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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gè)京城都搜一遍。” 蘭猗旁觀半晌,突然靈機(jī)一動(dòng),攔住宇文佑道:“不可,把整個(gè)京城都搜一遍,百姓不知發(fā)生什么,勢必會(huì)人心惶惶,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找到鏡子的主人,她想躲,便不讓你輕易找到?!?/br> 這倒不假,宇文佑沉思不語,不搜,仿佛近在咫尺的蘇銀狐會(huì)與他擦肩而過似的,搜,又怕擾民,他是皇上,不怕擾民,但怕為此而人心所背。 蘭猗走到他面前低低道:“我有一計(jì),或許可以引出那鏡子的主人。” 宇文佑是曉得蘭猗聰慧的,他甚至覺著這個(gè)小女子狡詐,于是同意,但此地說話不便,他們就離開雜貨鋪?zhàn)?,往街上一站,他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紅塵滾滾,凝眉道:“說說你的計(jì)策?!?/br> 蘭猗只簡單兩個(gè)字:“詐死?!?/br> 宇文佑沒完全明白,側(cè)目看著她。 蘭猗解釋:“我的意思,皇上裝死……” 沒說下言呢,宇文佑勃然而怒:“大膽,敢讓朕裝死!” 魏五就狐假虎威的幫著喊:“公輸少夫人,你這是欺君之罪!” 蘭猗聳聳肩:“好吧,算我沒說。” 宇文佑只靜靜站著靜靜看著,車來人往,紅男綠女,老少窮富,人家都活的好好的,這世上似乎唯有他是最不愉快的,從父親手里接過江山社稷,并非他真心所愿,他更喜歡做個(gè)閑散的王爺,沒事遛遛狗逗逗鳥看看書做做畫,尋個(gè)真心喜歡的女子比翼齊飛白頭到老,一旦坐在那個(gè)皇位上,他就身不由己的殺戮,仿佛誰都在窺視他的皇位,為此而惦記他的性命。 想到這里他悄無聲息的嘆了下,同公輸拓的較量已經(jīng)開始,有人給他諫言,趁機(jī)殺了公輸拓一勞永逸,可是他明白,自己這個(gè)時(shí)候殺了公輸拓便會(huì)掀起軒然大波,這些年公輸拓培植了不少勢力,他怕殺了公輸拓會(huì)讓全天下都來造反,更何況他殺不了公輸拓,那黑鬼賊精,泥鰍似的根本抓不到他的把柄。 身心俱疲,只想找到蘇銀狐,把自己的心里話說給她聽,以得到些許慰藉,可是,明明感覺佳人就在自己身前身后身左身右,卻捕捉不到她的蹤影,仿佛她真的羽化成仙似的。 既然蘭猗有計(jì)策,詐死就詐死吧,又不是真死。 于是,宇文佑緩了口氣道:“你說的詐死,有什么講究?” 蘭猗半晌沒回應(yīng),帶著情緒,最后宇文佑拍了下她的腦袋:“朕問你話呢?!?/br> 蘭猗一臉無奈的道:“皇上可別再說臣婦欺君,臣婦膽子小?!?/br> 宇文佑有求于人,指著魏五道:“朕沒說你欺君,是他說的,魏五,你再敢隨意插話,朕砍了你的腦袋?!?/br> 魏五有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懊喪,慌忙伏地:“奴才再也不敢了?!?/br> 宇文佑也不說平身,對著蘭猗道:“說吧?!?/br> 既然是詐死,便是秘密,蘭猗只好靠近他些,如此這般這般的說了半天。 吐氣如蘭,幽香如幻,宇文佑只感覺蘭猗身上的氣息像一道又一道的浪潮,把他吞沒又消散,消散后再次吞沒,他就時(shí)而透不過氣來時(shí)而大口喘一下,對蘭猗的話聽了個(gè)囫圇,等蘭猗問他此計(jì)行不行,他只好道:“你再說一遍?!?