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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來,更是看得我一頭霧水,全然搞不清皇后到底要如何玩出花樣。 好在我最擅長虛心請教。 “這兩樣東西是拿來做什么的?” 皇后笑得極神秘,道:“你過會兒便知道了。”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皇后道:“你只需做好兩件事?!?/br> “哪兩件事?” “躺好?!?/br> 這個我早就料到,也不覺訝異,繼續(xù)追問道:“第二件事呢?” “叫得好聽些?!?/br> 當皇后開始玩起她的新花樣后,我才明白為何這世上的男人會熱衷于去煙花之地。這般又奇又羞人的花樣,尋常婦道人家想都不敢想,更遑論玩出來。 皇后那廂埋頭苦干,我這邊廂也舒爽到了極致,只覺飄飄欲仙,茫茫然不知身在何處,恍然大悟時,才知已到了傳聞中的仙境。 豈料我定力不足,加之皇后的攻勢太猛,我還未在仙境里待多久,便被一腳給踹回了凡間。 這回在仙境里待的時間委實太短,弄得我臉面全失,自責無比,傷心難過到了最后,便一句話都不愿說,陰沉著臉。 皇后在床上是脾氣最好的時候。她見她一番辛苦后,我非但沒有臉露喜色還陰著臉,倒也不覺惱怒,而是如靈蛇般滑到了我的身旁,想盡法子寬慰我。 她好話說盡,又是替我推頭揉耳,又是替我撫胸順氣。 好一番折騰后,我心頭的氣才消了,但嘴上還不忘氣鼓鼓道:“這事都怨你?!?/br> 皇后微笑道:“好,這事是怨臣妾。方才那花樣的段位是高了一些,陛下過往七年里在這事上又練太少,今夜交待得這般早,也是情有可原的?!?/br> 我聽見“交待得早”四個字,又惱道:“你還提?” 皇后也知她理虧,便溫柔地又替我撫了撫胸,順了順氣,勸慰道:“陛下息怒?!?/br> 我看見她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不知為何忽然生出了一種她撫慰我是假,想占我便宜才是真的錯覺。 緊接著,皇后的手在我身上再度游走起來,道:“好了,我們?nèi)蘸蟛煌娑挝贿@么高的花樣了。” 我被她的手弄得低喘連連,道:“今日這般倒也不是因為那花樣段位太高?!?/br> “那是因為什么?” “你也不想想,你生得好看便是了,還會玩花樣,你會玩花樣便是了,還玩得這般好,哪個男人能抵擋得???朕……我堅持這么久,已很不容易了?!?/br> 我嘴上這么說,但也深知方才那回絕對稱不上一個“久”字,說到最后,底氣便沒了。 這番話我本是拿來給自己挽回尊嚴的,誰知聽得皇后笑意盈盈,媚態(tài)又生,酥軟的身子妖嬈地貼了過來,媚聲道:“陛下方才堅持得好久,臣妾都快受不住了?!?/br> 此話本就極具挑逗,皇后還故意拖長了尾音,更讓我難以招架,還未熄下去的火,轉瞬就燃了起來。 皇后瞧見后,臉露喜色,拉起了我的手,含了一根指頭進嘴里,吞吐著,誘聲道:“陛下是得趣了,可臣妾還沒有呢?!?/br> 冰山融后,便是一江春水。 還是一江迷人的春水。 顧盼間千嬌百媚,顰笑間風姿婉轉,在這樣的絕色前,就算是再不像男人的男人,也會變得像男人。 我本來就是男人,自然會變得更男人。 我許下豪言道:“朕這回定讓靈兒滿意?!?/br> 過往二十余年,我雖常被打臉,幸在今夜我加了一把勁,非但未被打臉,還掙回了臉面。 大事畢后,我老實了下來,皇后卻未閑著,正體貼溫柔地替我善后。 她越是這般對我好,越讓我想不明白一件事。 想不明白的事就該問明白。 皇后忙完后,躺回了我的懷中,由著我撫著她的青絲。 “靈兒?!?/br> 皇后又愣了片刻,才道:“陛下怎么了?” 我不滿道:“我叫你靈兒時,你就不能叫我陛下,要叫我一一?!?/br> 皇后笑出聲,道:“這話可真不像個大男人能說出來的。” “再像男人的男人到了心愛的女人前,本就會變成男孩?!?/br> 皇后聽后寵溺地在我眉間落了一吻,道:“好,依我家一一。” “靈兒,這七年來一直有個問題困擾著我。” 皇后的手在我的胸口上不停畫著圈,道:“什么問題?” “像你這樣的神女當年怎么會看上還是個廚子的我?” 皇后微怔道:“怎會忽然想問這個?” 我道:“因為我時常覺得當年在無名院中的那一吻,就像是癩蛤/蟆吻了天鵝。” 皇后的手突然停住,面露寒意,我便知她誤會了,立馬解釋道:“我是說,你是天鵝,我是癩蛤/蟆?!?/br> 她的面色這才緩和,語調也柔和了幾分,道:“就像西夷的故事里講的那樣,癩蛤/蟆被人吻后,興許就會變皇子?!?/br> 半晌后,她似想到了什么,道:“其實我也想知道,你當年為何會瞧上我?” 我驚訝于她有此一問,道:“像你這樣的神女,男人瞧不上才古怪了。你七年前如果到我們村里頭,隨便抓一個青年男子,問他們的夢中情人是誰,十有八/九都會說你的名字?!?/br> 皇后聽后神色一冷,道:“所以陛下只不過是如尋常男子般,瞧中了臣妾的容貌?!?/br> 我馬上搖頭道:“自然不是。不瞞你說,當年我見了你的真容后,還有些失望,覺得這傳聞中的大美人崔靈也不過如此,似乎還不及師父好看。” 此言一落,皇后的神色更冷,嚇得我忙補救道:“但到了后來,我越看便越覺師父不及你?!?/br> 皇后這才輕哼一聲,算作放過了我。 “不是容貌,那是因為什么?” “你想七年前,我只是一個低賤的廚子,可你這樣的神女竟然愿意舍命救我,還愿意在我難過時陪著我,讓我哭臟你名貴的衣衫,還……” 我說到后來,便說不下去了。 不是無話可是,而是細想之下,發(fā)覺可說的太多,竟不知該從何處說起。 我說不下去,只能問道:“說了半天,你還未回答我,你是怎么看上我的?” 皇后沉默了許久,才道:“我也說不清,大約是我眼瞎了吧?!?/br> 我知這是她的玩笑話,但還是聽得一臉委屈。 皇后笑道:“罷了,不逗你了?!?/br> 我道:“那你快說?!?/br> “你飯做得好?!?/br> “還有呢?” “你的劍術很高明?!?/br> “還有呢?” “你生得好看?!?/br> 我得意道:“有多好看?” 皇后知葉非秋在我心里頭處了個什么位置,便道:“比葉非秋好?!?/br> 我不依不饒道:“和堂兄比呢?” “比世子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