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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眉眼清俊的他,陽一一聲冷笑:“還真是不要命,兩兄弟跑到小爺?shù)牡乇P爭東西,也不怕惹急了小爺,小爺派弟兄們把你們?nèi)缢榱巳ノ构???/br> ——還真不怕。 寒鴉飛過,聲聲入耳。穿過時間和空間的距離,悅來客棧和陽街的一個角落,同時響起了兩道孤注一擲的聲音: “富貴從來險中求?!?/br> 39.第07章:牡丹傳奇(一) 隔日,淺也幫周令祎換藥。 因?yàn)橛昧舜罅康拇呋幬?他的傷口結(jié)痂很快,打眼望去,白皙修長的腿上仿佛爬了一條蜈蚣,彎彎曲曲的,很是猙獰難看。周汀蘭坐在旁邊,手上捧著一杯茶,若有所思地瞧著二人,忽然挑挑眉,語不驚人死不休道:“……哥,你收了小夏了?” 淺也拿藥膏的手一抖,回過神,又趕緊裝作沒聽到一般,繼續(xù)涂抹起來。 周令祎抬頭,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爾后,對周汀蘭笑道:“你真當(dāng)你哥是鐵打的身子么?腿傷成這樣還能夜夜做新郎?”說罷他抬了抬那包扎的像木乃伊一樣的腿。 這開玩笑的話語,卻讓周汀蘭瞬間沉默下來。 淺也瞥她一眼,知道她又在心疼自己哥哥了,不由清咳一聲,剛想說些別的話題轉(zhuǎn)移注意力,沒成想,周汀蘭突然提議:“哥,不如……不如我們回家吧?!?/br> 回家? 淺也和周令祎同時看向她。 “這個鎮(zhèn)太可怕了,你的腿被那些人傷成這樣,官府竟沒人管,我們再待下去,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我,我害怕?!?/br> 如果說之前周汀蘭是因?yàn)槌鮼碚У剑磺宄庩栨?zhèn)內(nèi)里的行情而無畏的話,那么近幾日,見識到了陰陽鎮(zhèn)真正的面貌后,她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想法也無可厚非。 只可惜,她說的太晚了。 淺也心里暗嘆。如今的周令祎已經(jīng)騎虎難下:薛亮就在跟前,只要能得其推薦,那他接下來就是鯉魚躍龍門,從此上青云??赏瑫r,周令初和蘇輪不知哪兒得來的消息,竟也來到了陽街,他們抱著與他同樣的目的,打算通過薛亮謀得個一官半職—— 于是,答案顯而易見,這兩兄弟,誰先得到薛亮青睞,誰就先得權(quán)。 再推之,誰有權(quán),那周府,便是誰的囊中之物。 所以,此時此刻,她的哥哥——周令祎——為了雙親和meimei能繼續(xù)霸占周府,別無他法,只能背水一戰(zhàn)! 果然,淺也聽周令祎拒絕道:“害怕什么?不是有楊先生保護(hù)你么。再者,你整天待在房間里足不出戶的,還有誰能害到你?” “不是。哥,你不知道,我隔壁新入住了兩個怪人,每天晚上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總會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不僅如此,桌子椅子也老被挪動,乒乒乓乓的,還總挑三更半夜挪,我,我受不了了,我想回家!” 怪人? 周令祎微微蹙眉:“楊先生已經(jīng)把住在這個客棧的人都查了一遍,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物,你就別草木皆兵了。你之所以會聽見那些聲音,興許就是受驚過度,前幾天不是還暈過去么,回去好好睡一覺,就什么事也沒有了?!?/br> 周汀蘭咬著唇不說話。 見此,周令祎忽然看向淺也:“小夏,你和她是睡在同一個房間的,難道你也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 淺也低下頭:“……昨晚,隔壁是有些聲音傳來?!?/br> 周令祎眸中精光一閃。 “那個……”她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實(shí)話。 悅來客棧的隔音效果一向不好,那兩人剛?cè)胱〉臅r候,確實(shí)弄出了很大的聲響,不過后來就漸漸歸于平靜了。至于周汀蘭所說的半夜三更傳來的“奇怪聲音”,應(yīng)該就是指入夜后男人說夢話和磨牙的聲音。隔壁似乎有個噩夢狂人,逢睡必做噩夢,已經(jīng)連續(xù)做了兩晚的噩夢了。 “小夏,當(dāng)真有古怪?”見她遲遲不回話,周令祎開口問道。 “哦,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奇怪的聲音?!彼龘u頭,盡量說的婉轉(zhuǎn),“只是隔壁那個人呼嚕大了一點(diǎn),也磨了一點(diǎn)牙。四小姐在府里從來是獨(dú)門獨(dú)院的住,之前又受了驚,一時聽岔也屬正常?!?/br> “沒有,我沒聽錯!”周汀蘭急了,強(qiáng)調(diào)道,“就是兩個怪人,就是,就是!哥你到底是相信自己的親妹子,還是這個丫鬟?” 喂喂喂,丫鬟也是你的貼身丫鬟好吧?別問的好像“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她”這般充滿了妒意嘛……淺也在心里默默吐槽。 周令祎讓周汀蘭稍安勿躁,良久,方說道:“好了,此事我已心中有數(shù),你先回房休息吧。記著,短時間內(nèi)也息了回家的心思,畢竟……”他將目光看向自己的腿,“要走,也得等我能下地走路才行?!?/br> 大家長既然已經(jīng)發(fā)話,周汀蘭只能狠狠瞪淺也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周汀蘭一走,偌大的房間里頃刻就只剩下淺也和掛著一條腿的周令祎。 淺也繼續(xù)幫周令祎抹藥。 窗臺上和風(fēng)拂面,有薔薇的花香傳來,她嗅了嗅鼻子,轉(zhuǎn)頭,望著床上那有些病態(tài)白的假寐少年,腦中不禁想起了之前在周府曾聽過的兩個婆子私下討論他的話—— “三少爺這個人哪,別看平時一副笑瞇瞇的憐香惜玉的樣兒,實(shí)則在幾個主子中卻是規(guī)矩最大,最難伺候的。在他院子里當(dāng)差,陪他睡覺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做事須謹(jǐn)慎懂分寸,可不要做那種自以為得了他的寵愛,就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還把自己當(dāng)成少奶奶看的蠢丫頭了……” “你說的是前年一條白綾縊死自己的春菊吧?” “可不就是她!那丫頭不過運(yùn)氣好,爬了幾次三少的床,竟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你不曉得,當(dāng)時,她一人獨(dú)攬了三少院子里的全部開銷,不僅如此,還動輒就打罵伺候三少的小丫鬟,外頭誰要見三少,需得經(jīng)過她同意,晚上誰陪三少睡覺,更得由她來分配——恃寵而驕,鋪張苛刻,弄的小丫鬟們是怨聲載道,恨不得吃她的rou,啖她的血?!?/br> “這么厲害?難道三少就沒不滿么?” “自然是不滿的,只是當(dāng)時誰看的出來呀,都只看到三少縱著她,容著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她胡鬧的態(tài)度。” “那后來……” “后來?哼哼,后來可了不得了。春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