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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芋替喬輕捏了把汗:“輕輕啊,你數(shù)學(xué)成績是不是被詛咒了,為什么次次倒數(shù)???” 喬輕自己也嘆了口氣,也挺急的,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數(shù)學(xué)這種科目,要是像原始人那樣以物換物,不是簡單多了? 剛剛從抽屜里翻出漫畫書的喬奕澤聽到貝海芋這么說,隨口接了一聲: “數(shù)學(xué)不好,多是左腦殘疾。” 徐思浩一聽到喬奕澤說這話,直接開口大笑: “喬奕澤,話不能說的那么直接。”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哪里戳到了徐思浩的笑點,他看著喬輕就笑個不停。 學(xué)習成績不好,是要被嘲笑的,這也不是第一次徐思浩因為數(shù)學(xué)成績嘲笑她了,喬輕無法反駁,干脆趴在桌子上,喬奕澤半天沒有聽到喬輕說話,他抬頭看了眼面前的女生,只見她還是趴在桌子上,完全看不出來是什么表情,只露出兩只氣的紅紅的耳朵。 想起那時候她把十塊錢放到卓越腳下的可憐模樣,不知道是想到了哪里,喬奕澤看了一眼徐思浩: “你笑起來就像只鴨子?!?/br> 徐思浩馬上就停了下來,剛剛喂了喬奕澤一聲,就被自己的好友周天磊拉了一把: “有什么好笑的,算了算了?!?/br> 周天磊把徐思浩拉到座位上,這喬奕澤上周在批斗大會的傲慢模樣,學(xué)校里的謠傳又不是假的,要和喬奕澤扯上什么梁子,不是自討苦吃。 顯然的,這喬奕澤就是全身帶刺的仙人掌,說話帶刺,巴不得鬧騰點什么事情來,好揚揚威風。 沒了徐思浩的笑聲,班級里就安靜了很多,喬奕澤繼續(xù)翻開漫畫書,一頁一頁的翻過去,他看了沒一會兒,又把目光落到喬輕身上,看喬輕自那以后就一直趴在桌子上沒抬起頭來,他抬手撐在腦門上敲了敲,把碳素筆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后來他抬腿踢了踢喬輕的椅子,那家伙直接把椅子往前挪,頭都沒抬起來。 喬奕澤皺了皺眉,想了想,干脆站起來,彎腰拉了拉她的麻花辮,喬輕馬上轉(zhuǎn)過來,怒瞪: “干嘛?!” 完全沒想到喬奕澤是站起來拉她的麻花辮的,喬輕這一轉(zhuǎn)過身去,險些就和喬奕澤的臉貼到了一起,兩人就一上一下,大眼瞪著小眼,喬奕澤這才發(fā)現(xiàn),喬輕的眼睛烏黑黑的,這時候瞳孔里甚至能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樣。 喬奕澤愣了一會兒,什么也沒說,坐回去,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 哦,以為哭了呢。 —— 下午最后一堂課,陰沉了大半天的天空響過幾聲驚雷之后,開始下起了大雨。 喬奕澤自打中午午休之后,就一直沒有再出現(xiàn)在教室里,直到最后一節(jié)課才來報個到,大概是早已知道喬奕澤這個問題生的劣跡,班主任都沒問他去哪兒,直接指了指后門: “站后門去!” 喬奕澤沒反駁,抬著下巴走過去,站在自己座位后面,他淋了點雨,到了座位上就把年級服脫了擦頭發(fā),完全沒有在聽課的意思。 直到快要下課的時候,班主任才把備課本合上,看向喬奕澤: “喬奕澤,你自己什么情況你最清楚,高二了,再不努力以后就只能搬磚了,我說你努力點行不行?” 