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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或是王爺想讓我繼續(xù)不知廉恥的爬上你的床?”張寶華緩緩說道:“原來王爺還是想繼續(xù)看我當(dāng)個玩物一般取悅于你?”張寶華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弧度:“王爺何必大費周章?!闭f著伸手扯開腰帶,方才穿好的衣衫松開,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張寶華目光沉沉直視官澤的眼睛,手放在里衣的帶子上,官澤心中盛滿壓抑的心痛,上前一步,按住張寶華的手,握著他的手放到身側(cè),不忍再去看他的眼睛,將他的衣服一件件仔細穿好,系好腰帶。兩人隔得極近,張寶華鼻尖碰到官澤的胸膛,周身縈繞著官澤身上的淡淡冷香與藥香融合的味道,而官澤鼻尖碰到的是張寶華柔軟的發(fā)絲,官澤微微低下頭湊近了他的耳后,狠狠的吸了一口,淡淡的酒香溜進鼻腔,官澤閉上眼睛,努力將這個味道記在心里,人是那人,卻又不是那人。官澤伸出手用力,將人狠狠的抱在懷里,就想前世的他,深吸一口,是淡淡的奶香。張寶華靜靜的站著,認命的閉上眼睛。官澤卻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抱了一下便松開,退后一步,目光深深的望著張寶華的頭頂:“以后,我不會做出逾矩之事?!?/br>此后的日子他也再不敢提讓張寶華改口叫他名字的事,更是絕口不提取字一事。“我去把早膳端來,”官澤輕聲說道:“吃完早膳……你好好休息,你眼下青黑,一看就是昨夜沒有睡好?!?/br>說完官澤開門離去,張寶華抬起頭淡淡一笑,神色恢復(fù)自然,把周生喊進來給他束發(fā)。早膳是官澤親自端來的,兩人對立而坐,沉默著用膳,張寶華全程沒有看官澤一眼。官澤也不知是不是識趣了,也沒和張寶華說話,只是吃完飯以后囑咐周生好生照顧張寶華之后便離開了。下午的時候陸生來找到張寶華,恭敬的開口:“小公子?!?/br>“陸副尉客氣,”張寶華淡淡道:“草民一介布衣,當(dāng)不得公子二字?!?/br>陸生這些天也知道張寶華的脾氣,連王爺都不給好臉色,遑論自己,陸生雖心有不悅,但到底張寶華是王爺心尖上的人,他做下屬的也不好說什么。“公子,屬下來是有一事請公子定奪。”張寶華驚訝:“你能有什么事讓我做決定?”連在一旁的周生也面露不解。“對公子和夫人不敬的孫章、許三全已經(jīng)在縣衙大牢里關(guān)了一個多月了,王爺吩咐,這二人怎么處置全聽公子的?!?/br>張寶華這才想起來孫章二人來,和周生對視一眼,想了想:“陸副尉,我能去牢里看看?”陸生點頭:“自然?!闭f著便親自在前面帶路,張寶華抬腳跟上,這等好戲周生豈有不去之理?周生走了幾步想起什么來跑開了,過了一會周生吳喜二人一塊出現(xiàn)在縣衙大牢門口,張寶華回頭看他們一眼,周生撓頭,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我喊吳喜過來看熱鬧?!?/br>張寶華挑挑眉,連日里郁悶的心情悄悄好了些,眼睛里也有幾分靈動:“你小子?!?/br>周生眨眨眼睛,吳喜在一旁跟著附和道:“少爺,孫章和許三全兩人可惡至極,我們來看看他們笑話也不為過?!?/br>張寶華點點頭。第二十三章孫章許三全二人被關(guān)在相鄰的牢房里,兩人被關(guān)了一個月,尤其是得知自己到底惹到的是何等人物更是擔(dān)驚受怕,吃不好也睡不好。張寶華見到二人的時候二人一臉菜色皮包骨坐在鋪滿雜草的牢房里,全沒了當(dāng)初的春風(fēng)得意小人得志的模樣,看起來狼狽得很。牢房里陰暗,忽然被人打開,孫章許三全俱是一愣,剛才有牢獄給他們送過飯,現(xiàn)在定不是送飯的時間,難道……要被提審了?兩人對視一眼,心臟砰砰直跳。張寶華從大牢里的樓梯上下來,這該是他第三次到牢房,一時間有些唏噓,不動聲色調(diào)整了心情,眼睛適應(yīng)了昏暗之后,張寶華看向帶路的陸生。“公子,這邊?!标懮咴谇懊嬉罚晤^拿著鑰匙點頭哈腰的跟在陸生身后,張寶華點頭,抬腳跟上,他雖然被關(guān)在這里面幾天,但上次來的時候帶著傷,是孫章叫人拖進來的,對這里的環(huán)境自然不熟悉。縣衙的牢房不大,沒走幾步張寶華就看到一臉菜色的兩人。“公子?!标懮O?,示意到了。孫章許三全聽到腳步聲,一抬頭看見張寶華一行人,牢房外站著的張寶華頭束白色玉冠,一身墨黑的廣袖云紋錦衫,錦衫袖口領(lǐng)口用云白色錦線繡著祥云裝飾,腳上同色的軟布靴。周身氣度斐然,哪里是當(dāng)初曲溪村的釀酒農(nóng)戶,說是誰家錦衣玉食的小公子還差不多。二人心里一愣,可不就是哪家的小公子!孫章心里悔恨不已,他當(dāng)時打人下手可一點沒留情,而許三全更是抖如篩糠,難怪他娘這么好看……跟天仙似的,細皮嫩rou的和村里的女人一點也不像,自己先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膽敢打他娘主意。這下好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兩人齊齊跪在牢房里磕頭求饒。“劉公子,饒命啊,我們不知道您身份如此金貴,要是早知道我們哪里敢為難啊,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們,我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了!”說著噗噗噗的磕頭。“哼,現(xiàn)在知道怕了!當(dāng)初你們伙著到我家搶糧,關(guān)我家少爺?shù)臅r候可囂張的很!”周生氣憤的說著。“周小爺,周小爺,”許三全轉(zhuǎn)過身也沖他磕了個頭,一臉苦色:“是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犯下大錯了,只要能讓你家少爺和你出氣,你讓我許三全干什么都行,只求你們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條賤命啊,我家就我一個男丁,我還要給我爹娘養(yǎng)老送終啊?!闭f著涕泗橫流,孫章一聽也在一旁附和:“求公子饒我們一命啊。”張寶華不說話,站在牢房門口靜靜的看著孫章二人頭磕得發(fā)紅,臉上眼淚鼻涕一齊往下流,臟兮兮的樣子,看起來可憐又可笑。張寶華不發(fā)一言,臉上的表情在昏暗的牢房里看不真切。若是官澤沒有來曲溪,自己會是什么樣下場,大概會被孫章不知輕重的打死,娘親也會被許三全強占,或是……自己為了保住娘親會跪著求孫章,求許三全,然后被他們折辱,那場景大抵也和今日差不多。有一點官澤說的沒有錯,這個世上要想保護別人,權(quán)勢必不可少。“少爺?”吳喜見張寶華站著似乎在發(fā)呆,湊近低聲喚道:“可是有什么不舒服?”張寶華微微搖頭,目光放在牢房里的二人眼角露出一絲冷意。“陸副尉,你說這二人全憑我處置?”“是,”陸生答道:“王爺吩咐過,全聽公子處置?!?/br>“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