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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喜歡孩子,魏朗和魏慈一樣喜歡打趣,想到他們歡笑的臉,我的眼眶一陣發(fā)澀。 “父親從騏陵出逃之時,他二人斷后?!蔽痕吧钗跉猓従彽?。 我默然。那時情境,我雖匆匆一瞥就離開,但戰(zhàn)況之慘烈不言而喻。昨晚上船之后,我一直沒有問魏郯當(dāng)日在騏陵的事,亦是此想。 “夫君?!鄙夙暎彝蛩?,“你怎會來恰好來了鄴城?” 風(fēng)從河上緩緩吹來,一群沙鷗在遠(yuǎn)處飛過,日頭在紫色的云里,只從縫隙中透出橘色的光。 “夫人想知道?”魏郯神秘地看我。 “嗯?!蔽翌h首。 魏郯望著天邊,道:“騏陵之戰(zhàn)后,梁、吳平分江南,而吳琨得了夫人與四弟。以夫人只見,若吳琨以夫人四弟來逼得父親退讓,最不喜的是何人?” “梁玟。”我不假思索,說罷,愣了一下。 “是崔珽?”我眼睛一亮。 魏郯笑笑,沒有否認(rèn)。 心思飛快的轉(zhuǎn)起。疑問又來了,我要出逃的事,一直都只有裴潛知道,崔珽怎么……就在那一瞬間,我想到了魏安。一切都對上了,掐指算來,正是崔珽最后一次來探望魏安的前夜,我們定下了出逃的時日。 魏郯緩緩道:“我到洛陽時,曾與季淵通過消息。但是他身有不便,正巧此時,崔珽派了使者來。” 我了然,心想著昨夜,如果不是吳琨突然來到,有裴潛暗地相助,我們也許能順利出城??珊髞硎伦?,當(dāng)真千鈞一發(fā),幸好魏郯及時趕到。 “梁玟助我等,只是為了讓江東不得好處?”我疑惑地問,“他們知道夫君來江東,設(shè)下埋伏可如何是好?” “夫人小看了梁玟?!蔽痕暗?,“父親用新安三郡換夫人與四弟,若中途有失,他們便拿不到了。” “新安三郡?”我訝然,原來如此??上肓讼?,新安乃是富庶之地,梁玟行個方便就得了三郡,這買賣也不虧。 “夫人亦小看了為夫?!蔽痕敖又?,“我來江東之事,昨夜與吳琨遭遇之前,只有這船上的人知曉。離開江東時,船張滿了帆,消息不會比我等穿得更快?!闭f罷,他狡黠一笑,摸摸我的頭發(fā),“不過明日到了汝南,他們就會知道了?!?/br> 我很快瞅得端倪;“明日?夫君去汝南,就是為了商談三郡之事?” “嗯。”魏郯說。 我狐疑地看著他:“來商談之人是……” “崔珽。”魏郯勾勾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真丟人。。被小黑屋坑了。。鵝在里面左沖右撞,打了一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之類的湊數(shù),小黑屋然識破,最后,又打了一堆詞語才出來TT。。。今晚更得不多,鵝感冒,去睡覺了,晚安 ☆、夕陽(下) 我看著他,不知為何,我首先想到的是魏安那雙清亮的眼睛和他那些小工具。本以為離開鄴城,與此人便沒了來往,誰想還有后招? 魏郯摟著我,手移到腰上。 我的小腹已經(jīng)有些凸起,可是這般坐著,并不明顯。 魏郯的手停住,似乎不敢用力動。 “他……嗯,會踢人么?”他低聲問。 我笑起來:“才四個月,怎就會踢人?” 魏郯露出了悟的神色,又問:“那他會做甚?” 我說:“這幾日,有兩三回,妾覺得他動了動?!?/br> 魏郯看著我的腹部,睫毛如羽低垂,竟有幾分溫柔。 “韋郊說,吳琨的軍士曾對你動粗?”他的聲音沉沉。 “嗯?!蔽艺f,“倒也無事,當(dāng)時幸好季淵趕來?!闭f著,我自己也愣了一下?!凹緶Y”二字就這么脫口而出,雖是事實,但是在我和魏郯之間,他一向是個敏感的的存在。 魏郯沒說話,手握緊我的手臂。 “夫君現(xiàn)在才問?!蔽铱粗黹_話。 魏郯愣了一下,哂道:“你自從上船,不是哭就是睡,我怎好問?!?/br> “如此,夫君十分記掛孩子?” “那是自然?!?/br> 我望著他,輕嘆:“原來夫君一心想著孩子,并非擔(dān)憂妾?!?/br> 魏郯:“……” 不知為何,看到他無語的樣子,我心情大好,不禁又笑起來。 魏郯也笑笑,浮起無奈之色。他揉揉我的頭發(fā),將我身上的衣服攏緊一些。 “夫君昨日為何放了吳琨?”我靠在他懷里,問,“若將他帶走,當(dāng)是大善。” “嗯?”魏郯一笑,“夫人深恨吳琨?” “夫君不恨?”我聽著皺皺眉。 “恨?!蔽痕凹纯痰?,“若昨夜不在江東,我一刀送他見吳璋?!?/br> 這還差不多,我恢復(fù)和色。昨夜的情形我也看在眼里,雖然魏郯有四艘船,可在別人地頭劫人,最忌纏斗,魏郯保全速退是明智的。況且,對方來的是裴潛……想到他,我的心底黯然。從昨夜出來,我就一直擔(dān)心吳琨會對裴潛做什么,出了昨夜的事,他在江東可會過得艱難? 我瞥瞥魏郯,他的神色輕松。猶豫片刻,我問道:“妾聽昨夜吳琨語氣,似乎已經(jīng)知曉季淵助夫君之事?!蔽痕白⒁暎疫B忙補(bǔ)充:“妾與四叔被俘時,季淵曾多次施以援手,故而……” “吳琨不會動他,至少暫時不會。”魏郯面色無改。 “何解?”我問。 魏郯淡笑,道:“夫人覺得吳琨其人如何?” 我略一思索,道:“吳琨其人,好強(qiáng)而高傲,多疑而狹隘,身為一方之主,行事卻稚嫩。” 魏郯又問:“吳琨待季淵如何?” 我的嘴張了張,打住。 “……他也看上了裴潛……”林崇的話又盤桓在心頭,像一只手猛然揪緊。 “吳氏在江東的基業(yè),乃是靠吳璋率鄉(xiāng)人五萬及郡兵打下。吳璋為人寡斷,是以雖割據(jù)一方,僅占淮、揚(yáng),其帳下亦無謀略出眾之才?!蔽痕熬従彽?,卻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吳璋亦有長處,便是有自知之明?!?/br> 心中稍定,他既然愿意談,我也可以再往深處說些。 “自知之明?”我問。 魏郯頷首:“吳璋自知帳下少賢才,季淵到了揚(yáng)州之后,吳璋親自登門,不久即將季淵任為長史。此舉甚是緊要,季淵輔佐吳璋之后,安撫民人,開采鹽鐵,江東獲利頗豐。與周邊大小軍閥的對應(yīng)之策亦是季淵定下,遠(yuǎn)的不說,去年魏吳抗梁,便是季淵之策。”他停了停,苦笑,“今年聯(lián)梁抗魏,亦是季淵與崔珽商議而成。” 我默然。 “吳琨雖氣度不足,可審時度勢的眼光亦承繼其兄。大局當(dāng)前,吳琨便是再有怨氣,也暫不會拿季淵如何。”魏郯道。 “可他已經(jīng)對季淵有疑,”我說,“其帳下之人,對季淵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