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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說完,掀簾而出,跨馬而上,追上孟弦轉(zhuǎn)達(dá)了孟琰的話,孟弦來不及多想便領(lǐng)著大多數(shù)人 帶著孟琰一起試圖沖破一個圍困的口子。 孟帆則領(lǐng)著十多人已經(jīng)與莊少昕碰面,他見到莊少昕,很是驚詫道“怎么是你?” 莊少昕笑道“你以為是誰,我可是在這里等了你大半天了?!?/br> “你怎么知道我們走這條路?” “你該問問我想讓你怎么死?!?/br> 兩人僵持了片刻,莊少昕一聲令下,數(shù)百人便一起上前喊殺聲一片,與孟帆的十幾個人砍殺成一片。 姜妘己這時緩緩從人群中出現(xiàn),她披著一件火紅色斗篷,騎一匹白色的高大馬匹,瞧著不遠(yuǎn)處的一輛馬車道“孟琰,你還想往哪里逃?出來受死,或許本公主還能給你孟氏留一條血脈。” 孟琰掀開車簾瞇著眼睛瞧著遠(yuǎn)處的姜妘己,嘆口氣道“這女人真是難纏,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此?” 車架上只有一個隨身時候他的奴仆,只見那奴仆猙獰道“因?yàn)槲医o她報的信?!?/br> “你這個叛徒!孟氏哪里虧待你,你要出賣我?” “你錯了,我本來就不是孟府的人,我潛伏在孟府十多年,為的就是將孟府的所有消息傳遞出去?!?/br> 姜妘己見遠(yuǎn)處的孟琰沒有回答,那馬車卻是已經(jīng)停下來,她遠(yuǎn)遠(yuǎn)瞧去,孟琰似乎被人拖下了馬車。 孟弦?guī)е氖嗳嗽缫呀?jīng)與莊少顥的人打斗在一起,死傷慘重。 拖拽孟琰的人手里也拿著一把刀,凡他所過之處,孟氏的家仆皆被殺死,姜妘己問道“那人是誰?” “他是莊氏的眼線,在孟府已經(jīng)十多年了,就是他送信出來告知我,孟帆他們會選這條路逃亡,我們才能提前出線在此處,他身旁的人好像是孟琰。” “莊氏不會也派了眼線在千秋殿看著我罷?”姜妘己雖是開玩笑的語氣,不過眼神卻是逼視對方。 “公主說笑了,我們哪敢啊,當(dāng)然也沒那個心思?!鼻f少昕尷尬的笑道。 兩人說話間,那人已經(jīng)拖著孟琰來到他們面前,孟琰因?yàn)樵诶卫锸芰藰O刑,全身是傷,更沒有半點(diǎn)力氣,只能任人揉搓。 不過一刻鐘時間,孟弦?guī)ьI(lǐng)的四十多人已經(jīng)被全部絞殺,被人捆綁著送到姜妘己面前。 孟琰也被捆著跪在他們二人面前。 而孟帆帶著的十多人死傷過半,拼著性命沖出重圍,孟帆順利逃脫。莊少顥惱恨,帶人去追。 姜妘己俯視孟琰和孟弦道“你們叔侄倆誰想先死?報上名來,本公主好成全你們。” “姜妘己你要抓的人是我,放了孟弦,他是無罪的,你怎么殺我都行,求你放過他?!泵乡坏貌幌蚪獖u己求饒道。 在這種生死關(guān)頭,他身為孟弦的長輩,怎么可能厚顏茍活,拖累孟弦呢,何況孟弦拼著性命將他救出來,他不忍心讓孟弦死去。 “公主,求你放過我二叔,劫獄是我主動帶人去劫的,我有罪,我二叔是無辜的,他根本沒有對那宮女做過什么,你放了他吧?!?/br> “嘖嘖,好一出叔侄情深啊,別急,排著隊(duì)來,我會成全你們的?!鼻f少昕開口道。 “姜妘己,求你放了孟弦,要?dú)⒁獎帥_我來!”孟琰紅著眼癱倒在地怒吼著。 姜妘己揮揮手,上前一個年輕男子,他道“公主有何吩咐?!?/br> “我想問問,你們一般怎么折磨你的仇人?” “法子挺多,奴才說出來,公主別怪罪,比如喂他屎尿,讓他走千針道,剝皮抽筋剔骨等,奴才聽公主吩咐。”