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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說“小宇再坐會,哥哥知道當初讓你傷心了,那……”他還欲說什么,我是一點興趣都不想聽下去,忙打斷說“郭先生麻煩不要套近乎,煽情的話就不要說了,我沒興趣聽”☆、第八十一章從郭雄店里走出,外面下著雨,昏暗的燈光獨自一人冒雨前行,到達家時我已渾身濕透,要是被林清平看到我這樣還不心疼死他,肯定又要羅嗦一大堆,這一刻真的想他了,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有多達十幾條他發(fā)過來的信息,我正欲打電話過去,誰知他正好打過來,我以最快的速度按了接聽鍵。電話里他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在等我電話呀,這么快就接聽了”“想多了你,剛才玩弄手機中,正好你打電話過來”“經(jīng)過你家鄉(xiāng)了,很美,讓我有沖動立馬下車,我可以感覺到你在我身邊”我淡淡的笑了,然后說“本來就很美,但是別貪圖,先處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先,別給耽擱了”“我會的,但是從上車那刻起我就想你”,其實我也想他,當然這話不能讓他知道,只有放在心底沒有說出來,我們簡單的閑聊幾句就掛斷電話了。第二天醒來我感覺頭好重,我摸了下額頭,才知道自己又給整成高燒了,望著窗外的大雨,我傷感自己竟然沒有林軒的電話,假如不去上班,無法想象他又要想出多少難聽的詞語噴在我身上。我強拖著自己沉重的身體到了店里,要是周源還在店里上班,肯定心疼的湊過來心疼的問:劉哥你不大要緊吧;我無力的在一個角落靠著,看著眼前來回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真是夠諷刺的,一起上班也半年多了,從他們眼神里我讀不出一絲關心,完全無視我的存在。午休時間我睡過了頭,我夢見林清平那張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他在夢里責備我不會自己照顧自己,說以后再也不要離開我身邊半步,我笑了,笑的那么幸福與真實,突然耳邊傳來辱罵我的聲音,我勉強睜開眼睛,終于看清楚那張擾我美夢的臉,是林軒幸災樂禍的站在我眼前。我緩緩支撐自己的身體,欲跟他爭辯什么,想想還是算了躺下又準備睡覺,他不依不饒的在我耳邊嘮叨什么,我氣不打一處來,跳起來就是一拳打在他臉上,然后憤憤的說“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我生病了你沒看到,現(xiàn)在我不想跟你計較,等我睡好了再說”顯然他被我一拳給揍愣了,其實當時生病中的我,力道不到,不至于傷到他,當然他身子板要是與我硬碰硬,他也是絕對的要吃虧,所以他知趣的離開了。終于熬到下班,身體越加沉重,他們那種幸災樂禍的眼神依舊沒改變,經(jīng)過林軒身邊,我淡淡的道了句抱歉,但是他并未領情,而是不屑的哼了一句。走在回家的路上雨越下越大,我害怕醫(yī)院那股刺鼻的藥水味,還有穿著白大褂的人,所以經(jīng)過一家藥房隨意買了些退燒藥就往家里回了。半夜我被頭痛給弄醒了,我摸了摸自己額頭,相比白天要燙手許多,我想移動自己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一點勁也使不上,這時才想起自己一天下來一點東西都未吃,我不得不為自己愚蠢的行為而埋單。好不容易走到客廳又給沙發(fā)絆倒在地,我來回幾次想要起來,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我徹底失望了,回想起上次在老家也是如此,假如劉冰不是及時出現(xiàn),指不定我已經(jīng)去地府報到去了,我似乎看到外婆與小紅在向我招手,想想我堂堂七尺男兒就這樣沒出息的死掉,內(nèi)心真不是滋味。我掏出手機,盡可能的找到在這座城市的熟人,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除了周源與林清平,我?guī)缀鯖]有一個來往的人,周源的出國,林清平的出差,正好可以至我于死地了,這次我絕望了,突然很想哭。一瞬間郭雄的名字從我頭腦閃過,我找了一下他的號碼,早就銷聲匿跡了,一年前我就干脆的刪除了,好不容易看到的曙光再次破滅讓我無生還念頭了,想起幾年的點滴,走的確實累,或許這次我可以長久的感覺不到壓抑,就這樣毫無拘束的離開,死吧,我竟然沒有一絲恐懼。也許上天還是憐憫我的,口袋里竟然兜著郭雄的名片,才記得從他店里出來時,他硬塞到我手里,我緩緩的撥通他的號碼,幾秒鐘就接通了,我聽到他聲音,眼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流,而他一直在電話里叫我,情緒激動十幾秒,我沖電話里嚷嚷“我快要死了,你說你當初為什么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其實我早就不恨你了,我只想要真相而已,不然我死不瞑目”“小宇你在哪里,別嚇哥哥呀,快告訴我,我馬上過去”電話里聽到了他的急切,淚水一遍一遍打濕我的臉。然后我把地址告訴了他,再然后他與物業(yè)公司的人一同出現(xiàn),我看到他們慶幸自己不用死,郭雄強而有力的把我抱起來,我雙手扣在他脖子上,淚水像泉水般不停從眼眶涌出來,只記得最后跟他道了聲謝謝就昏迷過去了。醒來毫無意外的躺在醫(yī)院,空氣中布滿藥水味,而郭雄趴在床邊睡著了,我望一眼墻壁上的時鐘,已經(jīng)是下午時間,我看著他疲憊的身影,心疼的不愿吵醒他。過后不久他醒來,兩眼通紅的他,守在我身邊肯定一晚上都沒有合眼,他面露笑臉的說“餓了吧,我馬上去幫你弄吃的”,被他這么一說我還真餓了,我淡淡的笑著回答“恩,我還是想吃皮蛋瘦rou粥”“那我馬上去弄”說完他起身就離開病房。一個小時后他提了一碗粥出現(xiàn),接著他一口一口親手喂我吃完,吃完我們都沒有說話,沉默也許可以替代這尷尬的氛圍。晚上我要求出院,郭雄心里清楚拗不過我,勉強答應了,他依然沒變,還是那個只會順從別人的郭雄,但是那份感情變了,沒有以往那種談笑風聲的情節(jié),我希望他能如之前一樣逗我開心,如今他卻跟犯了錯的小孩,沒法恢復從前那種感覺,不過心底依然很感謝他這次的救命之恩,所以我對他的冰冷開始在化解。“這些年過得可好”路上的沉默讓我快要窒息,我冒出這樣一句話打破了沉默。他笑著回答“不知道”,聽到這樣的回答我沒好氣的抨擊他“什么叫做不知道,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真的不知道,過得很麻木,每天都有想念同一個人”我沒有接他的話,我在想當初他要是沒不辭而別,這句話提前兩年說,中途是不是要減少許多沒必要的悲劇。“那你呢”他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維,我報復的回答“不知道”,他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