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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說笑了一回,沈蓉妍方才回去,本想從她娘這里想個法子給老太太解了難,卻也一時半會沒想出什么好辦法。 她怎知道,沈母早年做過不少棒打鴛鴦的事,早已有了主意,已使人帶著八十兩銀子,去老家鎮(zhèn)上找一個素來的潑皮無賴。 且說沈寒香給公蕊遞了信,公蕊也不避忌,當(dāng)著她的面便拆來看了。觀她神色,不似此前待沈柳德那般逢場作戲,像真真動了心一般,一面看信,一面抬眼瞥了眼沈寒香,又轉(zhuǎn)過身,走到樹下,不好意思一般,將三頁信紙都看了,復(fù)又從頭看起,細細看完兩遍,才叫沈寒香進去喝茶。 沈寒香略在她屋里坐了會兒,就說要走。出門時正有人來請公蕊晚上去赴宴,那公蕊也欣然答應(yīng),沈寒香轉(zhuǎn)回來,叮囑她一番多帶幾個隨行的。 “大哥擔(dān)心你得很,眼下被爹禁了足,不然定要親自來看你的?!?/br> 公蕊又紅了回臉,嘴上卻說:“怎好教大少爺掛心,我是命薄之人,別耽誤了他的大好前程才是?!?/br> 沈寒香嗤道:“他那前程,不必誰耽誤,要是做了我嫂嫂,還要求你多盯著他囑咐他才好。” 公蕊不說話,沈寒香見她臊得厲害,也不說了,噙著笑出了門。 與陸瑜芳相比,公蕊雖出身戲班,但與人交游潔身自好也令人很是欽佩。自小孤苦,逢場作戲總有幾分迫不得已,但一聽昨日的事,沈寒香知道她性子剛直,帶幾分烈性,也明白事理,一想覺得若嫁給沈柳德的是公蕊,或是就不嫁他,能收在房中,沈柳德待她又一片真心,說不定能讓沈柳德發(fā)奮。 不料過了八日,公蕊在風(fēng)來戲班掛的角被撤了下來,這事是陳川來沈家告訴沈寒香的,陳川又是為著來查馮氏之死,給沈寒香帶了件銀樣小鼓,做得挺精細,沈寒香卻十分不好意思,叫陳川下回過來別送小東西與她了。 “又不是小丫頭片子,帶來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收,也玩不上幾回。” “不好收扔了便是。”陳川渾不在意,翹起腿,又忙放下。 沈寒香笑道:“今兒我娘出去了,一屋子都是婆子丫鬟,該怎么樣便就怎么樣,沒人說你。” 陳川大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衙門當(dāng)差慣了,全是粗老爺們兒?!?/br> 沈寒香點點頭,便問:“所以那公姑娘現(xiàn)在不在風(fēng)來戲班唱了么?” “不知怎么的,昨晚本來有一場,臨了撤下來的,就不知今天的還唱不唱。” 沈寒香想了想,“那煩勞陳大哥今日也幫盯著點,要沒出來唱,看方便不方便打聽下是怎么回事。我與公姑娘私底下交情不錯,要是她害病需要醫(yī)治什么的,說不得能使點力?!?/br> 陳川答應(yīng)了,又說:“那我不與你說什么了,今天來拿個人回去問話?!?/br> “拿人?”沈寒香詫道,“誰犯了事情了?” “叫彩杏,不過叫帶衙門里去審,還不一定。眼下我也不方便說什么情況?!?/br> 沈寒香只得按捺住心頭直跳,打發(fā)個婆子送陳川出去,心下疑惑,莫不是彩杏推馮氏下水的事情要水落石出了?