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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和祖父都變得進退不得,他就十分想揪住大白虎的耳朵,好好問問它是不是故意過來“搗亂”的。劉煜覺得曉年現(xiàn)在盯著自己的樣子有些危險的意味,但他氣鼓鼓的樣子又顯得十分可愛,某人想摸摸他的臉,卻礙于在長輩面前,沒能動手,只能跟著他站起來,老老實實站在曉年身邊。簡遵友見曉年瞪煜親王,對方不僅不生氣,反而還有些服軟的意思,非?!奥犜挕钡馗玖似饋聿徽f,還有些心疼地看向曉年的膝蓋,似乎覺得他跪得有些久了。簡太醫(yī):“……”他這個當(dāng)祖父的都沒來得及表示心疼呢!他甚至有些懷疑,眼前這個煜親王到底是不是真的煜親王了。曉年見祖父看他們,也不敢繼續(xù)瞪著劉煜,他微微低了頭,聲音不大,語氣卻十分堅決地道:“祖父為孫兒著想,但我已心有所屬,恐怕無法再去考慮其他?!?/br>“告訴祖父,所屬何人?”雖然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但簡遵友還在希望,一向乖巧懂事的長孫不會將這等異于尋常的事情說出口來,令他生氣。事實上,簡遵友還是十分了解自己的孫子的。曉年擔(dān)心的是祖父的身體——他畢竟年事已高,而自己要說的事情如此“可怕”,一不小心就會讓祖父過于驚嚇。心生擔(dān)憂的曉年把目光投向劉煜,很自然地與對方對視了一眼,他似乎從對方深邃的眼眸中讀到了什么旁人讀不懂的東西,包括那藏得極深的一絲期待。——劉煜是非常希望祖父能夠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的……想到這里,曉年忽而就有了無比的勇氣,心中暗嘆:劉煜來與不來,真的是有差別的……沒有再猶豫,曉年直直看向祖父,義無反顧地答道:“孫兒所屬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是煜親王殿下?!?/br>在簡遵友聽了曉年的答案,既意外也失望,意外的是曉年的態(tài)度如此堅決,失望的是他并沒有改口。“你可知,自己在說些什么?”簡遵友此刻已經(jīng)坐回了椅子上。“孫兒知道……做出選擇的那一刻,孫兒已經(jīng)確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明白要為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但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也許一開始有過迷茫,有過退縮,但這些都在與劉煜一起生活之后漸漸消散。曉年覺得自己付出的,遠不如對方付出得多,如果到了現(xiàn)在他還要猶豫不決、瞻前顧后,就太對不起某人的每一份付出了。“如果祖父說,你現(xiàn)在想要的,和家里一切,只能選一邊,你選哪個?”曉年早就想過如果面對這樣兩難的選擇,自己該如何是好,最后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標(biāo)準答案。但他這一次卻必須做出正面的回答,因為但凡他有一絲猶豫或者怯懦,都會讓祖父懷疑兩人的意志和決心。無論是為了劉煜放棄祖父和叔父他們,還是為了家人而離開劉煜……曉年光是想想就已經(jīng)痛不欲生了,更勿論真的面臨這一步。“孫兒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會選哪個,孫兒只知道,無論我選擇其中哪一邊,都會留下無法填補的遺憾,輾轉(zhuǎn)難安……孫兒不想留下這樣的遺憾,所以斗膽求祖父成全?!?/br>簡遵友只見識過自家孩子在醫(yī)術(shù)上的執(zhí)念,卻沒想到在這件事上,他竟然沒有半點怯懦或退卻。“你確定自己想好了嗎?”見曉年點頭,簡遵友轉(zhuǎn)而看向劉煜:“曉年年紀小,所以不懂事,難道煜親王也要賠他胡鬧不成?”“我們皆是認真的,曉年并非胡鬧?!?/br>簡太醫(yī)聞言并沒有放心,而是更加嚴肅:“哪怕現(xiàn)在不是胡鬧,但誰又能保證最后不會變成荒謬一場?”歷史上有多少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的事情,他怎么忍心看到自己的寶貝曉年落入那般悲慘的境地。與其到時候再痛不欲生,不如現(xiàn)在就斬斷孽緣,早些掙脫,也好早些療傷,快些痊愈。然而劉煜卻并沒有坐以待斃,他走上前來,對簡遵友又行了一禮:“他日,我若不能帶曉年進皇陵,那就懇請您讓我進簡家人的埋骨之地?!?/br>“更夠跟殿下一起進皇陵的,是您的正妃,是有玉碟的側(cè)室……老夫行醫(yī)多年,還沒見過哪位皇族帶著大夫進皇陵的?!?/br>“曉年對我來說,不僅僅是大夫,更是情之所鐘之人,真到了百年之后,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在一起長眠?!?/br>簡遵友被煜親王這一席話弄得驚訝不已,他沒有想到煜親王竟然抱持著這樣一份心意。他沉默了片刻,才看向劉煜道:“您要如何證明呢?”“我的行動,還有時間,將會是最好的證明,”劉煜回答道:“我們現(xiàn)在懇請您給我們這個機會證明自己?!?/br>——若就此同意,意味著曉年要與煜親王生活在一起,他將不會娶妻,也不會有子嗣了……他們現(xiàn)在正值壯年和少年,當(dāng)然還可以不當(dāng)一回事,但若是他們老了呢?也可以把后繼無人當(dāng)成尋常之事嗎?且不說曉年是簡家的長子嫡孫,光是煜親王這個身份頭銜,沒有子嗣就意味著劉煜百年之后要失去立陽三郡了。到時候陛下或者未來的皇帝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煜親王的封地收回,這可不是件小事!“若是您因此沒有子嗣,立陽該如何是好?殿下自己當(dāng)然是可以來去如風(fēng)的,但邊境需要有覺醒之力的親王,殿下將王位拱手讓人,將來難免會后悔的?!?/br>“您說的是,但那都已經(jīng)是幾十年之后的事情了,何必現(xiàn)在就畏手畏腳?!?/br>煜親王看向簡遵友,表情堅毅地繼續(xù)道:“我只知道,若我能與曉年一起,必視其為珍寶,事事以他為重,絕不讓他受任何人的委屈,哪怕是我自己,也不可以。”第110章暫別自己一直在煜王府學(xué)武,兄長又跟煜親王去了北境,簡曉令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曉年這般一起抵足而眠了,他很快發(fā)現(xiàn)對方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有什么心事。“我說,你從祖父書房回來就老發(fā)呆,莫非是被祖父責(zé)備了?這不應(yīng)該啊,祖父怎么可能舍得說你?”簡曉年就是簡家的寶貝疙瘩,別說祖父和父親他們了,就連簡曉令自己,也決計舍不得對他說什么重話的。他把手放在曉年的腰上,捏了捏上面的軟rou,想咯吱咯吱他,結(jié)果身邊這個一貫怕癢的人竟然沒什么反應(yīng),讓簡曉令嘖嘖稱奇,他只能手腳并用壓在對方身上,把曉年壓得差點厥過去。“呃……重死了!”這家伙可比小虎崽重多了,一年多沒見,他個頭竄得太快了,頓時讓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長得夠明顯的曉年極不平衡。簡曉年見把堂兄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