自稱奴才的人恭敬的跪于地上叩頭道。 “果然有點(diǎn)意思,把你說的這些挨個輪一遍罷,讓孟太常長長見識?!苯獖u己目光注視孟琰道。 她要的不是求饒這么簡單,她要的不止是性命,而是肆意折辱。 孟凎就沒怎么受折磨,她心底遺憾。 “公主,求求你不要,求你放了孟弦,我愿意替他承受所有的折辱,求你放了他。”孟琰不斷的磕頭道。 孟弦硬氣道“二叔,別求她,我愿意陪你一起死?!?/br> 孟弦雖然心底懼怕,但是他此刻卻充滿了力量,不忍心孟琰像孟凎那般受盡苦痛折磨,被剁成rou泥。 他雖然想活下去,但是如果他和孟琰只能活一個,他愿意去死,讓孟琰活著。 “喲,孟三公子挺有骨氣,既然如此本公主就成全你。讓你如愿以償。” 她的話出口,立即圍上四個人將孟弦?guī)啄_踹到地上。 另外幾個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屎尿,千針道,還有許多閃著光的刀,孟弦見到時,全身瑟瑟而抖,但依然咬著牙道“你殺了我罷!” “別急,這不正要行刑么。”莊少昕打了個響指,那人就提著一個鐵桶靠近孟弦。 七上八下的功夫,孟弦已經(jīng)被灌了一嘴一身的屎尿。 ☆、321 虐殺孟弦 孟琰不忍的閉上眼睛,他聞見那股子臭味時,忍不住的惡心嘔吐。 孟弦早就吐得七葷八素,不過他被束縛住,嗆得眼淚流了出來。 姜妘己和莊少昕隔遠(yuǎn)些瞧著這一切,姜妘己反倒高興不起來。 她開口道“你開口求本公主,或許本公主會給你一個痛快?!?/br> 孟弦卻死咬著牙關(guān)不肯開口,孟琰見了心底很是愧疚,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瞧著孟弦受辱。 “上千針道。”莊少昕開口。 千針道顧名思義由數(shù)千顆鐵針組成,焊成一塊堅硬的刺猬一般的尖利的長型過道一樣的東西。 再把這東西加熱,只要人踩上去,那滋味猶如踏入煉獄。 這是莊氏的人發(fā)明的一套刑具,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柴火加熱,guntang得緊,有人押著孟弦走過去,將他直接推倒在那千針道上。 瞬時,那千針道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音,散發(fā)著rou焦味。 孟弦痛得哀叫不止,慘叫連連,莊少昕又揮揮手,兩人直接上前架起孟弦,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孟弦得了自由,腳下卻是痛不欲生,進(jìn)退不得。 那尖針剛冒頭,孟弦踩在上面痛得面部扭曲,哀嚎著變了聲音的道“姜妘己,我不怕你,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 千針道上火紅一片,不斷的散發(fā)著人rou被穿刺的聲音和刺鼻的烤rou氣味,順著風(fēng)進(jìn)入姜妘己的鼻息。 孟琰哭喊著瞧著孟弦受刑,他嘶喊道“你殺了我們罷,不要再折磨他了?!?/br> 姜妘己淡淡開口道“那不是太便宜你了,本公主要你看著他受盡折磨,死在你你面前?!?/br> 孟琰的頭不停的撞向地面,只求早點(diǎn)一死。只是姜妘己怎么可能讓他如愿。 “將他翻過來好好看著。”她冷冷道。 孟弦一直在千針道上掙扎,每走一步腳下就萬箭穿心一般的痛不可言,千針道周圍都是手握刀劍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