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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私自下來。 不多時,他的雙腳已經(jīng)血淋淋一片,他腳下實在難忍一下栽倒在千針道上,那尖針刺得他一臉一身的傷,猶如千萬支箭齊齊射入身體,伴著灼熱的疼痛感。 孟弦這一倒,再也起不來,眼睛也被尖針刺穿,他痛徹身心的撕喊道“求你殺了我!” “可惜你求晚了?!苯獖u己毫不在意道。 “堂堂大滇國的太常大人卑躬屈膝的跪在公主面前,求賜一死,確實有點(diǎn)意思?!鼻f少昕的眼角掃過孟琰道。 孟琰此時面朝天,用余光掃視幾眼滿身是傷的孟弦,怒吼道“孟弦,自行了斷罷,不要再受這妖女的折磨,反正左右我們都是活不了的!” 孟弦聞言,拼命咬緊舌根,一個年輕男子兩步上前,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口,麻利的塞了一塊破布在他嘴里。 “這么點(diǎn)折磨都受不了?接下來是比試射箭??凑l射中的箭多,下個月加月錢?!鼻f少昕鼓舞道。 一片歡呼聲中,孟弦被捆綁到一棵樹上,數(shù)十人齊齊射箭,個個箭不虛發(fā),百發(fā)百中,不過一輪孟弦就被設(shè)成了篩子。 “再射!”莊少昕不滿意道。 他一言既出,個個又拉滿了弓箭齊發(fā),孟弦徹底被萬箭穿心,瞬時死透,鮮血順著他的衣衫流淌而下。 姜妘己見到這么血腥的場景,竟然半點(diǎn)也不害怕,甚至輕笑兩聲道“行了,將他剝皮剃骨丟到山林里喂畜生罷?!?/br> 話才說話,立即有三四個人上前拔出孟弦身上的數(shù)百只弓箭,一刀一刀的猛砍下去,不過半刻時間,孟弦身上的rou已經(jīng)落了一地。 孟琰幾次閉上眼睛不忍直視,但是姜妘己安排了兩個人專門替他撐著眼睛,要他看著這一切。 孟弦身上的血rou差不多剔完之后,姜妘己道“孟太常眼見著自己的侄兒被剝剔剔骨削rou,現(xiàn)在是何種心情?” 孟琰的雙眼早就刷刷地流出眼淚,滿眼血紅,親眼看到孟弦被這般凌辱折磨虐殺,只剩骨頭,他心底說不出的難過和憤恨。 恨不能立即殺了姜妘己,恨不能與她同歸于盡。 只是他重傷未愈,體力不濟(j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看著孟弦身上的皮rou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剮到地上 “姜妘己你枉殺無辜,會遭報應(yīng)的!“孟琰撕心裂肺的怒喊道。 “報應(yīng)?本公主何懼報應(yīng)!”姜妘己掩嘴一笑,極盡妖媚。 “公主,這天似乎要下雨了,早些回宮吧?”莊少昕瞧了一眼天色道。 “莊少顥怎么還不回來?”姜妘己瞧著遠(yuǎn)處道。 “公主不必?fù)?dān)心,就算少灝沒捉住他,只要王上的旨意一下,就算他孟氏族人跑到天邊,亦有人會將他們捉回來的?!?/br> “嗯,你帶著孟琰回宮向父王領(lǐng)賞罷?!?/br> “這不妥罷,他是公主設(shè)法捉住的,這功勞是公主的,我不能搶?!鼻f少昕如是道。 “我一個公主哪有資格過問朝堂之事,教人知道只會惹出是非來,興許這功勞平白就沒了,你是大滇的大臣,捉拿住逃犯理應(yīng)受賞,別推辭了,以后我還有事要你受累奔波,就當(dāng)送你一個人情?!苯獖u己擺手道。 “好?!鼻f少昕不再推辭。 姜妘己車架走在最前面,莊少昕押著孟琰走在中間。 一日之后,回到大滇,莊少昕便大張旗鼓的押著孟琰進(jìn)宮。 