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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威作福了半年,突然在某一天,被另一個丫鬟打下了十八層地獄!你道這丫鬟是誰?正是這半年里被她欺負的最狠,最懦弱的丫鬟小琳。三少可真是看透了女人的心,一邊沒來由地開始寵小琳,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一邊又故意冷落春菊,忽視春菊,結果怎么樣?小琳將之前在春菊那里受到的屈辱十倍奉還,生生逼死了她……聽說,她自縊的時候,肚里還懷著四個月的身孕呢……” “哎呀,那這三少可真是……” “怎么停了?”頭頂突然傳來周令祎懶懶的聲音,她一驚,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入神,竟不知不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周令祎換了一個姿勢:“繼續(xù)?!?/br> “……”好家伙,把她當什么了?按摩小姐? 見她久久沒有動靜,他斜她一眼:“怎么?” 也許是腦袋短路,她竟然想也沒想就回道:“手疼?!?/br> “……那就歇歇吧?!?/br> “……” 淺也覺得,自從這廝受傷以后,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就越來越古怪。表面上,是她在伺候他,可實際上,卻完全脫離了主仆關系。 如果說之前的周令祎對她姑且還有些防范疏遠,那么,攤牌以后,他的所言所行,卻開始朝著另一個讓人難以捉摸的方向在發(fā)展。 恐怕,在這世上,再也找不出一對像他們這樣無比和諧的棋子和主人了吧? 她在心里默默點頭。 卻在此時,房間的門被人重重地敲了三聲,咚咚咚,一聲比一聲短促,也宣示著來人焦急的態(tài)度。淺也問:“誰?” “是老朽?!?/br> 原來是楊先生。 她趕緊去開門,還沒招呼人坐下,對方就帶來了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 僅僅兩日,也就是趁周令祎躺在床上修養(yǎng)腿傷的這兩日,周令初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跟薛亮搭上了線,且,現(xiàn)在兩人儼然已經(jīng)成為了莫逆之交! 蘇輪,好你個蘇輪。 淺也偷偷覷一眼周令祎沉下來的鐵青臉色,心內暗道:看來,這場周令祎與蘇輪的斗智斗勇,才剛剛拉開序幕。 40.第07章:牡丹傳奇(二) 提問:若是你的客戶被對手給搶走了,該怎么辦? 回答:只要還沒簽約,奪回來就是! 周令祎顯然深諳其中規(guī)則,很快就想出了相應對策。傍晚,他將楊先生和淺也叫到了自己床邊,如此這般這般的交待了一下,淺也跟楊先生彼此對視一眼,爾后,重重點頭。 好合鎮(zhèn)又一早上。 晨曦的霧氣未散,淡淡光暈籠罩在長街,清風過耳,卷起一地的落葉。淺也買了幾個rou包子,與楊先生對半分,二人邊吃包子,邊不遠不近地跟在目標人物后面。 ——前方百米處,薛亮正跟周令初你一言我一語地愉快交談著。 淺也倚在墻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著嘴唇不住翕動的周令初,以及,那個一直跟在周令初身后的黑衣少年。 這已是她和楊先生跟蹤薛亮的第五天。 這五日,她可算領教了一回活狗皮膏藥的威力:周令初是早也來找薛亮,晚也來尋薛亮,談四書,說五經(jīng),聊朝堂,講廟宇,甚至連茅房都要同進同出,滔滔不絕的樣子,只嘆與對方相見恨晚,半點空子也不給別人鉆。 見此,她和楊先生只能干瞪眼。 這個爆碳頭。她想,先前在周府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這么能侃?天文地理,花鳥蟲魚,飛禽走獸……合著這世上就沒有他嘮不了的嗑? 不。想到這里,她肯定地搖了搖頭,又看向走在眾人最后的黑衣少年——恐怕,這些都是他教的吧? 卻見前面的周令初突然轉頭。 不好!他要看見自己了! 淺也一個激靈,慌忙蹲下,接著,迅速躲到了一旁的墻角落。 幸好,周令初的突然之舉并沒有什么深意,只是普通的轉頭說話罷了。淺也聽他對薛亮道:“薛大人,你看,這里就是好合鎮(zhèn)陰街和陽街的交界處了。傳說百年前,那對感天動地的男女——便是在此處結識的?!?/br> 薛大人? 聽到這個稱呼,淺也的心猛然一沉。 只聽薛亮訝道:“周二少博聞強識,竟也聽說過那對男女的事?” “自然。一個重情重義的妓女,一個英雄末路的大盜,他們兩人的愛情,不知被多少說書先生編成了故事在坊間流傳?!?/br> 薛亮滿臉的感興趣。 見此,周令初心中一喜,余光又偷偷瞥了一眼后面的蘇輪,咳嗽幾聲,繼續(xù)道:“那女子原本是個官家千金,因家族犯事,淪為官奴,后來更是被賣到陰街為妓——嘖嘖,到底是讀長大的,沒有丟了祖宗的臉面——老鴇嚴刑拷打,逼她接客,她誓死不從,幾次逃跑,又幾次被捉回,捉回了打,打完了接著逃。最后一次,她逃的最遠,正是跑到了這里……” 他指指不遠處的一塊石碑。因為年代久遠,那石碑已然破了一個角,此刻光禿禿地插在土里,說不出的蕭條與破敗?!半m然一口氣逃到了此處,可那女子卻終究沒躲過經(jīng)驗豐富的龜公們的搜索。彼時已是她第七次逃跑,倘若再被捉回去,則斷無再出來的可能?!?/br> “那女子倒也硬氣,眼見此生已無望,自己將給家族蒙羞,索性咬牙,一頭撞上了前面三尺厚的石碑!” 這描述仿佛讓人身臨其境,不僅是薛亮,就連他身后那兩名早見慣生死的壯保鏢,聽到女子自戕,冷酷的臉上也閃過一絲動容。 卻無人注意,跟隨在眾人之后的蘇輪微微仰頭,輕睇著天空,一貫漫不經(jīng)心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譏誚。 周令初在緊要關頭故意停頓了一會兒。好久好久,見眾人都被撩撥的差不多了,這才說道:“還好上天垂憐。千鈞一發(fā)之際,不知從哪里突然飛來一道人影,以胸膛擋住了那女子,兩人一起跌向了石碑。因為俯沖的速度太快,待落地時,那人影生生把石碑的一個角給壓碎了,流了滿地的血。” 眾人不由望向那塊古老陳舊的石碑。 石碑四周長滿野草,此刻早已不見任何血跡??缮厦嬉坏赖阑蛏罨驕\的裂痕,仿佛隔著百年的光陰,將那一幕在眾人面前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