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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別的東西大大的不一樣呢…… 畢竟茶具不全,落銀也無意去玩什么茶藝,就洗了道茶。 待到湯色漸漸青綠,茶水七分燙口的時候,她將碗端起,吃了一口。 葉六郎早她一步,眼睛微微發(fā)亮。 “這茶還真不賴!”他出聲說道。 這茶雖然不能跟上好的茶相提并論,但貴在香氣醇厚,細品之下,說不出的爽口,雖略帶木炭之氣和微澀,但終究瑕不掩瑜。 是比他先前想象中的要好太多了! 他本是覺得在這荒山野嶺的,能養(yǎng)出茶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可沒敢再苛求這茶能有多好。 落銀品著,也略有驚惑。 這茶確是比普通的夏茶要少了份苦澀,多了分甘香。 雖說跟春茶的清幽完全比不得,但跟尋常的夏茶比起來,好喝了太多。 在北方的貧山上,能種出這種茶來…… 落銀覺得只有一個解釋——定跟她血液的滋養(yǎng)脫不了干系。 葉六郎已經(jīng)太多年沒有喝過茶了。 很快,他又自行抬手倒了一碗,沖了第三回。 月娘見狀,不由跟落銀打趣著道:“瞅瞅你爹,就跟上了癮似的!” 落銀轉(zhuǎn)臉看向葉六郎,見他正半虛著眼睛,吹著guntang的茶水,一副享受的表情,也不禁彎了眼角。 ------------------------------------------------------------------------------------------------------------------------------------- 說個事兒,文中出現(xiàn)的牀(讀作g跟廣木那個g是同音同意的,因為現(xiàn)在網(wǎng)文整頓,連這個清清白白的字也被牽連進去,o(╯□╰)o故以后用這個牀來代替。) 然后推薦一本娛樂圈的文文。 書號:3142859塵落她是娛樂界的一朵奇葩,因為相貌成迷,所以被人稱之為“幻顏”,在事業(yè)最為鼎盛的時刻宣布了退出。 入得廳堂,下得廚房,偶爾還可以客串一把外科醫(yī)生包扎傷口。國際知名設(shè)計師的關(guān)門弟子,音樂舞蹈繪畫樣樣精通。 褪去了自己的面具,想著低調(diào)的生活,卻是因為一次意外,她的照片出現(xiàn)在了公眾的視線之中…… 溫柔陽光的攝影師與霸道強勢的舊愛苦苦糾纏,在兩人之間她會怎樣選擇?過去的陰霾籠罩住陽光的時候,她又是否能夠逃脫? 3:下山求醫(yī) 42918072496 翌日清早,落銀被一陣轟隆隆的悶雷聲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房里的破窗給狂風(fēng)吹的亂晃,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窗外的天色還不算太亮,灰蒙蒙的。 聽得院中的響動和葉六郎的說話聲,她披衣下了牀去。 外屋的正中央擱著個木盆,接著從屋頂漏下來的雨水,嘀嗒嘀嗒的很急促。 落銀抬頭望屋頂上瞧去,只見還有其余的幾處也有漏雨的跡象,濕濕嗒嗒的,本就不甚暖和的屋里,越發(fā)的濕冷起來。 落銀在心底嘆了口氣,走到門前,正見葉六郎冒雨抱著一大捆劈好的柴往屋里疾步走來。 這雨下的突然,之前都沒有把東西收放回屋里來。 月娘也正收拾著簸箕里的草藥。 落銀見狀忙走了出去,彎腰去收屋檐下晾曬的幾雙鞋子。 “銀兒快進屋去,沒多少東西,待會兒就收拾完了,快進去,別淋著了!”葉六郎見她出來,忙道。 落銀沖他笑笑搖頭,把鞋子放回屋里之后,小跑到月娘身邊,替她收著晾曬的草藥,邊道:“我來就好了,二娘進屋里去吧?!?/br> 月娘未來得及挽起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雨水淋濕,濕濕黏黏的披在削弱的肩上,聽落銀要她進去,剛要搖頭,又聽葉六郎說道:“對,你快進去吧!” 看著葉六郎投放過來的眼神,她才算記起了自己還懷著孕這一茬,只得低頭羞赧地一笑,見也已經(jīng)收拾的七七八八,便抱著簸箕準備進屋去了。 落銀撿起被風(fēng)吹刮在地的背簍,把打翻在地的一些草藥裝拾了進去。 忽然,天空亮起了一道明晃晃的閃電,頓時把四周映照的白亮。 隨之便是一聲響徹天際的雷聲。 饒是葉六郎也被這突兀的響雷也嚇了一跳。 從院門口到正屋前鋪著的十幾塊石板,此刻被雨水洗刷后,泛著一層晶亮的水光,月娘被這雷聲嚇到,剛踩到石板上的右腳忽然一滑,身子頓時失去了平衡。 “??!” 聽到這聲驚呼,葉六郎和落銀齊齊地轉(zhuǎn)過了頭,正見月娘手中的簸箕已經(jīng)橫飛了出去,整個人就要歪倒在地。 正在院門口收拾著一件蓑衣的葉六郎大呼了一聲“小心!”箭步一般地朝著月娘奔去。 可他離得過遠,如果要扶根本來不及。 眼見著月娘就要跌倒在地,卻見一道纖細弱小的身影沖了過來。 “嘭!”地一聲墜地的聲響傳起,落銀和月娘齊齊地摔倒在地。 “沒事兒吧!” 葉六郎忙上前去扶起壓在落銀半邊身子上的月娘。 “別……先別動?!痹履锿纯嗟陌欀鹈迹柚沽巳~六郎的動作。 落銀強忍著右臂傳來的陣痛,爬坐了起來,見月娘神情,不由緊張道:“二娘你沒事吧?” 剛才她想要上去扶人,但由于這具身子力氣實在太小,月娘摔倒時候的沖力又太大,所以她剛扶住月娘一條胳膊,倆人就齊齊摔倒了。 月娘吸著冷氣,額頭不知是冷汗還是雨水,“腿好像……不能動了?!?/br> 月娘自己就算得上是個大夫,她能說出這句話來可見是真的受了不輕的傷。 落銀見她一手撐著地,一手卻是捂著腹部,而非受傷的腿,心里驀然一怕。 月娘心思細,定是憂心她說肚子疼會使葉六郎和她失措。 所謂醫(yī)者不自醫(yī),現(xiàn)下她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辦法了。 “我背你下山找大夫去!” 葉六郎當機立斷道。 “不用。”月娘忙搖頭,但話音卻隱隱帶著顫抖,“我自己就是大夫,哪里用得著下山去……” “這個時候你還逞什么強!”葉六郎皺著眉,不顧月娘的反對把人抱了起來。 “銀兒,快去把你二娘枕頭下面的銀錢拿過來!” “不行……那可是咱們準備給銀兒過生辰用的……” “這個時候你還管這些干什么!”葉六郎瞪了她一眼,抱著人朝外走去。 落銀一頭鉆進了屋里,把月娘枕頭下面的用手帕抱著的銀錢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