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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電話的那邊說道。說完,也不顧悶油瓶的回話,掛了電話。氣的我直掐他的脖子,逼問他那邊到底說了啥。黑眼鏡仍舊笑笑,也不躲開,任我壓倒在他的身上。“行啊,告訴你也可以啊?!彼坪鯓吩谄渲械睾呛切α藘陕暎斐鲎笫譄o賴一般摸了一下我的頭發(fā),還一臉熱切地說道“除非你親我一下?”我親你大爺!我青筋暴起,使勁地收緊了幾分,現(xiàn)在你都一個手了,我還怕掐不死你!“啊...錯...錯了,小,小三爺,留....留情?!?/br>直到黑眼鏡真的咳嗽起來,我才放開手。黑眼鏡變態(tài)的身體素質(zhì)真不是蓋得,愈合速度比醫(yī)生中想象中還要快許多,手上的木板已經(jīng)可以拆下來了,雖然眼睛沒什么好轉(zhuǎn),但我也是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悶油瓶在電話里說的最后一句話,我最終還是不知道,黑眼鏡不肯告訴我,我也沒有勇氣打回去問一下他到底說了什么,于是就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只是我覺得黑眼鏡好像從悶油瓶走了之后,就悄然開始覺醒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很粘著我,去買菜的時候要跟著,去店里的時候也跟著,就連我在書房工作也圍在我周圍轉(zhuǎn)悠。不帶他出去那都是有原因的,我跟他細細說來,把緣由一條條擺出來跟他講道理。第一,他不喜歡用盲人拐杖,所以得讓我牽著他,兩個大男人出一趟街也不能牽手吧,那多怪啊,搭肩膀雖然是個方法,但是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他那只手跟個燙斗一樣放在我肩膀上,沒多久就出汗了,太難受了。第二,我習(xí)慣逛菜市場,不太愿意去商場,因為菜市場的菜比較便宜,能講價,市場比不了超市干凈啊,況且還擁擠,帶著他,太不方便了。黑眼鏡雖然不樂意,但也算是被我說動了。我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他這一系列動作背后是什么意思,之前他也說過讓我跟著他,要保護我什么的。我現(xiàn)在也不能把他推開地太決絕了,不想傷害他,他的手剛好,眼睛還看不了東西。之前我是想盡辦法盡量避開,好在那時還有悶油瓶在,現(xiàn)在沒了小哥,他便開始有了點肆無忌憚的意思。這件事情一直放在我們中間始終不是個事,我也應(yīng)該選一個時間跟他談一下,等他眼睛好轉(zhuǎn)一點吧...“小邪...”黑眼鏡從廚房的門口探出一個腦袋,小心翼翼地叫著我的名字。我嘴里叼著一根煙,正切雞呢,聽他這么叫我,立馬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手起刀落“哐!”一聲,把雞頭砍掉了。我回頭冷道“艸,你他媽能不能不這么惡心地叫我,什么事?”在我不在的時候,他怎么可以想出這么rou麻的稱號。黑眼鏡大概聽到了聲音,吞咽了一下,笑著又把頭縮了回去“沒事,你忙?!?/br>我皺了皺眉頭,心里納悶,他這是閑的淡疼了?吃完飯,我洗完碗筷,一邊放水,一邊試著水溫招呼他先去洗澡。黑眼鏡背靠著浴室門,抱著手,一副臭不要臉地笑道“你幫我洗頭?”他之前因為一只手洗頭不方便,照顧不過來,泡沫會進眼睛里,我?guī)退催^一兩次,不過后來因為悶油瓶主動請纓過一次,他就再沒有煩過我了。再說他現(xiàn)在兩只手已經(jīng)可以用了,我能這么慣著他么,還真當我是保姆了啊。“自己洗,你現(xiàn)在右手不是好了么?”“看不見,分不出來哪個是洗發(fā)水?!彼裾裼性~地說道。我走過去把毛巾蓋在他臉上“高個的那個是沐浴露,你看著洗吧?!?/br>說完反手把浴室的門關(guān)上。沒過多達會兒,浴室門就開了,黑眼鏡漫不經(jīng)心地用浴巾擦著頭,瞇著眼睛,身上啥都沒穿,就這么整個身體濕淋淋地走出來了。“小邪,我找不到衣服和眼鏡了?!?/br>我嘆了一口氣,把遙控器放大桌子上,起身去幫他拿衣服。我在一旁拿著衣服等著他穿好。“今天天氣這么熱,我能只穿內(nèi)褲么?”“很熱么?今天我覺得還好啊。”“我這不是剛洗澡么?!焙谘坨R套上內(nèi)褲就不打算繼續(xù)穿了。我摸了一下脖子“隨便你?!?/br>我順勢打量了一下黑眼鏡,發(fā)現(xiàn)他其實是有八塊腹肌的,之前沒有注意到,可能是被他的褲子擋住了下面的兩塊,這么近距離地看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還真是很有看頭。我由衷地羨慕了一下“你身材真挺不錯的啊...”被人這么夸獎,黑眼鏡促狹地笑了“小邪,你現(xiàn)在正在盯著我看么?”我嘴角抽了一下,幫他把眼鏡帶上。“是啊,他媽就盯著你呢。”我有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那...我還是把內(nèi)褲脫下來,讓你看仔細一點?”他看來也是對自己的身材非常有自信,一副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的神色。我趕緊攔住他,汗顏啊,他還真想脫啊“看過了,看過了,可以了,兩個字,流弊,流弊?!?/br>黑眼鏡挑挑眉,似乎很滿意,笑地一臉得曖昧“小邪,你想什么時候看都可以?!?/br>都聽他叫好幾遍了,我忍不住說他一句“不是,你不能向以前那樣叫我么,被你那樣喊我牙磣?!?/br>結(jié)果我也只是這么一說,黑眼鏡臉色一變,就有些不樂意了“為啥?你那個青梅竹馬的花爺不是也這么叫你么?那我怎么叫?邪邪?”臥槽,你贏了?!安?..還是別了。”我發(fā)現(xiàn)他近來表情比以前豐富了,不像以前總是帶著滲人的那種笑容了。只是他別扭地提小花這么叫我這事....我也是很無奈“他那是...唉,算了,你高興吧?!蔽倚恼f,小花那是從小叫到大的,我自然是習(xí)慣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聽他這么叫,心里感覺挺鬧心的,那曖昧的音調(diào),就好像我已經(jīng)被他當作戀人那樣,我應(yīng)也不是,不應(yīng)也不是。黑眼鏡手自然就搭了過來,他剛洗完的澡,裹了一層熱氣的皮膚貼在了我的手臂上。他的手臂上的肌rou也很不錯,我好奇地問道“唉,你這肌rou得怎么練才能練這樣啊?”都是男人,多少都有一點追求這樣那樣的肌rou的虛榮心里。黑眼鏡整個人都快貼了上來“你想練?”我挺直了一下身體,別開了他越來越近的臉“現(xiàn)在想想,也不是特別想,就是隨便問問,你去沙發(fā)上坐一下喝點水,我也要去洗澡了?!?/br>他應(yīng)了一聲,伸了一個懶腰,晃著晃著就抓到了沙發(fā)的靠背。雖然他的眼睛看不見,但方向感和空間概念很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湛盧訓(xùn)練出來的,在我家住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