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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舔唇,鬼鬼祟祟的貼了上去老師的唇可真軟,我一邊舔還一邊忐忑,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不同物種啊我做這種有違天倫的事,會不會遭雷劈呢?我很怕雷的。記得很久以前,我孤零零的走在深山老林里。那時正是傍晚,天雖然沒黑,但是烏云壓頂,仿佛隨時要把整座山壓垮一樣。我挑了一棵非常粗壯的樹,爬到樹上使自己卡在一個樹杈上,便自以為安全的發(fā)起呆來。雨很快來臨,瓢潑一樣傾盆而下。我把自己縮得不能再縮,但依然被淋的濕漉漉的。天徹底黑的時候,閃電變得開始猛烈。電光卷著火焰,從天而降,我嚇得不行,更加抱緊那棵樹。結(jié)果我運氣真的很衰,那雷似乎瞄準(zhǔn)我一樣,迅猛的砸向我。我當(dāng)時就被擊蒙了。渾身一亮,連帶整棵樹都燃起來。我差點直接被燒成了灰。幸好我也算條漢子,忍著火辣的疼,像個碳人一樣在空地上狂奔。大雨把我身上的火澆滅了,等我停下來,看著水坑里自己的倒影,就見我整整小了一圈。雖然是個很好的減肥方法,但這危險系數(shù)也太高了些。作者有話要說:☆、十從那之后,我再也不敢自己呆在深山里了,我寧愿冒著被人類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也要穿梭于人類的城市。每當(dāng)打雷下雨,我就躲在人類建造的建筑物下。久而久之,我就錘煉出了一套特有的演技,只要我偽裝一下,輕易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我乃非人族類我最擅長的喬裝就是乞丐,自古至今,我見過各個城市大街小巷的乞丐,私以為我完全掌握乞丐界的潮流,借機還賺過點小錢不過日子過得久了,我漸漸寂寞起來。世界上人那么多,我見過一代又一代,但是卻從沒有人認(rèn)識我。我像個隱形人一樣看著他們,看著他們的喜怒哀樂。我有一點羨慕。我想加入他們。所以,有一天,我走在街上,突然我暈倒了但是我好像失算了,我暈倒前應(yīng)該換個裝的,不說換掉乞丐那一身,至少也要化妝成不要那么像死人一點這樣我不就能進(jìn)醫(yī)院了嗎,而不是被送到莫名其妙的地方被解剖說起來,化妝這門絕活我還不會來著嗯,以后可以學(xué)學(xué)。話題好像扯遠(yuǎn)了,我本來只是想說我怕遭雷劈不過和老師在一塊,劈也沒事。我摟住老師,一翻身,他就成趴狀伏.在我的身上。這樣看起來就好像是他親我一樣嘿嘿所以雷劈的話也先劈老師我感覺安全多了。我正得意忘形著,卻沒想老師突然睜開了眼睛怎么辦?要被發(fā)現(xiàn)惹我立馬一臉無辜外加茫然的看著老師,就好像剛剛親他的那位不是我一樣老師好像信了,他有點愣的貼著我的嘴唇,過了會兒抬起來看著我,又過了會兒,他漸漸又低下頭我一陣緊張,我怎么覺得,老師好像想親我呢~我滿心蕩.漾的等著,和老師貼這么近感覺真好。但是老師不知哪根筋搭錯,他剎車了我心里嘆息,我都打算脫.褲子了老師一翻身從我身上爬下,紅著臉說,我真是燒糊涂了我瞄一眼老師的紅臉,嗯,這肯定是羞.紅的,才不是發(fā)燒。雖然在我琢磨怎么泡老師的時候他的臉就已經(jīng)有些紅意。老師仰著頭,眼神有點疲憊,不過他現(xiàn)在的樣子比之前好多了,至少活氣多了些。老師對著虛空說,我病了我心里默念,嗯嗯,我知道。老師自言自語,我病了很久了嗯嗯嗯?老師聽不見我內(nèi)心的疑問,他舉手擋住眼睛,用一種很輕松的語調(diào)說,不過我還要繼續(xù)病下去毛線?老師指的病究竟是哪個?神經(jīng)???我正疑惑呢,那邊老師一個撲棱,坐了起來。他眼睛漆黑漆黑的看著我,臉還紅撲撲的,但他說的話實在和他可愛的樣子不般配。他說,我又犯病了想動刀,你不介意吧?介意。老師笑瞇瞇的不知從哪里摸出他那把來無影去無蹤的刀,像貓一樣靠近了我。我很糾結(jié)。我的糾結(jié)在于,我以為和老師已經(jīng)是過命的交情了,我們之間的社會關(guān)系好歹也該平衡些。但是這廝忒不講情面,他竟然還想拿刀使壞。