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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一門真是罪惡滔天,本王要立即搬召將他們追回!” “王上英明。” “王上,孟氏那些女眷當(dāng)如何?”謝君麟上前兩步問道。 “女眷賜奴姓,永世為奴為婢。” “王上,那嫡公主怎么辦,她也隨著孟氏一族消失了?!敝x君麟忙問。 “嫡公主只怕是被脅迫的,找到她接回宮便是?!?/br> “王上,微臣手里有幾封嫡公主寫過南越太子的書信,信的內(nèi)容還請王上定奪。”謝君麟抽出袖中的書信呈上道。 “這真是姒好的筆跡,她怎么會參與這些事?別是被人利用罷?!眹L羌瞧著信上姜姒好為了討好趙容華,極盡諂媚的字,還有她替趙容華出攻打大滇的主意,看在嘗羌眼里,分外刺目。 他怎么能想到姜姒好現(xiàn)在竟然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不僅是信上的卑賤,她竟然幫著敵國出主意與大滇挑起戰(zhàn)爭。 他猛地將信拋到地上道“立即派人把姜姒好抓回來,本王要親自問問她,她要如何對付她的母國,她的父王!!” “王上,嫡公主有叛國之心,若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投靠南越,當(dāng)如何?”謝君麟步步緊逼道。 “殺無赦!”嘗羌咬牙道。 “王上,孟氏一族現(xiàn)在皆在外逃趕路,若是不立即派人去追,讓他們進(jìn)入他國,恐怕難以找到,還請王上立即下旨追捕,微臣愿意前往,將他們逐一追回受審?!鼻f少昕稟道。 “好,既然你愿意去追,本王立即擬一道詔書給你,若有違抗,可就地誅殺!” “微臣遵命?!?/br> 今日的朝堂多是討論孟氏的罪案,數(shù)十人站出來揭發(fā)孟氏這些年所犯之罪,嘗羌命人逐一寫進(jìn)案卷。 討論了兩個時辰孟氏的罪案,嘗羌最后下旨追回孟氏所有族人,尤其是孟帆。 朝堂上好久沒這么熱鬧,今日孟氏一族算得上墻倒眾人推,立即被冠上數(shù)百條罪名,加起來足以成為滅族之禍。 姜妘己得知時,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也不知為何。 春穗見她悶悶不樂道“公主,怎么了,今日王上已經(jīng)定罪孟氏,誅殺所有男子,女子賜奴姓,世代為奴,公主不高興么?” “高興?!苯獖u己面前擠出一個笑容道。 她心想若不是她安排人放了一封匿名信到嘗羌的案幾上,只怕他這次依然婆婆mama的不肯對孟氏趕盡殺絕。 那信上寫的大意是,有人知曉你真正的身世,知道你和孟氏一族的關(guān)系,若是你這次不痛下殺手,那么他日,孟氏必定會抖出一切,倒是你就是作繭自縛云云。 嘗羌看了那封信,夜不能寐,想了一夜,終于下定決心鏟除孟氏一族。 姜妘己命人送信的那一日,正是孟琰被劫走的那天,嘗羌心底隱約猜到是姜妘己,不過他不動聲色,想暗自觀察一陣。 不曾想,那日孟琰直接叫他表弟,他一惱火,想起那封威脅他的信,心一橫,立即處死孟琰。 他思索再三,孟氏一族留著終究是禍患,不得不除,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必須斬草除根的地步。 自此,嘗羌看姜妘己的眼神變了,因為他忌憚姜妘己,疑心她知道更大的秘密。 過了半月,莊少昕果然追回了孟氏的所有女眷,包括姜姒好和孟宇,只剩孟帆依舊在逃。 嘗羌次日頒旨誅殺孟宇,女子全部賜了奴籍,改了奴姓,永世為奴。 而姜姒好則被帶進(jìn)宮來,嘗羌要好好問問她,她心底究竟在盤算什么為何與他國太子通信,說出那些大逆不道的滅國之話。 姜妘己聽說姜姒好已經(jīng)回宮,立即去碧璽宮見她,不想撲了個空,她正在太和殿受審。 姜妘己又掉頭往太和殿而去。 她到了之后,并未急于求見,只是安靜的在殿外等著,她隱約聽到嘗羌的咆哮聲“你是要當(dāng)?shù)渿鞑怀???/br> “父王,我還不是被你逼的!你何曾替我想過,我去孟府這么些時日,你什么時候想起過我?連問都沒有問一聲,我做錯了什么?”姜姒好亦厲聲哭喊道。 ☆、323 貶為庶人 “本王逼你?當(dāng)初是你自己要去孟府休養(yǎng),你現(xiàn)在說本王未過問什么,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爭氣!沒用的東西,你瞧瞧你,留在宮中那般怕南宮,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你要是自己長點心眼,還會逃出宮去躲著?我問你,你為何要同孟府的人一起逃走,可是真的做了什么對大滇不仁義之事?”嘗羌怒氣沖沖道。 姜姒好今日穿了一件淺綠色的華美錦服,面上抹了厚厚的香粉,為了遮蓋那些毀容留下來的淺淡疤痕。 不過她只顧著滿足自己的自尊心,面上慘白的白粉反而襯著面上凹凸不平,看上去很是丑陋惡心。 聽嘗羌這般質(zhì)問,她忽然放聲大哭起來道“父王,從前您不是這般對我的,您從前最寵愛的是我。為什么自從姜妘己回宮之后,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母后死了,外公,舅舅,表兄他們都死了,父王難道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姜妘己在背后謀劃?為什么你總是部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們,聽信別人的謊話,這到底是為什么?!” 姜姒好越哭越傷心,停也停不下來,嘗羌聽在耳朵里,頓覺心煩意亂。 不過他并沒有發(fā)作,而是耐心道“你不要亂說,父王處置那些人,都是有憑有據(jù)的,并不是聽信南宮的話,她也從未與父王說過什么,是你自己的心在作祟,容不下她?!?/br> 姜姒好哪里聽得這些話,當(dāng)場憤怒的哭喊道“父王你當(dāng)真是昏庸,被她騙得團團轉(zhuǎn),尚不自知。我兩個舅舅都是冤死的,還有我外公,他有什么罪?你知道他被人活活用火箭射死在府門口嗎? 最后身子被燒得什么也不剩,你知道舅舅他們有多傷心么?為什么你從前那么依仗舅舅他們,對他們無盡信任,現(xiàn)在聽信姜妘己的話將他們斬盡殺絕。 再說母后,母后她陪著你這么多年,無怨無悔,盡心盡責(zé),何錯之有,你聽信別人的話,將她打入冷宮,讓她死的不明不白,至今尸骨都未找到,你怎能這么狠心!” 嘗羌聽得姜姒好這些責(zé)怪他的話,一時啞口無言,她說的雖不全對,但也是**不離十。 他有苦衷,但也不會告訴她,只得擺擺手道“這些事你怎么會懂,你是不會懂的!本王問你,你寫給趙容華那些信可是真的” “是又怎樣,父王既然對我無情無義,我為什么還要想著父王,幫著大滇?”姜姒好止了哭聲,忽然笑起來。 她笑起來是那般難看,那般猙獰,一張慘白的臉配上那些夸張的表情實在讓人反胃。 “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你這是通敵賣國知不知道?”嘗羌?xì)獾靡幌聫慕痂幾咸饋砼R道。 “我不過在信上說說而已,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