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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后的他們話較多,菜涼了他們依然不依不饒的聊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只是當(dāng)他們說到一個叫小趙的人,周源與林清平的臉色變了許多,蔣叔也是個察顏觀色之人,很快又把話題轉(zhuǎn)移了。臨近天黑,我們告別蔣叔就往老太太家回,回去的路上林清平于中間,我跟周源左右相伴,拽著他的左右手臂,這溫馨的場景,讓我一念間突然覺得我們像一家三口。☆、第八十章在老太太家住到正月十五,這近二十天的生活過的很舒適,每天都毫無憂慮,一般我與林清平、周源閑時玩玩紙牌,又或者外出附近欣賞景色打發(fā)時間,平淡的生活才是最過真實,所以我珍惜著與他們相處的時間,也真心的沒有去想過那些憂傷的時間,不過我們今天已過,明天周源就要出國,而我與林清平又將各安其命。在老太太家吃過湯圓,我們稍微坐下休息一會就準(zhǔn)備起程回市區(qū),老太太上次那種不舍的表情又流露出來,本來她行動就不方便,我們在車上都開了好幾分鐘,回頭我依然見她在追我們的車,直到被一座山擋住我的視線,而周源也一改活躍的風(fēng)格,沉默的讓人可怕。車?yán)锏臍夥账酪话愕某良牛覂裳弁ボ嚧巴?,一個與劉冰身影相似的人映入眼簾,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我今年第一次想起他,是呀,他現(xiàn)在過得可好,還是會想起我嗎?我在心底淡淡的回想起當(dāng)初那些不堪承擔(dān)的記憶,那份酸楚又涌頭而上。“你們都說話好嗎?好悶”沉默中周源終于發(fā)出聲音來,把我從傷感的回想拉回到現(xiàn)實,我沖他笑著說“我以為大家在玩誰先說話誰就輸?shù)挠螒颍晕揖统聊?/br>開車的林清平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車內(nèi)的氣氛馬上活躍了起來,只見林清平說“那我最后一個說話是不是算我贏了”周源回應(yīng)“之前又沒下賭注,沒有輸贏,我心里很煩”這話落音車內(nèi)又陷入傷感氛圍,我安慰他說“小孩子想那么多干嘛,反正好好念書,將來記得報答你爸”“這些我當(dāng)然知道,想起明天就要去國外,我就舍不得你跟大爸了,煩,煩”周源抓狂的說。次日清晨我們早早就起床,林清平為我們準(zhǔn)備了一桌豐富的早餐,大家好像都毫無心思吃,草草吃了幾口就往飛機(jī)場趕去,離別總是傷感的,我們都把情緒寫在了臉上,對于周源這次出國留學(xué)最不舍的應(yīng)該是林清平,別瞧他臉上強做歡笑,明眼人一瞧就能洞穿他的傷感與落寞。離周源登機(jī)還有半個鐘,我們?nèi)司o緊抱在一起,多么溫馨的場面不被其他人打攪,這就是我們?nèi)撕翢o血緣關(guān)系而制造的,當(dāng)時我差點快了,而林清平像長輩一樣安慰著我們,周源早就泣不成聲,依稀記得他臨轉(zhuǎn)身時他說的那句話:不要傷害我爸,不然我回來絕對不會放過你,要幸福的牽手下去;看著他背影我在想,假如世俗人都像他這樣毫無保留的支持我們同性戀,那處于角落的我們就沒必要活的這么壓抑,或許就因為缺少太多這樣通情達(dá)理的周源,所以才會造就一個接著一個現(xiàn)實中的悲劇,當(dāng)然這是話外題,僅僅只是一己之見。三月是個百花齊放、鳥語花香的季節(jié),當(dāng)然雨水也是每天連綿的下著,雖然我喜歡花香,但是不太喜歡下雨,很容易回憶起過往的傷心事。一天林清平毫無征兆的說要去北方一趟,大概要半個月時間,周源走后我與林清平關(guān)系也一直停留在年前的位置,但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待我好,對于他這份堅持我很感動。“后天我要去躺北京出差你要不一起去”晚飯后休息時間他開口問我。我回答“還是不了,你去那邊又不是玩,再說這邊還得監(jiān)督林軒”“所以我說有你在我安心多了,回來時要經(jīng)過你家鄉(xiāng),我想看望阿姨叔叔們,你覺得如何”,他話落音我瞪大眼睛看著他,沉默幾秒鐘后我說“我家人又不認(rèn)識你,去了又能怎樣”“往往都是從不認(rèn)識到認(rèn)識的,這總是需要一個過程,到時候我以你的名義幫阿姨他們稍點東西過去,也算是我一點心意”他誠懇的說。“既然你想去就去吧,至于買東西錢還是我自個掏,只是有空閑時間多拍些家鄉(xiāng)照片,很多地方的美景別處都沒有的”“一說到你家鄉(xiāng)就樂呵了,那片土地有你童年的記憶,我當(dāng)然不會錯過拍攝的,我會用心去感受的”“謝謝”我沖他笑著說。兩天后林清平簡單的收拾行李就出發(fā)往北京方向去了,他臨走前我把老家地址告訴他,我們在火車站深深的擁抱了許久,起初我想他怎么不坐飛機(jī),后來他說想看看路途的風(fēng)景,所以才選擇坐飛機(jī),所以我沒太在意。林清平走后,家里冷靜的讓人窒息,漫無目的的走到郭雄的小吃店里,只是無心走到此處,他見我出現(xiàn),先是驚訝,然后興奮的狀態(tài)從他表情流露出來。“小宇想吃什么只管說,今天我請客”郭雄笑盈盈的說。我并未給他一個好臉色,而是冰冷的說“你們這就沒其他服務(wù)員嗎,怎么來回就幾張老臉輪回轉(zhuǎn)”他尷尬的笑站在原地,這時文洲從廚房走出來,欲上前與我打招呼,見我臉色不好就打消念頭了,我看郭雄并未要離開的想法,我說“我要吃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的”他馬上回應(yīng)“那好,你等等,馬上就幫你去準(zhǔn)備”然后他匆匆往廚房走去,從他歡喜的狀態(tài),讓我多少覺得自己有些絕情。半個鐘后,意料之中郭雄端了一碗熱噴噴的皮蛋瘦rou粥,他把碗放我面前站在原地未動,我抬頭見他神色落寞,我淡淡的說“坐下來吧,我不太習(xí)慣別人站著看我吃東西”,他得到我的允許一掃臉上陰霾,高興的坐了下來。待碗里的粥涼了些許,我開始品嘗那專屬的味道,這是他用心做的,我一口一口吃著,他應(yīng)該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吃完整碗粥,中途的沉默我什么都沒有去想,事過幾年,其實對他那份怨氣早已化為青煙隨風(fēng)散去,以為一輩子也不會再見,再相遇多少讓我記得曾經(jīng)的煎熬。過后我抬頭望他,依然是飽含深情,他笑著問我“吃的可順心”我刻意掩飾真實想法的說“跟別家口味差不多,沒有什么特別的”他笑而不語,又是沉默了許久我問“這店你開的”他見我詢問他,笑終究暴露了他的欣喜,回答我說“是的,與文哥一起開的”,我一聽到他喊文洲叫文哥我心里不爽,我剛恢復(fù)好的心情又因為這話陷入低谷,我沒好氣的說“多少錢,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