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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的從石頭上跳了下來抓住我的手說“給我摘下來,你不配戴這個”我甩開他的手用力的推開他說“配不配輪不到你說,我本與林大哥沒什么,你既然這么想撮合我們,我就順了你的意”他沖到我面前,揚起手就給了我一記耳光,嘴里罵道“死賤人最好別在我面前逞能,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我哪里肯任他欺負反手一記耳光打在他臉上,他顯然沒想到我會做出這樣舉動,愣住了,然后我轉身離開竹林往寺廟方向走去,而他還在背后罵,我已聽的不是很清楚,或許我跟他的戰(zhàn)爭開始了。☆、第七十九章到寺廟是十幾分鐘后的事情,因為膝蓋被摔腫了,走路不是很穩(wěn)當,臉部右上方位置也摔腫了一個胞,剛才與高霽爭辯的時候沒太注意,到達寺廟那種疼痛感才出現(xiàn)。到寺廟林清平他們正好做完午課,他見我狼狽樣子心疼的問“怎么這樣了,剛才哪去了”我勉強的笑著回答“到外面逛了一圈,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什么要緊事”“劉哥你臉上的手指印怎么回事”周源見我臉上的手印關切的說。“哪有什么手指印,凈胡說”我掩飾的說。林清平掰正我的身體,仔細瞧了瞧,臉上很是難看,從他表情可以折射出我高霽留我臉上的手指印,此時大家都沉默不言語,周源這才注意到高霽不在,然后說“怎么那瘟神哪去了”,林清平瞪了周源一眼,連同旁邊的師傅眼神一樣,有責備的態(tài)度,周源意識不該口無遮攔忙改口說“高叔叔哪去了”“我在這呢,外面景色真是不錯,到外面轉了一圈”高霽突然從外面?zhèn)鞒雎曇魜?,他走進來我觀察到,臉上沒有手指印,或許我力道較輕,沒有造成多大影響。大家看了他一眼又把眼光轉向我,林清平關心的說“你躺會休息下我們就下山去,回去我用藥水幫你擦擦”我點頭答應。回老太太家路上,因為膝蓋越加腫了起來我每走一步都覺得疼痛不已,林清平見我難受半蹲在我面前說是要背我,我審視了周源與高霽的臉色,一喜一怒形成鮮明對比,為了讓高霽心里不舒服,我果斷的爬上了林清平的背,很踏實,也很溫暖。到老太太家,老太太見我狼狽模樣忙拿出藥水,幫我擦了一遍,然后吃了飯就先行回房間去了,客廳傳來林清平與高霽的爭吵聲,估計那會老太太與周源都被打發(fā)回了房間,隱約我聽到林清平很是憤怒的與高霽對話,大概為我,最后高霽摔門而去,客廳沉靜了幾分鐘就聽到有人敲我門。我淡淡的說“進來吧”,而后林清平笑盈盈的走了進來,挨我身邊做了下來說“沒那么疼了吧”“好多了,阿姨家的藥真管用”“不疼就好,都最后一天了還讓你受委屈,對不起”“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怎么能怨你呢”“該知道的我心里有數(shù),以后看到他就離的遠遠的,不要和他對著杠,吃虧的會是自己”我淡淡的沖他笑了笑點頭答應,然后他脫了鞋子鉆進我被窩緊緊的抱住我,我不自在的說“別這樣好嗎,要是困了回自己房間睡去”“別動,就這樣讓我抱抱你,這是我們的第一個新年,我要和你一起擁抱新年的第一天”的很緊,無法使力有其他動作,然后昏沉沉又睡著了。再次醒來是周源在門外叫門,我睜開眼睛林清平正飽含深情的看著我,他開口說“新年快樂”我笑著回應“新年快樂”,然后他欲親吻我的嘴唇,我一個轉頭就避開了,周源見我并未應答他,在房門外加大力道喊我,實在忍受不了他那般急性子,我匆匆起了床回頭看林清平他好像很貪圖昨晚的溫存,不愿起來,我向他湊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隨后撇下他走出房間。走出房間周源見林清平睡我床上湊我耳邊嬉戲的說“原來正值春宵時刻,打攪你們了”我故意怒瞪著他說“小孩子懂什么,凈知道胡說,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思想不純”“又關我什么事”林清平從房間走出來無奈的說,我回頭沖他說“怎么不關你的事,你教導的兒子嚴重早熟,哼,什么亂七八糟的話都可以說出口”“哈哈……他呀是著急我給他找個二爸,然后多個人疼他”周源馬上接住林清平的話說“還是老爸懂我”“是是,你們應該唱雙簧去,合作的這么天衣無縫”我話落音他們哈哈大笑起來。我們起來已是臨近中午,他們當?shù)亓曀着c老家不一樣,家里是清早要吃個團圓飯,然后給晚輩給長輩敬茶拜年,而他們這邊相對簡單,與平時差不多,只是飯桌上的菜才能體會到春節(jié)的存在。中午飯期間大家都吃的很拘謹,沒有海吃海喝,老太太給我、林清平、周源三人都準備了紅包,后來我得知我與他們二人紅包里的現(xiàn)金一樣,原來老太太真正把我當自家人,我感動的很。因為我行動不太方便,周源本來嚷嚷著要出去逛逛,林清平考慮到我執(zhí)意要留在家里陪我,不得已他們都留在家里陪著我,周源直抱怨林清平重色輕子。一晃三天過去了,膝上的腫傷有了較好的恢復,也難得晴空萬里,陽光明媚,我提議到附近走走,林清平二話不說的同意了。走在路上周源不滿的說“爸你還真是重色輕子的明顯”,林清平笑而不語,我馬上反駁說“說的什么話呢,你爸不過是心地好,憐憫我這個受傷人”我不知道這話哪里說的不對,林清平臉色變了,至于周源他依然嘻笑的說“是,我的二爸,您說的有理”后面幾個字他一字一頓的說的。林清平被他這話給逗樂了,我馬上回應“小子說多少變了,不要把我叫的那么老”周源甩開我們幾米,然后回頭調(diào)皮的沖我說“二爸”,我欲上前抓住他,無奈膝蓋上的傷還未痊愈,隨后我們來到上次那家農(nóng)家酒店,此時里面就蔣叔一人,其他員工都回家過年去了,可能林清平未提前打招呼,我們的出現(xiàn)多少讓他驚喜。“林老板來了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弄的什么都沒準備,怠慢你們真是過意不去”蔣叔一臉歉意的說。林清平笑著說“隨意就好,每次過來都你親自下廚,回去后都要回味好幾天呢,恐怕這次也要麻煩你”,蔣叔笑著點頭答應,我與周源都禮貌的與他問了好。午飯蔣叔為我們準備了一桌素菜,飯間他與林清平的談話間,可以判斷他現(xiàn)在知身一人,應該是離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