/br> 然后蘭猗再次靠近他,他就再次被吞沒,恍惚中捫心自問,自己這樣折騰到底是為了尋找蘇銀狐?還是單單為了能夠與蘭猗更多的時(shí)間在一起? 238章 為了皇位父子相殘母女相殘的事不少 到底是為了尋找蘇銀狐? 還是為了能夠與蘭猗更多的時(shí)間在一起? 不過是莊周夢蝶。 宇文佑自嘲的一笑,聽了蘭猗詳細(xì)的解說后,點(diǎn)頭同意詐死一計(jì),于是擺駕回宮。 這一折騰,天都擦黑了,蘭猗回到侯府時(shí),公輸拓正在書房同第二次來訪的高崇談話呢。 他要得到高彪的兩萬人馬,高崇卻說自己無能為力,然后,一臉歉疚的看著公輸拓:“侯爺一準(zhǔn)認(rèn)為高某忘恩負(fù)義,畢竟我這條命是侯爺救的,可我為朝廷命官,吃的穿的用的,無一不是皇上所賜,要我造反,實(shí)實(shí)不能?!?/br> 自己苦心孤詣設(shè)下的計(jì)謀竟然沒得逞,公輸拓手指當(dāng)當(dāng)敲著書案,正想著該如何繼續(xù)說服高崇,倚蘭苑的丫頭來報(bào):“侯爺,少夫人回來了,這會(huì)子在廚房炒菜呢,說是等下給高大人下酒?!?/br> 蘭猗知道高崇來了府里不足為奇,通過門房時(shí)簡單一問便知道,倒是她為何要炒菜給高崇下酒呢? 憑著對蘭猗的了解,公輸拓覺著這里面有說道,于是挽住欲走的高崇:“我那內(nèi)子甚少下廚,今個(gè)為了高大人,何妨留下吃一杯水酒,兩三刻工夫,不耽誤你安寢?!?/br> 盛情難卻,更兼對公輸拓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bào),高崇不好強(qiáng)走,所以就留了下來,等了不多時(shí),蘭猗親自帶人送酒菜來了,進(jìn)了書房與高崇彼此見禮,她笑吟吟道:“聽說高大人來了,我這個(gè)著急,所以匆促間沒什么可口的,不過是菜干炒熏rou、油炸花生米、現(xiàn)成的劉家鋪?zhàn)訜u還有一碟子雞子炒春韭?!?/br> 說著讓人把酒菜放在公輸拓的書案上,拉過兩把椅子,請高崇坐。 對她的這番熱情高崇受寵若驚,都知道她是宜妃娘娘的親meimei,舉足輕重,聽說皇上對這個(gè)小女子也是青睞有加,高崇不敢坐,拱手道:“高某與夫人素未謀面,得這樣的招待,心里慚愧?!?/br> 蘭猗掀開酒壇的塞子,微微一笑:“慚愧什么?高大人不必把侯爺救命的事放在心上,我是這樣想的,禮尚往來,說不定哪天侯爺需要你救命呢。” 能夠償還這情債,高崇求之不得,立即拍著胸脯保證:“夫人放心,但凡侯爺用得著我的地方,高某義不容辭?!?/br> 公輸拓接過蘭猗的酒壇子正斟酒,聽他一言哼哼一笑:“此話當(dāng)真?” 高崇怔住,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嗯嗯呃呃半晌,為難道:“除了那件事。” 公輸拓推了杯酒給他:“行了你也別怕,本侯不逼你。” 蘭猗將兩雙筷子分給公輸拓和高崇,故作不知道:“你們兩個(gè)說什么機(jī)密事呢?” 公輸拓端起酒杯請去高崇,抿了口道:“女人家莫問這些?!?/br> 蘭猗撇著小嘴:“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皇上重病,齊王趁機(jī)作亂的事?!?/br> 公輸拓一愣,抬頭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