事:“結(jié)親之事,本是你好我也好,一團(tuán)和氣為上,便有齟齬,也不至一拍兩散,但……家妹委實(shí)在婆家沒法做人,我亦無他法,只得將家妹接回。和離之事,至今難辯對錯,只愿日后家妹不恨我便好?!?/br> “譙郡風(fēng)化淳樸,民生安樂,令妹若來安居,自能彌忘前塵。世間和離的女子不知凡幾,再嫁高門幸福和樂者比比皆是,子健無需憂思太過?!蓖貂冯m沒舉例,卻把孟約最近念叨過幾句的榮氏女給惦記起來,葉慎章不管行事作風(fēng)如何,以其性情觀之,的的確確是個良人。 “借重崖吉言,愿能如是?!?/br> 兩人公事交接完,私事也談畢,王醴便邀邵康懷家中吃午飯。邵康懷自然沒拒絕的道理,再一聽有廚王蕭啟,更是欣然應(yīng)會,并請求帶上同來的屬官。王醴見狀,并邀全衙上下,衙中官吏早就去過孟家吃飯,但肯定不能像大佬們似的天天去蹭飯。眼下借著新任知府的光,能上孟家蹭頓廚王的飯,簡直不能更開心。 邵康懷這位新任知府,就這么默默無聲地融入亳州府衙中,官吏們自然而然地與他談起上次去孟家吃飯都吃了什么,蕭廚王做了什么菜,滋味怎么樣——有美食,什么都好說。誰說酒rou交情不是交情,對于熱愛美食的大明百姓來說,酒rou之交最實(shí)在不過。 蕭廚王今天心情不大好:專心造人沒成果,傷心! “今天煮粥嗎,怎么這么多料?” “今兒做八寶飯?!奔t棗蓮子蜜桃干,花生葡萄山楂糕,加上糯米飯和豆沙正好八種,深含了早生兒女的殷殷期盼。蜜桃干就代表甜甜甜甜甜的閨女,蕭啟都想好了,以后要有個閨女小名就叫桃子。 這一腔想要閨女的心,半點(diǎn)不比王醴差,王醴好歹還沒想到要給閨女取個什么小名大名兒呢,這位是連嫁妝都開始考慮起來了,哪怕他連孩子都還沒影兒。 孟約:哦,蕭廚王的八寶飯配料和平常常見的不一樣啊,仿佛別有深意似的。 蕭啟就是傷心,手底下也有數(shù),做出來的八寶飯果香撲鼻,酸甜適口,蜜桃干擱里邊原本覺得怪,但一吃到嘴里就覺得完全是畫龍點(diǎn)睛的神來一筆。 做罷八寶飯,蕭啟便沒再動手,而是坐在一邊默默吃八寶飯,孟約:“今兒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要緊事,就是……” 孟約:噢,不必說了,我知道,造人沒成功。 “這種事不能急,我和師兄之前還擔(dān)心得要死呢,結(jié)果該來自然來了。不過,也可以調(diào)理一番嘛,回頭我把給我和師兄調(diào)理身體的大夫介紹給蕭兄?!泵霞s現(xiàn)在滿滿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壓根記不起來,當(dāng)初有多憂思重重。 “成?!敝笆欠蚱迋z刻意不想要孩子,如今是想要了卻沒影兒,自然還是想穩(wěn)妥點(diǎn),找個大夫瞧瞧。有問題解決問題,沒問題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也是好的。 不多時,前邊來傳說客人都到了,孟約趕緊吩咐廚房,把準(zhǔn)備好的菜肴按順序上桌。先到的是大佬們,衙署的一眾官吏只比大佬們慢一點(diǎn),倒是好安排菜,一齊都上去,分桌而食,還方便互相認(rèn)識一下。邵康懷會需要大佬們的幫襯,大佬們有時候也需要邵康懷給解決點(diǎn)問題,能提前認(rèn)識,融洽地吃頓飯,那自然再好不過。 大家都挺開懷,除了沒造人成功的蕭廚王和越來越感覺到閨女和乖孫要離他而去的孟老爺。 好死不死,兩人還坐一塊,不用多說了,都懂,全在酒里。兩人你一杯我一杯,連著干了好幾壺酒,蕭啟道:“誒,想要個孩子怎么就那么難。” 孟老爺給蕭啟倒酒:“誒,生個閨女怎么就那么多cao心事?!?/br> 蕭啟復(fù)又給孟老爺滿上:“人吶,一輩子就這么點(diǎn)事,cao心來cao心去的,沒個頭??!” “可不是。” “所以說要孩子干嘛使,盡替他們cao心了?!?/br> “就是?!?/br> 眾人:這倆是一個沒吃著葡萄說葡萄酸,一個是家里的葡萄叫人摘走了,也開始覺得酸,他們倆今天坐一塊可真是絕妙至極。 孟約看王醴,王醴也挺難過,他亦不舍孟老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