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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王氏接過那份文書,激動得手有些微微發(fā)抖。 雖然家里人都不識字,但還是湊過去,借著昏黃的燭光,從上到下從里到外翻著翻著看了又看。 大狗撓了撓頭,“這都寫的什么?” 冬青走過去,指著文書上瑾瑜的名字,“你們看,這是瑾郎的名字,李全,山河縣明山鎮(zhèn)人,華元十四年亥春為縣案首,授秀才功名。” 李老漢看清文書上的官印后,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是官府的印章沒錯!你陳叔給我看過陳君然的文書,跟這個長得差不多,你陳叔當(dāng)寶似的,現(xiàn)在我們也有一本哈哈哈哈哈!” 翠枝走來走去,“這可如何是好?我們要做點(diǎn)什么嗎?” “呃……” 翠枝的話把瑾瑜和冬青都問住,他們要做點(diǎn)什么? 成了秀才官府不會特意來通知,中了狀元也只是戴花游街而已。 在山村里,考上秀才算是光榮的大事,巴不得讓別人知道。 一般都是自家買上鞭炮去跟村長說,村長確認(rèn)無誤后,召集村里人,燃鞭炮通知,說誰家那誰考上了秀才,什么時候要擺宴慶祝。 然后村里人會備上禮物,擺宴當(dāng)天上門送禮吃酒。 翠枝興高采烈,“明日我去出攤,買鞭炮回來,就去告知陳叔,讓他主持?!?/br> 頓了頓又道:“我們還得請陳叔看個日子,好準(zhǔn)備酒席,我請人給我娘家人帶信,這是天大的喜事,要讓所有親戚都知道!” 王氏附和道:“對對對,翠枝你順便請人給我娘家哥哥帶個信,我兒子考上秀才了!” “……” 瑾瑜和冬青面面相覷,沒想到這個喜訊,能讓家里人高興成這樣。 “那個……娘,嫂子,咱用不著這般大張旗鼓吧?通知一下村里人就成了?!?/br> 李老漢一拍膝蓋,“用!怎么不用?你跟冬青安心念書去,不要你cao心,有我們就成?!?/br> 當(dāng)年李老漢還年輕時,王氏的兄長就一副瞧不上他的樣子,自己也確實(shí)沒什么好拿得出手的,如今怎么能錯過這個機(jī)會?這必須得通知才說得過去! 瑾瑜和冬青無奈,只得由他們?nèi)チ恕?/br> 人生短短數(shù)十年,怎么高興怎么來,不管別人的看法。 冬青笑道:“就算要帶信,那也是明天的事,現(xiàn)在是時候去歇息了,養(yǎng)足精神明天才好辦事。” “對,冬青說的在理,咱趕緊去睡覺。”大狗推著翠枝進(jìn)屋,旁的人也各自回屋睡覺。 第二天,天還沒亮,王氏就起床跟翠枝忙活開了,她激動得一晚上沒睡好,決定要親自上街找人帶信。 瑾瑜好不容易從考試?yán)锝饷摮鰜恚瑫簳r就放了放書本,干脆跟家里人一同去鎮(zhèn)上,純純粹粹的趕個集。 大狗和李老漢要去種苞米,就讓王氏翠枝和冬青夫婦二人去鎮(zhèn)上置辦。 走在路上,翠枝說起自瑾瑜和冬青去了縣城應(yīng)試,明山鎮(zhèn)沒了賣挑花刺繡的人,沒多長時間,就看到大伯母在鎮(zhèn)上賣挑花刺繡。 “大伯母?”冬青心里訝異,大伯家好像沒有誰是能作點(diǎn)畫的巧手,怎么就能去賣挑花刺繡? 翠枝道:“好像是跟你學(xué)的,你不是復(fù)制二狗畫的花色么?別人家買了挑花刺繡的,大伯母去布莊買了那種網(wǎng)格布,去那些人家照著剪差不多的大小,自己穿暗線數(shù)格子點(diǎn)的?!?