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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繼續(xù)追問道:“和那些什么樓什么樓的頭牌們比呢?” “還是你好看?!?/br> “那……” 皇后不耐煩地打斷道:“好了,一一是世上最好看的行了吧?!?/br> “我還沒聽夠,接著說?!?/br> 皇后又想了片刻,道:“你的聲音甜美?!?/br> 我疑惑道:“甜美能用來形容男子嗎?” 皇后笑著在我的唇上落了一吻,道:“形容別的男子不行,但能形容你?!?/br> 這吻甜到了我心里。 我滿心歡喜,又繼續(xù)道:“還有呢?” “你心地善良?!?/br> “還有呢?” 皇后被問得煩,脾氣發(fā)作,不悅道:“你哪來這么多的長處?” 皇后雖在我的逼問下說了這么多長處,可我卻覺這些長處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所以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靈兒方才在撒謊?!?/br> 她聽后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色,我捕捉到這一瞬后,更為篤定道:“你果真未說出真正的原因?!?/br> 皇后抬起了頭,看向了床頂,兀自出神。 床頂上的紋路復雜難解,變化多端,極易讓人看得花眼,就如夜空中的萬千繁星一般。 又過了半晌,皇后開口了。 “那是因為……” “因為什么?” “因為一一的眼中有星星?!?/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一好像除了喝醉那次,就沒有順利開過車(手動滑稽) ☆、皇后的日記:二十七殺上 建和七年五月二十五 正午時分,伍好領著宮人抬了一堆珍寶綾羅過來,說是皇帝的賞賜。 昨日在崔府時,皇帝當著府中人的面罰了我半年俸祿,之后又暗地里同我說,要加倍將這個缺補回來。 我聽后未把他哄人的話放心上,沒料到他言出必行,補空倒補得快。我今日見殿內放著的珍寶,面上雖未露喜色,但心底還是覺有些欣慰。 伍好臨走前,還傳了皇帝的一道口諭。口諭里只有四個字“再接再厲”,傳完后,伍好還道:“陛下說,娘娘這般聰穎定能解其中意?!?/br> 我無需思索,便了然這“再接再厲”四個字指的是何事。 隨即,我笑著叫住了伍好,道:“你也替本宮傳一句話。” 伍好停住腳步,躬身道:“娘娘請講?!?/br> “陛下果真越發(fā)不老實了。陛下這般聰穎,必也能解其中意?!?/br> 晚膳后,皇帝又傳旨說今夜要來。我接完旨,掐準了他往日來的時辰,便讓御膳房為他備了一碗燕窩湯送過來。 燕窩湯送來后,皇帝卻遲遲不來。 眼見本熱乎的燕窩湯慢慢冷了下去,我便讓宮人拿來了器具,親自為他溫起了燕窩湯。那燕窩湯被我冷了又溫,溫了又冷,如此數回下來,才等來了皇帝。 皇帝入殿后,一臉倦色,見我正為他溫著燕窩湯,立馬來了精神,眉眼帶笑,道:“皇后居然親自為朕溫湯。” 我別過頭,用內力熄滅了燃著的火,抬首平靜道:“臣妾沒有。” 他指著桌上溫湯的器具,笑道:“那這些是做什么用的?” 我冷道:“擺著好看?!?/br> 聽罷,皇帝自己將湯從小鍋中盛了出來,裝進了碗里,用勺子攪了攪,遞到了我的手中。隨后,他笑著撩袍坐下,張嘴道:“喂朕?!?/br> 我故作不耐地坐了下來,舀了一勺,送到了他口中。湯一入嘴,就聽他連道:“好燙,好燙,好燙?!?/br> 他這哀怨的呼聲聽得我心一謊,連忙放下了手中的碗,關切道:“真燙著了?” 皇帝見我臉露急色,咧嘴一笑,道:“騙你的,哈哈哈哈哈。” 我面色一沉。 “誰叫你方才口是心非,朕自然要小懲大誡一番?!?/br> 言罷,他又張著嘴,等我喂他。 我沉著臉不動,他便委屈巴巴道:“朕今夜忙到了現(xiàn)下,皇后就不能對朕好一些嗎?” 我無奈只得又拿起碗,冷淡道:“朝中又出了什么大事,值得陛下忙到如今?” 言罷,我才發(fā)覺自己犯了為人君者的大忌,皇帝聽后卻極不在意,笑著回道:“南巡將至,要過手的各種事宜太多了。若知如此麻煩,朕大半年前就不該做這個決定?!?/br> 如皇帝所言,南巡之事早在半年多前便已定下。此事作為皇帝登基以來的一件大事,自定下之后,圣駕所臨之地的官員們早緊鑼密鼓地籌備了起來,京中的不少官員也得不了閑。 此番南巡的理由極是冠冕堂皇,蠲賦減稅有之,察民核吏有之,巡視河工有之,可世人皆知皇帝心里頭怎會真沒存過別的念想? 興許視察是假,游玩才是真。 如履薄冰的日子過久了,如今大權在握,皇帝自然有資格按自己想過的日子過,就算這南巡當真只是為了滿足他的一己私欲,天下間也無人敢過多置喙。 至于他本人心頭到底是如何想這回南巡的,我也不愿妄揣,只愿信他的決斷。 我吹涼了勺中的湯,送到了他嘴邊,道:“木已成舟,悔亦無用。陛下這段日子辛苦些,南巡時便能更快活些?!?/br> 皇帝聽見“快活”二字,雙眼一亮,喝下勺中湯后,大笑道:“朕自然能快活,朕一想到,到了那時我們在外面逍遙自在,堂兄在京中監(jiān)國,就快活的不得了。如果沒有朕,如今在這位置上累死累活的人就是他,現(xiàn)下讓他還幾個月回來,也算報應不爽了。釣魚,釣魚,朕倒要瞧瞧,到了那時候他被折子纏身,還怎么去釣魚?” 皇帝說著又露出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我冷掃了他一眼,他才收斂了些,開始向我說起了他的南巡大計。 他話匣子一打開,再無人能讓他關上,人人都只得老實地聽著。 我無理由阻他,只得看他在一旁興高采烈地敘著,說到興致最高昂之時,就差手舞足蹈起來。 “然后我們便到江州的行宮華秦宮住上小半月,朕聽聞那華秦宮的華秦池可是個好地方,棠朝時的穆貴妃就常常在那兒沐浴,把自己洗得又白又香,弄得君王不早朝?!?/br> 皇帝說著勁頭更足,道:“朕到時也要去當回昏君,來個君王不早朝。若世人罵朕,朕就把罪名推到皇后身上,誰叫面上端莊賢惠的皇后一到床上就變得狐媚妖嬈起來。” 皇帝說著大笑起來,我用勺子堵住了他的嘴,冷聲威脅道:“看來陛下日后還是自給自足為好。” 皇帝被我灌了一整勺湯,嘴巴鼓了起來,瞧著煞是可愛,他一邊吞著,一邊含糊解釋道:“朕……不過說……玩笑話罷了?!?/br> 我一見他這副模樣,哪里還氣得起來?趕緊又喂?jié)M了他一嘴湯,趁他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