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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從方才石青同她說,阿櫻還沒到清波館之時,她就覺得自己如同被人架在了烈火上烤著了。 時間越久,越難冷靜。 “孔先生來了……孔先生!”時刻注意著廳外的動靜的莊氏瞧見了孔弗的身影,連忙就迎了上去。 待離的近了,這才瞧見跟著一起過來是不止有石青,還有另外一個少年。 晉起? 莊氏愣了一下,一時沒能反應的過來晉起這孩子怎么也在這里。 晉起微一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孔弗亦朝著莊氏和梁平一拱手,而后還不待他開口,便聽有人趕在了他前面發(fā)問,“她何時出的門?” 問話的人是晉起。 莊氏來不及去細究晉起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此刻聽得他問,便滿面急色地擔憂道:“用罷了早飯,差不多剛到辰時便出門了!” 辰時出的門…… 距今差不多已有兩個時辰了。 而一個時辰趕到清波館都是綽綽有余的。 “這一上午,櫻姐兒都不曾過來過嗎?”莊氏看著孔弗一瞬不瞬地問道。 孔弗輕輕搖頭,眼中亦有疑惑。 “那這么說的話……”莊氏神色發(fā)怔的喃喃著。 “可是路上耽擱了,或是遇到熟人了也未可知?!笔啾M量往好的方面推測道,企圖以此來緩解莊氏身上過度緊張的情緒。 卻不料莊氏越發(fā)激動了起來,驀地看向梁平,滿臉的驚慌之色,繼而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是真的……!這下怎么辦?我們報官吧!”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孔弗從莊氏的言語和表情中隱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問道。 晉起亦片刻便鎖緊了眉,一瞬不瞬地看著梁平和莊氏,等著二人的回答。 同樣緊緊皺眉的梁平安撫地輕輕拍了拍莊氏的手,而后在孔弗晉起石青三人的注視之下,從懷中取出了一封已經拆開過的書信來。 “大概一個時辰前,有人用一柄匕首將這封信插在了我家門前的柱子上——”梁平一面將信遞給孔弗,一面道:“信上稱有人擄走了阿櫻,要我們拿三千兩贖金去贖人,在天黑之前他們會再將交易的地點告訴我們,若這期間我們敢去報官,阿櫻便會有生命危險……” “什么?”平和到了一個境界的孔弗聞言也不禁大驚失色,萬萬沒有想到江櫻會在來清波館的路上遇到了這種可怕的事情! “光天化日之下,京城之中竟也會發(fā)生如此猖獗之事……”孔弗面露思索,幾乎是瞬間便認定了此事絕非表面上這么簡單。 “莊嬸,我認為為了姑娘的安慰著想,還是暫時不要報官為妙……”石青較為理智地建議道。 這些喪盡天良的亡命之徒,絕對是說得出做得到的……L ☆、243:‘她在哪里’ “難道就眼睜睜地等著他們把交贖金的地點告訴我們嗎?那得等到什么時候!天知道這幫人……”莊氏說到這里驀地停住,沒敢再繼續(xù)說下去,卻急的紅了眼睛。 只要一想到櫻姐兒現(xiàn)如今不知是處在什么樣的一個危險狀況下,莊氏便急的想要沖過去救人。 可偏偏連個去處都不知道,只能站在這里干著急,才是最折磨人的! 別說三千兩了,就是三萬兩,三十萬兩,或是拿她這條命來換,只要能保證櫻姐兒的安危,她也絕不會眨一下眼——可眼下的關鍵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你真的能指望他們存有良知,會信守承諾,不傷害人質嗎? “不能坐以待斃?!?/br> 晉起開口說道,聲音冷到了骨子里。 莊氏所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莊氏不能等,他也不能等! 江櫻更不能等!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莊氏聽到晉起贊同她的話,大有找到主心骨的感覺,連忙問道。 “先從身邊的人和事尋找線索——先仔細想一想,近來可有得罪過什么人?”晉起看著莊氏和梁平問道。 莊氏想也沒想便搖頭,“我們初回京城且不常出門,與左鄰右舍關系都還算和睦,連爭執(zhí)都未起過,何來的得罪之說……這群人肯定就是求財?shù)慕壏?!?/br> “絕對不是?!睍x起神色果伐地搖頭。 在京城這樣的地界上,有錢人多如牛毛,招搖者更是比比皆是,若是為普通的綁匪,斷不可能一眼便將目標瞄準了江櫻。且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尋常的綁匪不可能連江丫頭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笨赘パa充說道。 他早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便意識到了這絕非是一起簡單的綁架勒索。 “對對,我竟然忘了這一點……那這么說的話……對方定是早先已有預謀!”莊氏被點醒過來,后知后覺地驚呼出聲。 “而且定不是一個人單獨作案。”晉起篤定道。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跟我們過不去?有什么事情沖著我來便是了,為什么要將櫻姐兒擄走……”莊氏這性子實在不好安靜下來,越聽晉起他們往下分析,越是著急害怕。 “萍娘?,F(xiàn)如今最是不能慌的時候。我們坐下來認真地分析分析?!绷浩秸Z含安撫地說道。 莊氏被他怔怔地拉回廳中坐下,原本直來直去的腦袋此刻也難得的急速運作了起來,仔仔細細地過濾著所能想到的可疑之人。 “我兩日前在衙門前曾見過她。當時聽她說在打官司,是同誰打的官司?”晉起想到這處細節(jié)來,看向莊氏問道。 打官司? 孔弗一皺眉,遂也看向梁平。 這丫頭從沒跟他提起過此事—— “是櫻姐兒的兩位親叔伯。”梁平代替莊氏答道:“打的是酒樓與祖宅的官司——” “這幾日衙門都有派官差嚴加看管二人。明日便是交回地契的最后期限,也是衙門復審之日。”梁平補充道。是覺得二人作案的機率不大。 倒不是說他很信得過江世品和江世佑作為親叔伯,對江櫻存有的仁慈之心,而是認為,二人應當沒有傻到繼續(xù)頂風作案的地步。 侵占房屋。逼良為娼,充其量不過是坐幾年牢。 可若是綁架勒索,蓄意傷人。那罪名便大了,動輒根據(jù)情況判處死刑的也比比皆是。 若有足夠的本事開逃還且罷了。拿了銀子逃之夭夭,搏一把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江世品和江世佑加在一起也沒有這個本事,連賭贏的一成幾率都不存在。 誰會冒著生命危險,去做一件連一成的成功機率都不存有的蠢事? 這便是梁平所有的想法。 晉起似懂了他的意思,然而卻不甚贊同。 因為這世上不光有聰明人和蠢人。 還有惡人。 所謂惡人,又可細分為好幾類。 其中又惡又蠢的一類,叫做寧可玉碎不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