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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拉回來了,立刻上手撓他癢,果然達到了理想的效果。“好好說話,做什么動手動腳的!”曉年一邊把他推開,一邊反手捏他胳膊,不過到底是沒有下重手,只是輕輕捏了幾下罷了。兩個人立刻回到了小時候那般,親密無間。簡曉令笑著道:“你聽我說話了嗎?”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了什么意中人了呢!曉年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又走神了。——這不應該怪他,實在是剛剛在祖父書房發(fā)生的事情,連他自己一時都消化不了。“聽你說了,你說自己準頭好,連佟校尉都夸你有天賦?!边€好曉年有個大概的印象,要不然眼前這個“記仇”的家伙又要撒潑了。曉年摸摸堂弟的頭,也順勢摸到了他的“耳朵”,心生憐愛:“但咱們可不能盲目驕傲啊,需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br>簡曉令還不知道堂兄見自己的模樣有多可愛,他只覺得這樣很舒服,于是點點頭,然后抓住對方的手問:“今個兒你們在祖父那里說了些什么?為什么煜親王殿下突然進咱們府里來了,他找祖父有什么事?”也難怪他感到好奇,實在是煜親王走后,祖父和兄長的樣子就有些奇怪,總讓人覺得發(fā)生了大事,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雖有心跟他暢談,可惜曉令剛剛問的問題,曉年現(xiàn)在一個都答不上來,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你能在家里住幾天?”簡曉令雖有些不滿曉年不跟自己透露,但還是回答道:“祖父說了,咱們好不容易團聚,讓我回來休息兩日,已經(jīng)跟師父說好了,后天一早再回王府。”曉年才剛從北境回來,煜親王體恤他離家甚久,所以準了他歸家五日,但曉令一直在煜親王府習武,卻無法空閑這么長時間。雖然只能跟堂兄待兩天時間,但曉令也明白學武之事是自己選的,不可荒廢懈怠,所以不僅沒有抱怨,反而更珍惜這相聚的時光了。曉年又問了些他在王府外院習武的事情,成功引得簡曉令又驕傲又興奮地把他們分別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一一道來,再不去提煜親王今日過府的事情。看到簡曉令興致勃勃的模樣,就知道他確實找到了能夠讓自己感到快樂的事情,這與當初那個苦著臉背醫(yī)術(shù)的簡曉令,可完全不一樣。曉年這才意識到,分開的一年多時間,堂弟成長得有多快。想到這里,他滿心歡喜地道:“再這樣好好練下去,等到了武舉的第二試,你一定能做出一番成績?!?/br>簡曉令被他這么一夸贊,起初還是很高興,但過了一會兒就安靜了下來:“你都已經(jīng)開了一間醫(yī)館了,我不努力怎么行?”當初他們說好了要一起光耀門楣,給祖父他們爭光、爭氣,現(xiàn)在堂兄已經(jīng)跨出了很大一步,甚至都超過了他的父親,他當然不能放松,得更加努力才行。“沒有煜親王和葵郡王,憑我一人之力自然是開不了醫(yī)館的?!?/br>這下輪到曉令好奇曉年在懷安三郡的經(jīng)歷了,立刻纏著他問,還著重問了他在春河受傷的事情。那時候得了信,一家人當然擔心,但想著曉年肯告訴家人,應當是沒有大礙了才是,所以才放下不提。現(xiàn)在看到人了,當然要問個清楚,才能放心。曉年巴不得他問這些,反正自己已經(jīng)好了,再說這段驚險的經(jīng)歷也只當是個傳奇故事,隱去先祖返魂不講,就沒那么讓人驚奇了。曉令卻不這么想,他聽堂兄說的每一件事情,都感到萬分驚奇,聽著他溫潤的聲音,仿佛也跟曉年一同經(jīng)歷了那些跌宕起伏。中途他不禁感嘆:“都說行萬里路就能見多識廣,你現(xiàn)在竟然去了那么多地方,怕不是已經(jīng)學富五車了吧?”曉年笑了笑:“若真這么容易,那將來我一定帶曉槐到處去走,這樣他不用識字看書了。”見他對自己這樣笑,曉令都差點忘記要吃簡曉槐的醋了,像小時候那樣那頭靠著他的頭,嘴里嘀咕:“怎么不帶我出去,要帶那小子出去?!?/br>簡曉令極喜歡母親生的小弟弟,而且他早就過了想要爭寵的年歲,再加上家中長輩根本沒有因為小的那個就忽視大的,所以兄弟倆兒相處得極好,他簡直要把簡曉令當兒子寵愛。曉年早就從信中知道了幾件他們兄弟的事情,所以知道曉令這會兒只是跟他撒嬌,不是真介意,于是又摸了摸他的頭:“帶你去,帶你去……只要你不跑了就好?!?/br>說到這里,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因為他們都知道,從曉令選擇入伍的時候開始,他們將來注定要聚少離多。不過,曉年想想,這世上再親密的兄弟,也不可能永遠待在一處的,反正分離并不會影響他們的感情,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快睡吧,若是一夜不睡,被叔父發(fā)現(xiàn)端倪,挨罵的可不會是我?!睍阅陰吞玫芤幢唤?,一邊小聲道。“若父親念我,我就說是你拉著我說了一宿的話。”簡曉令嘴上說是這樣說,但他和簡家人一樣,都以為曉年是剛剛回的京城,怕他還沒有緩過氣,于是老老實實閉上眼睛,很快就睡熟了。靜夜里,曉年想著祖父白日的話,心中百感交集,很久才合上眼,卻遲遲睡不著。他仿佛還能記起祖父表情嚴肅的模樣,他當時對自己說話,竟是從未有過的嚴厲,可見祖父是真的被他氣著了。“明日你就回王府去,什么時候想通了,再回來?!?/br>……原本說好要在家里住五日,卻只住了一晚上,曉年比簡曉令還要早一天離家,讓除了簡太醫(yī)之外的眾人十分不解。“年哥兒臨時有些事情必須要處理,”簡遵友為他們解釋道:“他現(xiàn)在為煜親王診病,自然要恪盡職守。”曉年聽出祖父的弦外之音,卻暫時無能為力,只能順著祖父的話,等王府的馬車來接。簡遵友讓兒子簡行遠把曉槐遞給曉年,讓他抱一會兒:“讓他們兄弟倆兒多親近親近。”曉年看著懷里的小寶寶,還有同樣依偎在他懷里的紫貂幼崽,心里軟成了一片。小家伙能發(fā)出一些聲音,但還不能說得很清楚,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表達什么。但他在曉年懷里待得怡然自得,顯然很喜歡剛剛“認識”的兄長,還拿白嫩嫩的小手去摸曉年的下巴,就跟小虎崽在曉年懷里,總喜歡伸著脖子舔他下巴一樣,黏人得很。曉年蹭了蹭他的小臉袋,引得小家伙咯咯笑,害羞得咬著手指靠在他懷里,自然是把曉年稀罕得想抱著一起回王府去才好。不過小家伙到底還是還是最喜歡母親的,過了一會兒就伸手找簡吳氏了。簡遵友看著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