我現(xiàn)在就在思考該以什么方式打他一頓。我伸出右手打算揮拳,老師握住了。我禁不住被吸引了注意力,去看老師握我的手。老師把我的手壓.在一側(cè),人也騎.了上來。老師是解.衣小能手,我的衣服被他三兩下就扒.光了他真的不是想強.jian我嗎?如果是咳那啥,有話好好說我喜歡粗.暴一點。老師的左手壓在我的手腕上,右手靈巧的一動,虛影一閃,那把該死的刀就像開.拉.鏈一樣在我胸前豎著拉起一條長線。老師明顯興奮起來了,甚至他的某個地方也異常的興奮。這還是第一次,以前他再**,也不會涉及到.情.欲,但是這次他卻.bo.起了我很驚訝,心道難怪都說病了的人更脆弱,那我要不要趁火打劫,干脆jian了他算了?雖然我心里邪惡的沒邊兒,但是身體還是老老實實的躺著。但是我老實不代表老師也老實啊盡管他叫oshi我還沒準(zhǔn)備好呢,他一個大招就發(fā)了出來。這個二貨。他竟然□□的心!我當(dāng)即全身僵硬,用瀕死的眼光不可置信的看著老師。要我說,我們的思維頻率就從沒對上過。我的目光she.是she.過去了。但是老師的回應(yīng)是這樣的。他溫溫柔柔的一笑,溫和的問我,爽.嗎?爽你麻痹!痛死老子鳥老師沉沉的喘了一口氣,那聲音就跟他高.c了一樣。我斜眼瞪了他的鳥一下,卻發(fā)現(xiàn)他的鳥真的口吐白沫抽搐不止感覺好累這種**我還要愛嗎?QAQ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發(fā)現(xiàn)老師好像在**之路上越奔越遠(yuǎn)了直接體現(xiàn)就是其對我身.體的愛不釋手,那沉.溺程度已經(jīng)到達(dá)令人發(fā)指的地步。老師病好了之后就恢復(fù)了他悠哉的教學(xué)生涯,從他紅光滿面的臉型上也可以看出那段日子他過得很是滋潤。他是滋潤了我卻苦逼了白天我要承受一幫菜鳥的小試身手,晚上我還要承受老師的初試牛刀這種精.盡.人.亡的消耗終于惹惱了我,于是某天傍晚,當(dāng)老師送走了學(xué)生,轉(zhuǎn)身要走近我的時候。我挺著殘肢斷體,飛速的鉆進(jìn)了柜子里。老師對我的舉動很詫異,他竟然還好意思不要臉的問我怎么了。我蹲在柜子里,死死的拽著柜門不理他。老師開始啪嗒啪嗒的在柜子前踱步,那慢條斯理的樣子就好像我早晚會繳槍投降似的。他拉長音說,開門我心想就算你說小兔子乖乖也不好使,我死死的拽著柜門。他停歇了一會兒,在柜門前停住腳,你開不開?我假裝不在線,不理他。他像個白無常一樣在柜門前守了一會兒,然后幽幽的開口,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豎起耳朵聽著,同時手也沒松。他語調(diào)沉重的說,今天你躺在臺子上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長尸斑了?!wtf?!這怎么可能?我皮膚一向好,從來不長斑斑痘痘的說!這時**又說話了,所以我?guī)湍阃诘舭桑?/br>我有種危機感,目測**已升級,并習(xí)得了新技能詐騙。哼哼,不過我是不會上當(dāng)?shù)摹?/br>話說回來,那尸斑到底在哪呢?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老師:你明知道我騙你為什么還要被我騙?尸體:反正也沒打算拒絕你的解剖,你愿意騙,我就順著臺階下唄~老師:不疼嗎?尸體:疼~老師:疼你還讓我這么做。尸體:沒事,就愿意寵你。(畫外音:鬼知道我們要是沒了解剖與被解剖的關(guān)系你會不會轟走我)老師:你辛苦了尸體:不辛苦~這都情趣(飛吻☆、十一我像蒸桑拿一樣光溜溜的躺在臺子上等著搓澡,老師很乖覺,他手里拎著一條毛巾(刀)就在我背上搓(挖)起來老師太調(diào)皮了。解剖而已,還玩花樣,打算各種姿勢都玩?zhèn)€遍嗎老師在我背上忙活著,我趴著數(shù)地上經(jīng)過的螞蟻。零只零只零只老師突然停手了,我驚訝,難道這廝良心發(fā)現(xiàn)了?我扭頭去看老師,就見他的表情似乎有那么點落寞的意思,他嘀咕說,總是解剖你好像有點膩了老師你敢再**一點嗎?他厭倦的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