嘗羌看到孟琰渾身是傷的落魄樣,心底的怒火還是沒有平息,他呵斥道“你竟敢越獄而逃,當(dāng)真是找死!” “王上明明知道我被人栽贓陷害,自然沒罪,那我為什么要等死?”孟琰對嘗羌已經(jīng)心灰意冷,萌生死意,也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反倒什么都不怕了。 “大膽!死到臨頭還大言不慚!是誰借你的膽子!”嘗羌怒罵道。 “你知道是誰,只是可憐我那姑姑,死的不明不白?!泵乡鋈晦D(zhuǎn)口道。 嘗羌怒吼一聲道“住嘴!”又道“少昕你今日捉住逃犯,明日本王會在朝堂上當(dāng)著文武百官封賞你,現(xiàn)在你先退下罷。本王想好好審審他?!?/br> 莊少昕不明所以為何孟琰忽然提起自己的姑姑,嘗羌為什么又那么憤怒,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他心中疑惑,卻也不喊耽誤,立即行禮告退。 嘗羌見他走遠(yuǎn),小聲道“你還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很多,不僅是你的身世,我還知道你很多秘密,若是我死了,這些秘密就會公之于眾?!?/br> ☆、322 朝堂論罪 “你敢威脅本王!”嘗羌暴怒地吼道。 “我一個快死之人,我還怕什么?你說是不是,表弟?”孟琰得意的哈哈大笑出聲。 正是孟琰的這句話逼得嘗羌開口道“立即拖出去鞭刑!本王未喊停,不準(zhǔn)停!” 孟琰這句話在嘗羌聽來無疑是有恃無恐的威脅,他怎么可能忍受孟琰明目張膽的威脅他的王位。 孟琰聽到鞭刑二字,一點(diǎn)也不驚慌,依舊狂笑不止。 幾個宮監(jiān)將他架著拖出去,片刻傳來他鬼哭狼嚎的聲音。 孟琰被足足打了五個時辰,早就咽氣了,背脊皮開rou綻,血痕無數(shù),幾乎沒什么血rou,只剩森森白骨。 嘗羌一直未消氣,十多個宮監(jiān)輪流著鞭刑了一夜,孟琰只剩一具驅(qū)殼,血rou堆了一地。 姜妘己聽見孟琰被活生生打死,只剩一堆骨頭時,很是滿意。 莊少顥未抓到孟帆,他跳進(jìn)湖泊躲過一劫。 次日,朝堂上。 莊泓赦,謝君麟,莊少昕一早就到了,幾個人交頭接耳了幾句,達(dá)成一致決定。 邵隱才喊完“上朝?!?/br> 莊少昕便上前幾步道“王上,微臣有事啟奏?!?/br> “說?!眹L羌很給面子道。 “昨日,微臣聽說孟琰被劫走,在回城路上看見孟帆,便一直尾隨他們,在城外一百二十里地將孟琰抓回,只是不幸讓孟帆逃了?!?/br> “莊愛卿果然有勇有謀,本王昨夜已經(jīng)獲悉,昨晚連夜處置了孟琰,此事你居頭功,本王定要要好好賞賜你。” “多謝王上。孟弦在追捕的過程中已經(jīng)被誅殺。微臣聽說此次劫獄他是主謀,王上不會怪罪微臣罷?!?/br> “當(dāng)殺?!?/br> “孟帆亦是主謀,他未死在逃,請王上降旨追查?!?/br> “這是自然。” “王上,孟府前連日已經(jīng)人去樓空,孟氏族人已經(jīng)逃出數(shù)百里,但微臣手中握有孟氏貪贓枉法,通敵賣國的罪證,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莊少昕退下之后,莊泓赦稟道。 “可是此前你查出涉及太子之事的那一樁?” “不是,這是近半年孟氏才犯下的罪證,共計二百余條,請王上定奪?!鼻f泓赦呈上手里厚厚的卷冊道。 嘗羌接過邵隱手中的卷冊,越看臉色越難看,他氣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