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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會兒,聽衙差重復了一遍房世子的問話,他方知這話是真的。 這時候跪地的張凌云不解地望向房遺直,又看向那邊比自己還震驚的季知遠,便隨即繼續(xù)如常地垂著腦袋,依舊不說話。 “別以為你年紀小,我們便不能給你用刑。”衙差喊道。 張凌云冷笑了一下,然后坦然問他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他毒殺了他父母。 眾人皆沉默。 張凌云嘴角的冷笑就更厲害,以至于在場的人都有些難以相信,一個八歲的孩子,會在面臨他人的指責時會有此態(tài)。 但若他真的是兇手,其表現(xiàn)這般模樣,倒是可以理解了。畢竟不是誰都能無情殺害自己的父母。 “沒有證據(jù)對不對,那你們憑什么指責我殺害了我的父母。你們可知這等冤枉,對我一個無辜的孩子來說,有多致命!”張凌云有些惱怒地吼道。 “季知遠并非殺害你父母的真兇,你父母是中了相思子之毒而死。我們已經(jīng)推斷出當日的殺人者必在你們刺史府之中,而今只要在你府中查到有相思子這種東西,你就難逃罪責!”狄仁杰忍不住站出來,叱責張凌云,他實在看不慣他這般囂張的態(tài)度。 “找吧,心中無愧,人不是我殺得,我怕什么?!睆埩柙茻o所畏懼地一笑,然后對李崇義和房遺直等人磕頭,為自己之前的態(tài)度致歉,“想來諸位換成我,忽然被人冤枉了是殺人兇手,只怕也會第一反應憤怒。請見諒!” 長孫渙感同身受,也覺得這張凌云表現(xiàn)的挺坦率。想起自己當初受冤枉是兇手的時候,心里有多難熬,而且張凌云還是比他小幾歲的孩子,怎可能會受得住。 “我看他不像是說謊,這件事還要以真憑實據(jù)說話?!遍L孫渙道。 張凌云聽此話,忙側(cè)身對長孫渙磕頭,謝過他理解自己。 “那……我還要不要解釋?”季知遠慌張問。 張順心從剛才見房遺直質(zhì)問冤枉自己的侄子,就很憤怒,而今側(cè)目見識到季知遠為何人,就更加憤怒。 他漲紅了整張臉,粗著脖子對李崇義吼道:“你們果然是官官相護,為了保護江夏王的侄子,竟反過來咬我這又乖又年紀小的侄子殺人。一個八歲的孩子殺自己的親生父母?虧你們能想出來,這種事就是說出去都沒人信。太可笑了,竟沒想到而今這官場竟黑到這種地步。互相包庇還不算,還要冤枉個小孩子。我問你們,你們的良心呢,良心都哪里去了!我不惜舍命求來的徹查,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么,反而害了我的親侄兒也把命搭送進去?” 張順心哭啼不止,因為太過激動,胸口起起伏伏,聲音哽噎不順氣。張順心就用拳頭狠狠地打自己的胸口。 “對了,公主呢?公主呢?草民肯求晉陽公主為草民的侄兒做主啊!” 張順心剛喊完,就聽到身后有通報公主回來了。 第58章 大唐晉陽公主 李明達帶著一陣風進門后,就大步走到張順心面前,凝眸冷冷看他。隨即田邯繕也跟過來了,他并沒有空手,懷里抱著張飛雪。此時張飛雪已經(jīng)不哭了,眨著有點泛紅的眼睛,顯得分外乖巧。 張順心見狀,歡喜地給李明達磕頭,再說了一遍請求她做主的話。 “張順心,你是讓我查殺害你兄嫂的兇手?還是讓我定季知遠有罪,懲處他?” 張順心不明白,皺著眉頭仰望李明達,“請問貴主,這其中莫非什么分別么,這是一個意思啊?!?/br> “自然不是一個意思,兇手是真正殺你兄嫂的人。季知遠沒有罪,是被你在毫無證據(jù)地指認下,被拉出來的無辜者?!崩蠲鬟_語氣悠悠,盡管她不喜張順心這種以可憐之狀去強逼人的姿態(tài),但是還是很耐心地對他進行了解釋。 張順心聽到這話后,整張臉都閃現(xiàn)出失望,“原來貴主和他們一樣,都打算包庇那個季知遠!我兄嫂死得冤啊,死得可憐,做了十幾年的刺史,在慈州為官任勞任怨了大半輩子,竟最終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若都像你這般沒有證據(jù),就可隨便指認定罪,那有罪的人多。我也可以說是你殺的,也可以說是他,他,還有他,”李明達又指了指房遺直、尉遲寶琪等人,“反正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誰殺就是誰殺。而且論起說話分量上,我還比你厲害些,畢竟我是大唐公主。” 張順心臉青了,“這不同,我說季知遠殺人,是因為他——” “證據(jù)呢?別把你自以為的想法說出來。季知遠他人長相是兇狠了些,但他什么時候真的動手威脅過你的兄嫂,你有什么有切實證據(jù)證明他做壞事。” “我早說過,他就算是殺人,也不會留下證據(jù),這樣做只是白費功夫。二叔,你又何必呢,憑添了這么多麻煩?!睆埩柙凭従彽剞D(zhuǎn)過頭看張順心,那一雙眼沉如死水,好似把世間所有丑陋之物都看了個透,“而今人抓不到,他們反倒懷疑我是兇手了?!?/br> 張順心聽出侄兒在責怪自己,痛哭地捶了捶胸,“你說得對,是我不對,我不該多此一舉,反而害你受人誤會!我卻沒想到,這天下的官府竟是一般黑!我錯了,我不該對他們抱有希望!” “真要把我氣死了,什么狗屁斯文,我也不要了,”尉遲寶琪擄袖子就想去揍人,被程處弼一把拉了回來。 “你干什么!”尉遲寶琪瞪他。 “書都白讀了,竟還不如我?!背烫庡龅吐曁嵝阉?。 尉遲寶琪:“我書讀得再多,那也不及我尉遲家祖上傳下來的嫉惡如仇的性子。” 尉遲寶琪轉(zhuǎn)即又憤怒地看向張順心。 “我們?nèi)粽嫦氚蛹局h,也不會親自來慈州,如此大費周折地為你查案,圖什么啊,白費功夫有好處?再者說,你說其他人跟江夏王要好,有關(guān)聯(lián),我可以忍。唯獨我尉遲家不可能,也不怕你笑話。貞觀六年圣人擺酒大宴功臣,因席位排列位置一事,江夏王在旁說了幾句風涼話,我父親一氣之下就一拳打在他臉上,差點把他的一只眼給打瞎。事后在圣人調(diào)解和叱罵下,事情算混過去了。但倆人卻還是就此結(jié)了仇,互看不上眼。 你卻說我也是包庇江夏王的人之一,我怎能服氣,我父親要是知道我干這種事,回去定會兩拳把我腦袋打飛了。 張順心,你除了做點心好吃點外,為人真的是又蠢又沖動,千萬不要自以為腦袋多清明了?!廊私宰砟悛毿选氖聝簤焊筒淮嬖?,只能說明你不正常。” 尉遲寶琪一番話下來,令張順心臉白了又白,竟一時間啞口無言,不知說什么好。 李明達:“此番來查案,只為緝拿真兇,卻不是為了聽你吩咐做事。而今事實佐證,殺你兄嫂的兇手就在刺史府內(nèi),這個事實不管你認還是不認,它就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