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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甭給朕溜須拍馬,識相的趕緊隨朕走一趟,自有你的好處?!?/br> 說完喊魏五:“擺駕西凌河?!?/br> 魏五就揚起腦袋伸長脖子尖著嗓子高喊著:“皇上擺駕西凌河,都伺候著!” 宇文佑昂首闊步的前頭走了,蘭猗遲疑下,無奈只好跟了上去,邊小跑邊嘮叨著:“臣婦還沒告訴侯爺呢?!?/br> 宇文佑頭也不回:“那黑鬼認得回家的路?!?/br> 蘭猗朝他的背影扮個鬼臉。 出了御花園,見外面停著兩輛轎車,宇文佑先往前頭那輛華麗富奢至極的轎車上坐了,魏五指著后頭那輛朱輪翠蓋車對蘭猗道:“公輸少夫人,請吧?!?/br> 騎虎難下,蘭猗嘆口氣,由兩個內侍攙著上了車。 不過二十幾個隨扈的天子親隨,且都打扮成普通大戶人家護院的模樣,如此輕車簡從,蘭猗方明白為何今個宇文佑也著微服了,原來他早做了這個打算。 一行人也不走皇帝御用的朝天門,也沒走文武百官上朝所用的永和門,而是去了神武門,悄然出宮,悄然出城,也沒走熱鬧的官道,而是抄小路來到了西凌河,就在附近的一叢杏林停了車,蘭猗同宇文佑下了來,她是第一次來西凌河,但見各處春光無限,這番美景比侯府和宮內的御花園少了些規(guī)矩多了些恣意,花草樹木都是不經修剪的,隨意生長,自然有另外一番隨性的美。 若不想這趟是為何而來的,單做踏春,應該是非常愉悅的一次出行,蘭猗想,先自站在那里欣賞一番,春風拂面,花落如雨,她張開是雙臂,正美呢,宇文佑喊她:“陪朕去碼頭轉一轉,順道問一問你賣鏡子的老板,看他從何處的來的鏡子?!?/br> 蘭猗鼻翼上落了瓣杏花,有點癢,拱起鼻子弄掉花瓣,嬌憨模樣讓宇文佑怦然心動,她卻渾然不知的道:“可是買鏡子的是臣婦的表哥,臣婦并不知道是那賣鏡子的老板是誰?!?/br> 宇文佑淡淡一笑,手往前頭一指。 蘭猗猛然發(fā)現(xiàn)賀蘭令已經遙遙的奔來,十幾步遠的距離,他就撩起長衫跪了下去,三叩九拜,給宇文佑見禮。 出宮之后,宇文佑即讓人去通知賀蘭令,要他往西凌河碼頭侍駕,此事,并未告知蘭猗。 叩拜完,賀蘭令走上前來,再次施禮:“草民賀蘭令愿為皇上效勞?!?/br> 宇文佑微揚起下巴,雖穿便服,骨子里帶來的貴氣仍舊免不了一臉的倨傲:“給朕找到那賣鏡子的老板,你就不是草民了,朕授你戶部侍郎,你若能給朕找到那鏡子的主人,朕授你戶部尚書,戶部管著錢糧,剛好你是經營買賣的,算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br> 平步青云唾手可得,喜的賀蘭令再次跪下謝恩。 宇文佑臉色突地一冷,變換之快讓人猝不及防:“先別高興,辦好差事再說?!?/br> 賀蘭令應聲是,帶頭先行,這里他經常來,所以輕車熟路,很快找到當日賣鏡子那個小攤子的地兒,只是,那賣鏡子的攤子已經不見了,他駭然回頭看看宇文佑。 宇文佑默不作聲,且看他如何料理。 賀蘭令忙往左右的其他小攤子打聽那賣鏡子的老板的下落,原來,那攤主得到他的五十兩銀子,回城買了個店面,當正兒八經的老板去了,只是他在哪里買的店面,這里的人不知,只知道他是為這個事走的。 賀蘭令略微有點沮喪,還以為今個當著表妹的面就能踏入仕途呢。 宇文佑那里焦急的問:“賀蘭公子,怎樣?” 賀蘭令回頭道:“皇上放心,挖地三尺,草民也會把那老板給找出來?!?/br> 237章 我的意思,皇上裝死。 西凌河碼頭沒得到任何蘇銀狐的線索,蘭猗以為宇文佑便可起駕回宮了,孰料,那妖孽手指賀蘭令:“朕同你去往城里去找那賣鏡子的老板。” 這趟差事遙遙無期,蘭猗唉聲嘆氣,賀蘭令卻歡天喜地,能夠同皇上一道,這首先就是一種榮幸,樂顛顛在前頭帶路,一行人就從西凌河回到城里。 人海茫茫何處去尋那賣鏡子的老板呢? 賀蘭令不愧是成功的商人,一呼百應,無論是繁華地段的大商鋪還是貧民居住的陋巷,半天時間搜了差不多半個京城,功夫不負有心人,最后那賣鏡子的老板給他在保國寺附近的一條街上找到了。 保國寺,京城最大的寺院,雖然不在繁華地段,只因時不時的有廟會,一切神靈的誕辰和祭日,都給寺廟一個集會的理由,這其實是住持方丈的商人頭腦,來的人多,于此保國寺聲名遠播,也就保證了本寺的香火鼎盛,所以那賣鏡子的老板便在這附近盤了個鋪面,仍舊賣雜貨。 蘭猗同宇文佑并賀蘭令到時,那老板不識皇帝,但認出了賀蘭令,一面破鏡子賺了五十兩,他實在難以忘記這位如再生父母般的人物,見賀蘭令來了,身后還跟著個看上去更大的人物,那老板喜不自勝,熱情招呼著,希望今個能從這些人身上賺更大的一筆,任何就可以雇請個伙計,自己就擋甩手掌柜。 “真是前世修來的緣分,能在這里遇到大官人?!?/br> 老板臉上是標志性的職業(yè)笑容,然后指著自己柜上的貨品道:“今個大官人想買點什么?” 賀蘭令順便的掃了眼貨品,心說這老板不是個精細的買賣人,來保國寺的大多是善男信女,他該買些紙燭檀香等物事,又是那些西凌河碼頭的潑辣貨,與這地兒的氛圍根本不符,當下也無心管其他,對那老板道:“今個我不買什么,特特來找你打聽事的,打聽出來我想知道的,銀子不會少于上次買鏡子的數(shù)。” 有銀子賺,那老板連說好、好,問賀蘭令:“大官人想打聽什么呢?” 賀蘭令道:“我來問你,上次于你手里買的那面鏡子,你從哪里購得?” 那鏡子讓自己咸魚翻身,老板記得那鏡子,但忘記從哪里購得了,舊貨,當然都是走街串巷搜羅來的,非常便宜,倒手賣給需要的人,賺取微薄的差價,走了太多地方,忘記是哪一戶。 賀蘭令回頭望望宇文佑,見他蹙蹙眉,分明是失望的樣子,賀蘭令轉頭對那老板道:“這也不難,你平素都在哪里收購舊貨?” 那老板又為難了,為了收到又好又便宜的貨,可著京城除了皇宮也衙門他哪里都去。 宇文佑聽得不耐煩了,沉沉道:“那就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