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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剛剛告訴了自己女兒崔華予另擇良配的消息,以及這事兒的原委——引來兩位皇家女兒加害于她這一節(jié)卻沒說,把再把她嚇著。 虞楠裳剛沒什么反應(yīng),現(xiàn)下卻有些怔怔:“他看起來好難過的樣子。我從沒見過一個男子這樣難過。想來痛徹心扉四字,便是這樣的吧……” “怎沒見過,你丟了的時候,爹爹就是這樣難過的?!庇菝啡首煲黄玻骸安灰倮頃??!?/br> “可是我就是想不明白啊,”她眨巴著眼兒說:“爹爹別笑我——他是因?yàn)樾膼偽矣譄o法結(jié)親而難過罷?可是從始至終我也沒跟他說過幾句話啊,他,他為什么會這般心悅我?囡囡覺著有些受寵若驚呢!” 虞梅仁為她這話哭笑不得:我的囡囡還是未開情竇啊?!澳信樽钍瞧婷睢S袝r候,百覓而不得,有時候,一顧而鐘情。它不因月之盈仄、時之寒暑而消長榮枯。它無道理可依,無規(guī)矩可守。它兇殘?zhí)幦绾樗瞳F,美妙處消魂蝕骨……”他滔滔不絕道。 一轉(zhuǎn)眸看他閨女皺著眉頭聽著,像在消化什么很艱澀的奧義似的,虞梅仁感慨突發(fā):“終有一天囡囡也會遇到這么一個人的。囡囡的眼睛里會只有他,囡囡的喜怒哀樂會全然牽系于他。他會成為囡囡最親近最重要的人,代替爹爹。囡囡會追隨于他,離爹爹原來越遠(yuǎn)……”他說著說著竟把自己說的傷感起來。 虞楠裳早已習(xí)慣自己爹爹這跳躍的思維和纖弱敏感的神經(jīng)。“囡囡不會的?!彼p聲細(xì)語安慰他:“那囡囡不要嫁人了,囡囡一直陪著爹爹,伺候爹爹?!?/br> “那怎么行,爹爹不可以這么自私的……”虞梅仁別別扭扭地道。 “哦,那咱們還是說宴請成校尉的事情?!庇蓍言掍h轉(zhuǎn)換的很快很突然:“不知道成校尉家里還有什么人,也該請他的長輩赴宴。啊,我突然又想到,爹爹送一面匾到成校尉的衙門啊,寫保境安民四個字——這樣合不合適的?啊,我是不是應(yīng)該親自給成校尉做一身衣服,這樣方顯得有誠意……” 虞梅仁聽著滿耳朵的成校尉,心中頓時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但是現(xiàn)在實(shí)在不是計較這些小事的時候。晉原方氏要?dú)w順了,賀元盛與云廉已經(jīng)到達(dá)北疆了。朝堂,甚至天下,怕是很快要翻天了。 “賀元盛已被控制住,他順利接掌北疆兵權(quán)的消息已經(jīng)放出,想來這兩日京中就能傳到京中。”虞梅仁又與傅晏密謀:“只是不成想此時突然冒出方氏歸順這會子事。” “這事兒的確來的突然了一點(diǎn)。”傅晏面露疑惑之色:“大師兄到底在搞什么” “殿下所言的大師兄是何人?”虞梅仁問到。 “正是現(xiàn)晉國公方錦繡?!备店探忉尩溃骸胺郊矣袀€講武堂,我在北疆時混進(jìn)去混了一段時日。方錦繡是所有人的大師兄。” “原來殿下與方國公還有這段情意!”虞梅仁驚訝道:“那方國公可真如外界傳言般,中了毒箭,時日無多了嗎?” “當(dāng)時大師兄的確中了一箭,情況也的確兇險?!备店贪櫭嫉溃骸安贿^要說他會因此喪命,我卻是不信的。你應(yīng)該也聽說過吧,那人……那人不是尋常人,不能以常理度之的!” “的確聽說過,”虞梅仁道:“方國公天生神力,勇猛異常?!?