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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很滿意。人類如果都有這覺悟,我們可能早就和和氣氣的相處了。老師大概被水燙的舒服了,他臉上露出一個迷幻的笑容,然后身子一歪,就撞進(jìn)了我的懷里。我像捧著一個燙手山芋一樣抱著老師,我在想,這、這別碰我啊,衣服都濕了呃。老師似乎聽懂了我的心聲,他開始扒我的衣服。以往老師扒我衣服時,他都是眼神冷凝,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但今天不一樣,今天他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煽情。我?guī)缀醪荒芎粑?,我好緊張啊終于,我們坦誠相見了。我羞澀的挪動了一下腳,然后眼一閉,就撲進(jìn)了老師的懷里。即使閉著眼睛,我也感覺到小腹前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著我。我更加緊張了,我菊花一緊,但我更用力的抱緊老師我在心里默念,我準(zhǔn)備好了我準(zhǔn)備好了我好像有哪里不對就算我讀書少,但小電影我看的還是很多的電視上明明不是這樣的,某個棍子不是該往菊花里戳嗎?我菊花都松好了我不可置信的低頭一把銀白色的刀連根沒入我的小腹我緩慢的抬起頭,去看老師的臉。老師露出一個無邪的笑容,他低喃,殺了你哦我重新低下頭,默不吭聲的盯著那把刀。我和這刀已經(jīng)很熟了,它曾無數(shù)次進(jìn)入我的身體。可是,毫不意外的,和曾經(jīng)每次都一樣的,依然很疼我的身上涼涼的,眼睛也涼涼的我探頭向前,讓熱水澆著我的后腦勺。我抱住老師,眼睛落在他的背上老師把那把刀拔.出來了然后他重新插入我的身體。拔出,插入我在心里默數(shù):一個洞兩個洞三個洞我的肌rou一顫,我站不住了我松開摟著老師的手臂,任由自己從老師身上滑下來。我半跪在地面,嘴唇恰好到達(dá)老師小鳥的位置。我側(cè)頭在那上面一吻。老師似乎沒感覺到,也可能感覺到了。他手起刀落,刀刃重重地沒入我的背部轟我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耳邊響起嘈雜的聲音,那是沒有關(guān)掉的熱水。嘩嘩嘩嘩嘩嘩我很難過,難過的都沒有心情吃自己了。我在浴室里一只尸孤零零的躺了一夜,我的漿糊都干涸在瓷磚上,把我黏住了。第二天天沒亮,我動了動手指,蠕動起來。我摸索到門,打開,穿過大大的客廳,一直來到老師的臥室。我在地上癱了一會兒,歇息一口氣后,我站了起來。我走到老師床前,他面朝外,睡得很安詳。我站成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看著他。我渾身灰敗,雙眼無神,但我依然把灰色的目光定格在老師臉上。我看了他很久,久到他緩緩的睜開眼睛。老師的姿勢沒變,他還是愜意的躺著,他的聲音放得很輕,像是囈語一樣對我說,你要殺了我嗎?他為什么會這么想?我默默站在原地,不發(fā)一言。老師也不說話了,他甚至閉上眼睛,似乎打算再次睡去。我一動,轉(zhuǎn)身,因為站的時間太長,骨頭發(fā)出脆響。我抖著骨頭,咯吱咯吱的離開了。我想,我真的該離開了。我下定了決心,步伐便快了起來。很快,我就走到了老師的實驗室。啊走順腿兒了我憂郁的凝望著這座單調(diào)的房子,它可憐兮兮的藏在這個僻靜的角落,少有人煙。唉,它多可憐。為了可憐它,我走了進(jìn)去,我想,我只是要做他的人煙作者有話要說:☆、九我在老師的實驗室待了十一天。第一天,我躲在柜子里。老師沒有來。第二天,我蹲進(jìn)裝著福爾馬林的缸里。老師沒有來。第三天,我把缸倒扣,依然蹲進(jìn)缸里。老師沒有來。第四天,我躺在臺子上,一副待解剖的姿態(tài)。老師沒有來。第五天,我脫光了衣服躺在臺子上,眼睛都閉上了。老師沒有來。第六天,我穿好衣服,站在窗前凝望。老師沒有來。