看喬奕澤沒說話,班主任以為這小子有想要學(xué)習的心思,便走到喬奕澤旁邊: “到了我的班級,就不能拖全校的后腿,我的課,不許曠課。” 她想了想,把目光落到了前排的喬輕身上: “喬輕,你是喬奕澤的前桌,他從理轉(zhuǎn)文,還是落下些課程的,好好教教他?!?/br> 喬輕都還沒說愿不愿意,那喬奕澤就頂著擦頭發(fā)的年級服,噗嗤的笑了一聲: “教我怎么考二十四分?不需要?!?/br> 完全不服氣這個小學(xué)生要被老師安排教自己,語文就是爛簡單,不屑去學(xué),平常作文的口水話,能寫一千多字。 班主任瞪了一眼喬奕澤,他倒還識趣,抿了抿嘴,沒笑,卻依然滿臉的嘲弄。 班主任敲了敲喬奕澤的桌子: “人家喬輕語文我們班第一,怎么,還虧待你這個大少爺了?” 喬奕澤愣住,看了眼喬輕,這家伙,是個怪胎吧? 第4章 文理分班之后的第一次摸底考試,老師就在班會上把個別學(xué)習特殊的學(xué)生單獨拎出來組過幫扶小組。貝海芋就是喬輕的數(shù)學(xué)小老師,也是從這時候開始,喬輕才開始在文三班結(jié)交到第一個可以說的上話的朋友。 文三班里,像喬輕一樣存在偏科情況的并不是只有她一個人,但喬輕是最典型,也是最嚴重的,一開始作為文三班里的透明人,喬輕的名字班級里的大部分學(xué)生都記不住,直到第一次摸底考上,喬輕三十幾分的數(shù)學(xué)和一百二十八分的語文成績成了最大的反差。 究竟是怎么討厭數(shù)學(xué),才把分數(shù)考出兩個極端?這幾乎成了喬輕被班級里學(xué)生們的一大笑話和未解之謎。 被班主任無端端的塞了一個問題生到自己這里,喬輕接下來苦惱的,就不僅僅只是自己的數(shù)學(xué)問題了。 完全不想近墨者黑,可是喬輕也沒敢在課堂上反駁班主任對喬奕澤的“關(guān)照”。 放學(xué)以后,雨勢漸漸大了起來,剛剛準備離校的喬輕,卻被班主任叫到了辦公室,班主任顯然開始擔憂喬輕的數(shù)學(xué)成績來了: “喬輕,你這樣下去可不行,你語文分再高,數(shù)學(xué)成績一拖,馬上成了倒數(shù)?!卑嘀魅纹匠]少在班級里念叨喬輕這個偏科大王的成績,這次從數(shù)學(xué)老師那里知道只考了二十四分,焦慮的喝了一下午茶,現(xiàn)在在課下遇到喬輕,就逮到辦公室里,說了幾句。 喬輕容易臉紅,這下更是紅到了脖子根,這時候坐在椅子上,身子挺的老直,只默默的點了點頭,老師知道這姑娘平日里都不怎么愛說話,除了和貝海芋還有點交際,平日里就是個悶罐子,她想了想,又說: “貝海芋這次考的不錯,你平常不懂的,就多問問貝海芋?!?/br> “問了。”貝海芋不像喬輕,朋友不是只有喬輕一個,也只有貝海芋閑著的時候,喬輕才敢把錯題挪過去問上那么幾句。 班主任知道喬輕臉皮薄,也從數(shù)學(xué)老師那里知道喬輕聽課還是認真的,就是不會舉一反三,倒也不是不努力。就多說了幾句話,班主任這才放了人。 喬輕從辦公室出來以后,雨勢下的更大了,她滿心郁悶的往樓下走,還未走到,就聽到樓下有幾個男生打鬧嬉笑的聲音,喬輕走下去,這才看到卓越和幾個男生站在樓下躲雨,喬奕澤則是靠著教學(xué)樓的柱子玩手機,樓道里有些陰暗,只有頭頂上的那盞小燈泛著些光亮,喬奕澤的大半張側(cè)臉隱沒在黑暗里,看起來有些冷漠。 “小學(xué)生,你還沒走啊?” 卓越又看到喬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