/br> 瑾瑜目瞪口呆,半晌吐出一句“厲害!”。 在他看來,沒有人指點(diǎn),又沒有繪畫功底,這事算是一個大工程,不得不說這大伯母很有毅力也很有耐心。 王氏問道:“要不要去問問你那大伯母?為啥要用咱二狗畫的花色去賺錢?” 冬青搖頭,“不用去,雖然花色最初是出自瑾瑜之手,但她能想法子讓別人準(zhǔn)她去復(fù)制算她的本事,復(fù)制得多了,也就不稀奇了,隨她去吧?!?/br> 明山鎮(zhèn)終究地界不大,長遠(yuǎn)發(fā)展自然是去大的地方,并且沒多久她們就要去縣城落腳。 明山鎮(zhèn)這塊rou她們已經(jīng)啃得差不多,就留點(diǎn)骨頭和湯,給清水溝其他有能耐的人去吃。 雖然大伯母實(shí)在難以讓人喜歡,但怎么說都還是親戚,只要她不過分,冬青一般不主動找茬。 王氏和翠枝點(diǎn)頭,如今她們家可是有秀才的人家,才懶得跟趙氏計(jì)較那些雞毛蒜皮蠅頭小利的事兒。 到了街上,還果真看到大伯母,她沒能耐接定制花色,只是身前擺了幾套相同花色的挑花刺繡,等別人看上。 看到瑾瑜和冬青,趙氏心里一怵,下意識想把那些她們舉家復(fù)制的刺繡收起來。 伸手往后拖了拖又停住,瑾瑜和冬青肯定都看見了,就算沒看見,翠枝和王氏自會與二人說,現(xiàn)在藏起來也沒什么用。 冬青看這大伯母畏畏縮縮的樣子,心里好笑,又覺得有些可悲。 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確實(shí)如此。 她不至于同情心泛濫,卻也懶得再去磋磨阻礙,自生自滅吧。 趙氏見冬青一行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直接從她攤前走了過去,心里還有些莫名其妙。 她以為冬青至少要上前給她難堪,再把這些她辛辛苦苦復(fù)制出來的挑花刺繡毀去。 雖然心里奇怪,但沒做多想,只要冬青不來妨礙她掙錢就是。 今天破天荒的,瑾瑜和冬青守著點(diǎn)心攤子,翠枝和王氏上街轉(zhuǎn)悠,找到娘家那邊的人,就請了幫忙帶信過去。 之后王氏忙著買鞭炮,買紅布等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 買了滿滿兩背簍,回去的路上直接去了村長家。 村長聽聞這事,一時有些愣神,雖然他一直覺得李老漢家這次子夫妻倆不是池中之物,卻沒想到瑾瑜能縣試得了縣案首。 要知道前年的時候李全都還是李二狗,沉默寡言兩眼無光。 摔一跤后,變得口齒清晰就已經(jīng)算是奇跡,而后在冬青的教導(dǎo)下,用一年有余的時間,一試便成秀才。 想到此處,村長心里一突,莫不是文曲星下凡歷劫?附身在了李老漢家李二狗身上? 如此才能說得通! 村長又細(xì)細(xì)看了李老漢家眾人一眼,心里感嘆李老漢夫妻真是福澤不淺,竟能有李全這樣的兒子和一知書二達(dá)理的兩個兒媳。 “既然如此,便留下炮仗,明日一早鳴炮報喜!” 李老漢家眾人點(diǎn)頭應(yīng)下,與村長一起在近日選一吉日,大擺宴席宴請全村。 第二天一早,李老漢和大狗忙著在全村議事的場子高臺上掛起紅,村長就敲響了召集鑼聲。 村里得空的人聽到這聲響,陸陸續(xù)續(xù)往這邊來,匯聚在場子上。 交頭接耳小聲議論,他們都覺得奇怪,一般沒事村長根本不敲這鑼,要有什么大事或者通知,才會讓村里人在此聚集。 看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