第七天,我站在門口,我想,老師一來,打開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老師沒有來。第八天,我站在了門后,我要嚇老師一跳。老師沒有來。第九天。老師沒有來。第十天。老師沒有來。第十一天,我站在門外,曬了一天的太陽。老師依然沒有來。晚上,我離開了實驗室。老師大概永遠(yuǎn)也不會來了。我順著一條小道走啊走,走啊走,我慢騰騰的,離那個實驗室越來越遠(yuǎn)我走到我曾經(jīng)挖過的那個坑前,不知是誰,把我之前挖的坑填上了,連旁邊的椅子腿都被一并收走。我默默的嘆了一口氣,重新挖起坑來。坑挖好了,就差住尸體了。我最后望一眼身后,確定不會被拽小腿后,安然的躺進(jìn)了坑里。自己埋自己是一項技術(shù)活。我總覺得我躺得太淺,于是就不停地往下拱,越拱越深。終于,眼前變得漆黑一片,我睜著眼睛看那看不清的土。像萬萬年以前那樣,我再次充滿哲思的思考。我思考著,為什么我不會腐爛呢?為什么我可以再生呢?為什么我有心?而且它還會患病?為什么,我會遇見老師呢?我已經(jīng)不再計較時間,就那么百無聊賴的躺著。我甚至想,會不會有一天,我被挖出來,然后引起一場轟動。就在所有人瞻仰我的時候,我緩緩的睜開眼我正這么想著,竟然真的聽到了動靜。是機器的動靜。動靜越來越大,我漸漸躺不住了,我懷疑我會不會被刨了。目測挖掘機的那個勺裝不下我,要是被挖出去,那勺可能只夠我身子的一半如果運氣再衰一點,那勺直接給我來個對穿,wai著我把我插向天際好像很血腥的樣子。我思維蠻活躍的,但我身體很rou,它執(zhí)著的躺在原地。就這樣,不期然的,我重見天日了。天成一線,懸掛頭頂。我禁不住感嘆,這坑我挖得可夠深啊以及開挖掘機的那位似乎也蠻拼的我臉上還蓋著土呢,不過眼睛露出來了。我的胳膊腿兒依然掩在土里,但我的胸前腹部已經(jīng)露面,所以只要不瞎,挖掘機就不該繼續(xù)刨我。我瞇眼看著坑頂,站在那里的老師背著挖掘機舉起手揮了一下,他身后傳來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哥們你找個好地方埋了吧,就算再愛也不能這么折騰,挖掘機下次我可借不出來了啊老師緩緩放下手,他看著我,慢動作的露出一個笑容。挖掘機突突突的離開了(不知道挖掘機的聲音,用拖拉機的聲音代替了-_-||)老師看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縱身跳了進(jìn)來。這個**。這可是比電線桿子還高的深坑啊怎么說跳就跳?老師你問我的意見了嗎?你問我的膝蓋骨的意見了嗎?我感覺膝蓋已碎,臉色瞬間變成草紙色。但顯然老師不清楚我臉色微妙的變化,他只顧自己抿著嘴樂。說實話,他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讓人怕怕的,眼圈跟熏了一樣黑,還一臉紙白的沖我笑。他整個人都趴在我身上,臉貼著我的臉。他聲音悶悶的說,我在家等了你十一天我等你殺我可是你一直沒來所以我來找你了呵被我找到了。說完,他緊緊的抱著我,樂呵呵的暈了過去。我該怎么辦?是吃了他還是吃了他或者是吃了他?最后,我咧著嘴彎著眼睛把他抱在懷里,僅憑一手一腳之力爬出去了我很憂愁,雖然我把老師從深坑里救出來了,可是他昏迷不醒。我想到了好幾個方案,但我又犯了選擇困難癥,不知道選哪個比較好。比如方案一:放在熱水里泡泡方案二:放在冷水里泡泡方案三:放在福爾馬林里泡泡方案四:埋在土里泡泡最后,我決定把他放在我懷里抱抱我很擔(dān)心老師一睡不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我從沒想過如果他醒不來怎么辦,也許我會抱著他的尸體回到坑里待著去。可是隨著年月過去,他腐爛了呢?我就摟著他的骨架那要是他的骨架也沒了呢?我第一次抱怨起自己的不死不滅來我想了有一會兒這有的沒的,唯一能做的卻只能是摟著老師,近距離的看著他。于是我又想到了一個童話,說是王子親了睡美人,美人就會醒過來。我看著眼前的美人,躍躍欲試起來。我用手指在老師蒼白的唇上碰了碰,他那里干的厲害,都起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