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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排除江家兄弟一定不會是這既惡又蠢的一類。 “他們住在何處?”晉起沒有為自己的想法多作解釋,只徑直問道。 梁平見他執(zhí)意不肯放過這條線索,又因事關(guān)江櫻安危,故也不好再勸,便說出了前些日為上公堂做準(zhǔn)備而讓人查出的江家兄弟所居住的地址。 “我一起去!”莊氏豁然站起身來,似剛回神一樣,道:“這兩個喪盡天良的禽/獸什么事情做不出來,沒準(zhǔn)兒這事兒就是他們干的!” 究竟跟他們有沒有關(guān)系,把刀往脖子上一架就知道了!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莊氏也來不及去細(xì)究這句話用在這里恰當(dāng)不恰當(dāng),總之就是這么個大概意思! “萬一問題不在這二人身上……”孔弗思慮片刻,道:“不如且做好兩手準(zhǔn)備,若是天黑之前還且查不到線索,便先依照對方傳來的地點送去贖金,無論如何,縱然退而求其次,然而救人才是最要緊的——” “先生所言極是!”是以梁平忙說道:“萍娘,你隨我回家等著,他們只說天黑之前將地點告知,卻未細(xì)致說明是何時,不若我們先回家等消息,江氏兄弟那邊便交給晉賢侄去打探?!?/br> 晉起辦事,他是信得過的。 反倒是莊氏這性子,加上此刻又是著了急的,若是跟了過去沒準(zhǔn)兒還得壞事。 莊氏雖然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心知在這種情勢下,還是聽從大家的意見為好,但仍有些不放心地同晉起交待道:“若是他們?nèi)鲋e,不肯說實話,就打!狠狠地打!打的狠了。他們自然就肯說出實情了!若是到打了一頓還沒說,那便應(yīng)當(dāng)……不是他們干的了……不過那也是他們活該!” 對于自己無法親自動這個手一事,莊氏口氣中不乏遺憾。 “好了萍娘,我們快趕回去吧?!绷浩綗o奈,怕她再說出什么不著調(diào)的話來,當(dāng)即便將人匆匆地拉走了。 “晚輩先行告辭?!睍x起對孔弗一揖手。 “處處小心著些——”孔弗交待一句,目送著臉上寫滿了刻不容緩的少年人抬腳離去。 “師傅……”待晉起稍稍走的遠(yuǎn)了些。石青方猶猶豫豫地道:“您這樣做恐怕不合適吧?” 孔弗轉(zhuǎn)頭看向他。 “姑娘現(xiàn)如今人在何處啊?”石青又問。 孔弗終是皺了眉。拿看待神經(jīng)病一樣的眼神看著石青,道:“你問的是哪門子的瘋話?” 他要是知道江丫頭在哪兒,還能站在這里什么都不做? 石青愣了片刻赫然瞪大了眼睛。長長地“啊——”了一聲過后,方驚呼出聲:“師傅,不是您將姑娘給藏起來了?。??” “我藏我自個兒的孫女做什么!”本就一腔擔(dān)憂的孔弗被石青這么一說,頓時怒上心頭。聲音都不淡定了,望著眼前神色迷迷茫茫的徒弟。向來儒雅穩(wěn)重的孔先生驀地便生出一個殘暴的想法來——想一巴掌扇過去,最好能將這顆笨腦袋給扇開花! “……我,我以為師傅您是為了讓晉公子緊張,想趁機讓他看明白自己的心意。所以才設(shè)下這么個局……”石青吞吞吐吐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方才饒是他拼命掩飾裝作一無所知,可是同其他人比,他的反應(yīng)還是太淡定了…… 他說師傅怎么越演越像。演技都精湛到眼神兒里去了呢…… 孔弗聽罷石青這番話氣的險些要嘔血。 他是這么愛瞎摻和,為老不尊的人嗎! 他只會在力所能及的正常范疇內(nèi)。給出相應(yīng)的疏導(dǎo)好嗎! 這種奇葩且具有狗血性質(zhì)的方法他會屑于去用嗎? 況且,人家自己什么心意,人家自己可清除著呢,哪里用得著他如此費心去驗證—— “成日你都把腦子往哪里使了……你讓為師說你什么好!”孔弗隱隱覺得自己這個徒弟儼然有越長越歪的趨勢。 “師傅您回頭再數(shù)落我吧……眼下要緊的是先把姑娘找回來,我去追晉公子,看有沒有什么能幫的上忙的!”作為最后一個‘得知真相’的石青,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對孔弗急聲講道。 孔弗沒有異議的點頭允了,又細(xì)致地交待了一番,最后不忘道:“有了消息記得讓人回來通知我——” 若是可以,他也是想一道兒去的。 倒不是他怕自己這副老骨頭經(jīng)不起折騰,而是姑娘家被擄這種事情關(guān)乎聲譽,若是他明著摻和進(jìn)去,此事勢必要鬧大傳開,到時候只怕縱然是將人給安然無恙地救回來了,名聲卻也毀了。 故不管多擔(dān)心,也只能在背后出謀劃策,等著消息。 石青深知師傅的苦心,說了兩句安慰的話,便急匆匆地追晉起去了。 二人按照梁平給出的地址,一路騎馬狂奔入城,穿過正直大街,最后在一條窄巷盡頭的簡陋民居前勒馬。 少年人自馬上翻身躍下,來至門前沒有絲毫停頓,便一把推開了虛掩著的大門。 “誰!”院門驀然被推開,守在門后的兩名衙役立即警覺地轉(zhuǎn)過頭來,幾乎是同一時便抽出了腰間的長刀相對。 “江氏兄弟在何處——”晉起仿佛是沒瞧見二人手中舉著的長刀,冷聲問道。 二人俱是被少年人身上凜冽的冷意震懾道,雖然懼怕,卻更為肯定來者不善,其中一名衙役強提著聲音斥道:“江氏兄弟犯了案,我二人奉縣官老爺之命看守在此,在復(fù)審之前,不許任何閑雜人等上門探視!” 晉起聞聽此言,理也不理,闊步徑直朝內(nèi)走去。 石青見狀遂也管不了許多,提步跟上。 “大膽……”衙役瞠目片刻,豁然喝道:“你們站??!” 一名衙役舉刀相向,剛欲上前將晉起和石青強行攔住,卻被另一名衙役驀然抓住了手臂,硬生生地給扯了回來。 “你作何!” “你先在這兒看著,注意著里頭的情況……但不要輕舉妄動,我去將情況稟報給大人!”衙役一面將刀收回鞘里,一面交待道。 剛要轉(zhuǎn)身去,卻被同伴拉住了,迷迷茫茫地問:“這么點小事稟給大人作何?將他們二人趕出來不就成了!” 還說什么不要輕舉妄動! 屁大點兒事兒??! “……你沒瞧見方才那人是藍(lán)眼睛嗎!” “藍(lán)眼睛怎么了,咱們牢里不也有幾個西陵人嗎?沒見過咋地——” “兩日前南城兵馬司巡城,是晉家二公子帶著的,咱們大人出來相迎的時候我恰巧看了一眼……也是透藍(lán)兒的眼睛,同方才這位長得也有*分相似!” “你的意思是……”持刀的衙役只覺得小腿肚子一陣抖,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可是晉家的公子,怎么會來這里……?你該不是認(rèn)錯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