過了這么多年的案子,難不成真還能還馮氏一個公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周沒得榜單,掐指一算月榜也快下去了,所以這周火燒屁股地多更點。 -3- ☆、求情 且說衙門上人來拿了彩杏走,翌日徐氏便發(fā)了高熱,忙忙地請大夫去瞧。馬氏自己也病著,不好去問安,便叫沈寒香隨著林氏要去看望徐氏時,一并去了。 “問問看要用什么藥,能把藥方抄一份來的最好,我這里常年吃藥,說不得有夫人用得上的?!瘪R氏自己也不舒服,無力咳嗽,形銷骨立歪坐在床。 林氏忙寬慰她幾句,帶著沈寒香過徐氏院里來。行至門前,便見兩個年輕些的姨太太已在院子里等著了,本以為是被打發(fā)出來了,林氏身邊跟的個婆子上去一問,回來說:“大夫在里頭,還沒瞧完,里面的大丫頭說待夫人病瞧完了,再請各位姨奶奶進去。” 唯獨不常常出門的陸氏沒來,沈寒香長到十五歲上,也只在除夕時候見過她幾面,只知府里最偏西北角上有個院子是給她住的,那院子有個角門通往外頭,吃的用的都不經(jīng)管家娘子那兒過。 一個比沈寒香才大四歲的姨奶奶抱著女兒過來,給林氏問安,沈寒香看了眼,那姨奶奶抱著的是她最小的meimei,此時正閉眼睡著。 林氏便道:“怎么還帶丫頭出來了,仔細吹了風(fēng)又沾染了病氣,正容易生病的歲數(shù)上,也不懂仔細照看著。這便打發(fā)個人帶回去歇著罷,你人在就是了,夫人也不會說什么?!?/br> 這小妾是夢溪縣的豆腐西施,生得白白凈凈,女兒也白胖得可愛。便聽林氏的叫來乳娘把女兒抱回去,拉著沈寒香的手,道:“多少日子沒見到三姑娘了,出了回痘,也沒什么影響,倒像看著還白凈了些?!?/br> 沈寒香同兩個年紀小的姨奶奶總沒什么話可說,雖說這兩個與她年紀更近,但總有種奇怪的感覺。還好沒寒暄幾句,里頭丫鬟便出來叫眾人進去。 徐氏精神看著尚好,歪在狐皮褥子上,手邊小桌上放著沒看完半卷書,茶香裊裊,聽見動靜方才張開眼睛來。先是眾位妾室與徐氏問過安,彼此說笑幾句,偏孫氏提了話頭,問道:“好像衙門里來人了,不知道是為的什么事,要是老爺有什么事,夫人也讓我們大家知道知道,需要應(yīng)對的,各自使力,便不能出力,縱是有些旁的糟心事,也說出來的好。我小時候也常生病,大夫說乃是內(nèi)滯所致,但凡心中憋悶著什么事,病就不容易好,也更容易生病。” 另一年紀輕的也附和著。 林氏沒說什么,撥弄手腕子上一串綠玉的珠子。 沈寒香捧著茶喝,輪不上她插嘴。 徐氏嘆了口氣,“倒不是老爺?shù)氖?,這事你們倆那時沒進府,也不知道。說出來也無妨?!毙焓厦嗣W,一邊腳凳旁坐著的小丫鬟忙替她收拾了收拾落下來的頭發(fā),捧了什么好聞得很的香露茶來與徐氏吃。 徐氏喝了口,才幽幽道:“從前老爺寵愛過一個小妾,有一年大過年的時候,這小妾投了湖。老爺那時悲痛不已,后來衙門幾番查問,從她身上找到一條與人定情的手帕來,那手帕上繡著的是誰的名字,我不便說。那人是年前官府說死了的,馮氏得了消息,殉情投了湖。結(jié)果也是冤枉的,如今時隔十年,那男人竟回來了,馮氏家中有個嫂嫂,當(dāng)年能迅速結(jié)案,也是馮氏的嫂子說,馮氏與此人有私?,F(xiàn)如今不知怎么改了口,說當(dāng)年是咱們府上有丫鬟去收買的她?!?/br> “彩杏便是為的這個被抓去的?”林氏一早就得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