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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六角形的純金戒指。露比朝他看了一眼,手的主人長著一張同樣毛發(fā)濃密的臉,眼睛深陷在眼眶里,他還有一只碩大的鼻子,比一般人高出一個半頭。露比在他面前顯得格外嬌小。“好久不見了?!?/br>“克洛薩?!?/br>“你還記得我?”露比轉(zhuǎn)身看著他,克洛薩.魯克斯又伸出一只手,雙手像鉗子一樣握住他的肩膀說:“你終於肯從你的巢xue里出來曬曬太陽了,覺得今天的陽光怎麼樣,你的臉色可不太好?!彼坪跸胗瞄L毛的手碰碰露比的臉頰。露比避開了,目光停留在他尚未退去野人特征的臉。不了解真相的人也許會認(rèn)為克洛薩.魯克斯是個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石巨人,實際上他是另一個地下情報網(wǎng)的重要成員。這個名為蜂巢的情報組織同樣依靠販賣消息為生,成員遍布世界各地,有時政府也會花錢向他們購買情報??寺逅_低頭看著露比,嘴巴微笑著,可看起來就像要把眼前的人吃了。“你剛才在地心碰了壁嗎?”“我沒看到你在那里。”露比的態(tài)度輕蔑而令人光火,他說,“我沒想到你會和那些捕風(fēng)捉影的家夥們在一起,你們搞了個讀書會?”克洛薩的大嘴裂開了,開心地笑著說:“你的嘴巴還是這麼毒,我可不敢惹你了。真想不到有一天還能在街上看到你?!彪S後他的目光往下輕輕一掃,落在露比的胸口,黑襯衣下雪白的肌膚令他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你遇到了什麼困難?”他說,“也許我可以幫助你?!?/br>“你覺得你能幫我什麼?”露比被他的大手推得往後退了一步,後面是冰冷的墻面,克洛薩用雙手造了一個牢房,不讓他輕易從中離開。“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或者說給你一個小小的忠告?!?/br>“說吧?!?/br>“別白費力氣了,現(xiàn)在沒有人敢對你說真話,線人之間的互通和聯(lián)系也會很快中斷,到時候你就一無所有了。”“是誰告訴你這些?”“露比,以前你很少提問,因為設(shè)身處地地想一想,回答問題就得收錢,這是你一貫的宗旨,可你為什麼會認(rèn)為能從我這里得到免費答案呢?”露比沒有推開他毛手毛腳摸上來的手掌,克洛薩粗糙的掌心在他胸前蹭了一下,驚訝於這對小巧精致的rufang在受到刺激時的自然反應(yīng)。“你給自己造了一個好身體?!笨寺逅_說,“當(dāng)年埃文.塞西爾那家夥對你做的事我一清二楚,他真是個該死的混蛋?!?/br>露比說:“你難道不是嗎?”“至少我不會叫上那麼多人,在那件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上做一個小頭目,是不是?這件事應(yīng)該是私人的、瘋狂的、愉快的。所以那件事發(fā)生之後,我采取了一點小小的措施,把埃文的一些小秘密寄到了警局的信箱里,後來他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br>露比回想起那個頭發(fā)亂糟糟,眼睛下有一塊疤的男人,雖然他已經(jīng)不太記得埃文.塞西爾的長相,但埃文確實不是個有舒心日子可過的人。他現(xiàn)在躺在哪塊孤寂的墓地里呢?“你是要我感謝你?”“當(dāng)然不是,我們這樣的人,對感謝這個字眼可不怎麼放在心上?!笨寺逅_說,“而且你做得比我更好。”他又把巨大的腦袋放低了一點,在露比耳邊說,“你殺了他吧,干得漂亮?!比会崴拇笫趾鋈换氯?,伸進(jìn)露比的裙子里,對於一個身高六英尺五英寸的非禮者來說,他的動作堪稱靈巧,飛快地鉆進(jìn)內(nèi)褲,撥弄起柔軟的器官來。露比一把推開他,克洛薩微笑著說:“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幫助你。”“你對我說了兩次幫助。”露比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被他撩起到腿根上的裙子,撫平上面的褶皺,“現(xiàn)在我看起來已經(jīng)淪落到需要出賣rou體換取情報的地步嗎?”“當(dāng)然不是?!笨寺逅_說,他的眼睛里含著“但是”這個詞──但是很快就會到了,那個時刻也不會太遙遠(yuǎn)。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名片,上面寫著一個市中心高樓大廈的地址?!澳憧梢栽谶@里找到我,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我隨時歡迎?!边@的確是個致命誘惑,克洛薩既喜歡美麗的女人,也經(jīng)常玩一些同性戀游戲,如果有可能,露比將是個完美對象,他高傲、目中無人,如今快走投無路了,讓他在床上低聲下氣地懇求幫助會多麼令人興奮。克洛薩把名片塞進(jìn)露比的襯衣里,對他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後信心十足地離開了。露比繼續(xù)剛才沒有走完的路,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他穿過街道,走過一條小路,拿出那張還帶著香水味的名片,把它扔進(jìn)一家性病診所門外的信箱。第9章.永遠(yuǎn)守口如瓶他為自己倒了一杯頂級品質(zhì)的朗姆酒,躺在一張骯臟陳舊的彈簧床上,喝一口酒,開始望著頭頂黑乎乎的天花板發(fā)呆。一年中,大約有三到四個月的時間,他會一個人在這里度過,并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安全。彈簧床在這里放了很久,時間使它光亮的邊緣日益模糊,和昏暗的地窖融為一體?,F(xiàn)在它看起來一點也不突兀,鋪著一塊防潮布,再鋪上一條舊毯子,一個還算柔軟的羽毛枕頭邊放著塊手表。床頭的架子上有幾本書,一部老式電話和一臺6英寸黑白電視機,金屬床欄上夾著盞可調(diào)節(jié)光線的節(jié)能燈。這里叫做酒窖,但是除了他玩撲克贏來的朗姆酒外,四周看不到一瓶酒,也沒有藏酒的架子和木桶。一道帶密碼鎖的玻璃門隔開地下室中的兩個房間,玻璃門後還有扇沈重的金屬門,門上有個手掌大小的窺口。無聊時,他會打開玻璃門,整個人趴在金屬門上,把鼻子伸進(jìn)那個窺口用力吸氣。他喜歡里面的味道,防銹的槍油味,金屬門後是個冷冰冰的倉庫,堆滿各種武器。今天他的鼻子不太靈,傍晚突然而至的寒流讓他有些感冒。喝了一杯酒後,他開始犯困,在床上翻了個身,聽著舊彈簧因為受到擠壓而發(fā)出的咯吱聲,半夢半醒之際,他被一陣電話聲驚醒,從床上彈坐起來??墒遣]有鈴聲,他做了個夢,這個夢令他想起白天的一次短暫通話。──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還活著。他苦惱地抱著額頭,盡管在這個真假難辨的行當(dāng)里,友情像紙片一樣薄,但人總是免不了有幾個朋友??站票旁诖策叺哪鞠渖希焓秩ツ眠€剩下半瓶的酒,打算借助酒精的效力多睡一會兒,這時頭頂傳來一陣腳步聲。他緊張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