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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我家什么地方有什么東西,他都一清二楚。在我正洗著頭,瞇著眼睛哼著歌的時候,突然頭頂上傳來“嗒...”的一聲。我把頭發(fā)的的洗發(fā)水沖掉,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心里猛地一顫,難道我看不見了?而后我才意識到,不是我看不見,而是停電了。頭頂上花灑的水量也越來越小直到變成雨點大小,這不僅停電了,還挺水了。我一把抹掉臉上的水珠,拍了拍花灑,別啊,我整身的泡沫還沒有沖下去呢。我試了試水龍頭,想接點冷水應(yīng)一下急,結(jié)果也沒有。我懊惱地嘖了一聲,怎么點就這么背呢,然后我想到了客廳飲用桶裝水,轉(zhuǎn)身想拿盆去裝,結(jié)果地板也太滑了,加上看不清腳下那一小段的臺階,腳下一個不平衡,整個人屁股著地四仰八叉摔了個十成十,劈哩啪啦地還把什么東西打翻了一地。黑眼鏡顯然也聽到了我這邊的動靜,在客廳里連忙焦急地喊了一聲“小邪,你沒事吧?”我摸了摸開花的屁股嘶了一聲,一邊摸著門把手慢慢地爬了起來“沒...沒事,突然停電停水了,地板太滑了摔了一跤?!?/br>黑眼鏡聽我這么一說,就要過來開門來看我。我心里暗道糟糕,我此刻正在門的背后呢,他又著急著開門。我的別這一聲還沒來得及開口,啪一聲,我被門的力道擠到了墻里,那一刻,我感覺仿佛被兩堵活墻越收越緊,似乎就快要被嵌進(jìn)里面去了。做夢也沒想到,我有一天居然會被門夾死。他著急喊了一聲“小邪?”我氣若游絲地說道“你...他媽,再...大力點,老子....就被你拍成...照片了?!?/br>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松開了門,連聲道歉,伸手就過來抓我。“小邪...你沒穿衣服?。繛槭裁催@么滑啊...”“caocaocao...你他媽摸哪?!摸哪?!”“嘿嘿嘿...不好意思,失手失手...”“嘿你妹啊...”作者有話要說:☆、第30章用黑眼鏡幫我打的水沖干凈了身體上剩余的泡沫,我下面圍了個浴巾扶著腰,頭發(fā)還在淌水,就給我們這片管理水電的地方去了個電話。那邊說是這一片都要停水停電,通知今天貼到公告上了,大概是變壓器維護(hù)之類的東西。原來是今天才貼上去的,我回來的時候滿腹心事,也就沒有注意到公告欄上的信息。機(jī)智如我,還好我洗澡前把寫的文檔都給保存了,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這突然來一下,若沒有個準(zhǔn)備還真挺鬧心。我跟黑眼睛說可能得明天才能有電了。黑眼鏡聳聳肩,沒有其他什么特別的感受。我轉(zhuǎn)而一想,也是啊,來不來電好像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影響啊。剛才在浴室里我也算是體會了一把兩三分鐘看不見的痛苦,這么想著,我望著黑眼鏡的時候,心里又多了一份敬佩和同情。沒有電就相當(dāng)于沒有空調(diào),最近杭州溫度那么高,就算到了晚上,也是悶熱得不行。我穿了一條短褲在床上躺了一陣子,翻來覆去換了好幾個姿勢,還是感覺熱的不行的。黑眼鏡也熱得睡不著,過來跟我提議說睡客廳沙發(fā),把陽臺的落地窗打開,前后一通風(fēng)會好上很多。我思量了一下,又轉(zhuǎn)而想到可以睡在客廳的地板上這個辦法,便和黑眼鏡合力把客廳的桌子移靠在了邊上,又從衣柜里把竹席搬了出來。“地板的寒氣那么重,要不還是睡沙發(fā)吧?!焙谘坨R覺得不妥。“沒事...”我向他揮了揮手,鋪好了竹席轉(zhuǎn)身把枕頭帶上“你就睡沙發(fā)吧,我以前也經(jīng)常睡地板,別看我這樣,身體還是挺好的,從小到大也沒生過什么病。”知道勸不過我,結(jié)果他不干了,賊兮兮地也抱了個枕頭湊過來“那...我也睡地板吧?!?/br>我此刻正大字型躺在上面享受,看到他過來,不慌不忙伸出腳攔住“這竹席沒多大,你還是睡沙發(fā)吧,地板寒氣重,搞不好老了會風(fēng)濕的。”“我細(xì)想了一下,偶爾一次兩次也是個不錯的體驗?!?/br>我是真困,這么跟他索然無味地來回爭論了幾下,直覺得無力,便妥協(xié)了下來,又去找了張竹席在我旁邊鋪上。等打點好那邊,我心滿意足地嘆息著躺了下來。就在我半睡半醒的時候,那邊幽幽地開口了。“小邪,你剛才有沒有摔壞?”我本來就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他不大不小的聲音,把我從夢境的邊緣拉扯了回來。我頭動了動,像是給自己的枕頭找一個舒適的角度,眼睛依然閉著“除了差點被你擠出勾來,其他都還好,為了補償我,你就別那樣喊我吧?!?/br>聞言,耳旁克制聲音般呵呵笑了幾聲。我似乎感受到了旁邊傳來的低氣壓。“我挺習(xí)慣你之前那么叫我的,挺好的?!蔽颐ρa充道,確實挺好的,起碼不會覺得頭皮發(fā)麻。那邊總算是高興了點。他扯了幾句別的,我嗯嗯又應(yīng)了幾聲,之前醞釀的睡意就有點消散了,我開始有了說話的欲望。我睜開眼睛,仰頭盯著客廳的天花板,眼睛已經(jīng)熟悉了黑暗,睜開的時候已經(jīng)能看到房間模糊的輪廓“黑眼鏡...我問你啊,等你眼睛好了以后,還打算回去干老本行么?”從他上次跟我分析他的生意上來看,他其實是一個挺有抱負(fù)的人,而他也確實也有傲世的資本。“為什么要回去呢...”那邊滿是不在乎的語氣,仿佛對這個建議顯得相當(dāng)不能理解了“現(xiàn)在對我來說,資源還是路線,金錢還是地位,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說完,像是感慨什么一樣,聲音一下子又變得很認(rèn)真“如果眼睛真的可以好起來...”他又停頓了一下,聲音離我更近了一步,堅定中帶著微微的苦澀“我愿意第一個看到你,把你的一切,每一個細(xì)節(jié),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笑容,走路的姿勢,手指的形狀,嘴唇的弧度,全都都刻入到腦海里,萬一那天我又瞎了,還有你的面容可以慰藉...”他的聲音像一把錘子,一下一下,如數(shù)砸開了之前蕭索沉悶的氣氛,余音繞在空氣中蒸騰盤旋。又是一大段時間的寂靜。他的rou麻地鬧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認(rèn)識他的時候他就是一副死不正經(jīng)的模樣,小花說他城府很深,三叔說不能輕易相信,我也是一條條記在心上的。我又開了一個不好的頭啊,腸子都悔青了。他的這段假設(shè)給我三天光明,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應(yīng)該作何反映,從小哥搬出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