/br> “放在別人身上,這算是贊譽(yù),放在他身上,這是實(shí)打?qū)嵉闹t虛。”傅晏一副不得不服氣的神情:“他就是個怪物,一個殺不死的怪物!” “哦?如此人物,唯恨無有機(jī)緣不得一見。”虞梅仁道:“似乎殿下與他情意甚好?那關(guān)于方式歸順之事殿下可有把握?” “那時講武堂里不止我混了進(jìn)去,彭朝、衛(wèi)朝,都有子弟在?!备店痰溃骸拔也⒎谴髱熜肿钕驳??!?/br> 那就是說這段私誼并沒有什么用……虞梅仁心想。 豈料傅晏又道:“但是我是跟大師兄最像的!脾性像,想法也經(jīng)常不謀而合。所以虞先生你放心,你拿紙筆來,我這就寫信給大師兄,必讓那崔華予無功而返!” 虞梅仁給嚇了一跳:“別別別啊殿下,為我家這點(diǎn)小事耽擱社稷大事,我可沒這么大臉!” “哦,先生多慮了。我只是想讓大師兄先假裝不應(yīng),等把那崔華予趕走換上我的人,再真心歸順就是了。”傅晏不假思索地道。 虞梅仁捋著看著他,覺著他的臉也挺大的:“這當(dāng)真可行?方國公畢竟一代英豪,別讓他覺著咱們不夠誠心吧?” “不會不會!大師兄萬不會計較這些小節(jié)!”傅晏成竹在胸的樣子:“畢竟不選我,他要選彭朝那個當(dāng)著人一套背著人一套的李憫?還是衛(wèi)朝那個畏首畏尾的趙巒?” 他所言之人,正是另兩國的儲君。虞梅仁不禁大為驚異:聽他這意思,這三朝儲君還都是打過交道的?甚至,都是在那講武堂混過的?而那方氏的講武堂,就那般糊涂疏漏,竟讓這么多天之驕子混了進(jìn)去? 這方氏,果然籌謀深遠(yuǎn),怪不得能屹立數(shù)百年而不倒啊……虞梅仁想著,取了筆墨來,伺候傅晏寫信,然后出去尋人發(fā)出。 虞楠裳待她爹走后,和蘇子抱了一堆布帛到傅晏面前:“阿晏,我想給成校尉做件衣服謝他。你看這些花色哪個好?” 傅晏一聽眉心就是一皺:“這,你受傷還沒好,別做了吧,心意到了就行了,想來成校尉也不差你這一件衣服?!?/br> “我都好了,不礙事的?!庇蓍训溃骸拔揖褪情e不住嘛,就是想給他做。” 傅晏看她眉宇之間歡喜神色,突然就感覺心中有一股小冷風(fēng)嗖嗖地吹。“那隨便你?!彼逯樥f。 “那你看哪個花色好?這個好不好?”虞楠裳挑出一塊水藍(lán)菱紋的大緞問他。 傅晏敷衍地扯過旁邊一塊醬黃色的:“這個?!?/br> “不行,這色不配他的。阿晏你沒見過他你不知道,他長的很黑的?!庇蓍颜f。 “是呢,黑的跟鍋底似的,一笑倒是一口大白牙?!碧K子插話:“不過jiejie,你知道他的身高尺量嗎?這如何給他做衣服?” “我看他和爹爹差不多高,略微比爹爹壯一點(diǎn),應(yīng)該可以估量個八、九不離十?!庇蓍训?。 看的很仔細(xì)嘛。傅晏心中愈發(fā)不悅。很想說一句他要靜養(yǎng),請她們到別處去聒噪這厚顏小子的事兒??墒钱吘惯@兩天見虞楠裳見的少,這樣的話到了嘴邊卻是說不出。 虞楠裳和蘇子嘰嘰喳喳選好了花色,一抬頭,見傅晏緊抿著薄唇,仿佛受了委屈似的。虞楠裳一思量,想許是這兩日冷落了他,他病中的人易多思委屈。于是先拋開那些布帛,讓蘇子收拾拿走,自己湊到他身邊道:“這次受了傷我才想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給傷成什么樣子了。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會留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