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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巨作居然還不如原作的七分神韻,可想而知那幅壁畫多讓人震撼?!庇洲D(zhuǎn)頭問那伙計:“這幅畫多少兩銀子?我買了?!?/br> 伙計笑著搖了搖頭:“居士說這幅畫不賣的,僅供觀賞?!?/br> 沈太傅遺憾地搖了搖頭,戀戀不舍地看了幾眼,又往三樓走去。二樓到三樓的樓梯口,有個伙計守著,說上面是藏品,只供欣賞不對外出售,為了怕?lián)頂D損壞了畫卷,因此每次最多只能十個人上去。 沈太傅來的早,他父子二人第一個先上了樓,只見三樓的畫掛的并不密集,每幅畫中間隔了足夠的空間。為了怕人破壞畫卷,除了專人看守外,店鋪還在畫前三尺處設(shè)置了圍欄,將眾人擋在了外面。 沈太傅父子二人來到第一幅畫前,畫的是幾位仙人醉酒的場景,一個個線條將仙人的表情完美的勾勒出來,一道道濃墨將仙境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沈太傅終于相信了樓下伙計的那句話:“只得畫道長七分神韻?!?/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1: 進寶:老爺,下界新開的一家書畫鋪字居然拜的不是財神,反而每日給文昌帝君上香。 財神爺:我瞅瞅!哎呀我去,幸好不是放的我的畫像,要不我怕我的錢袋子都得掉她家去! 招財:誰開的?我瞅瞅? 進寶:招財,小心,你的元寶掉下去了! 小劇場2: 書畫坊第一天營業(yè)后,掌柜的數(shù)銀票算進項。 青青:子裕哥哥,我賺的錢夠付房租了,喏,這是多給你的一成房租。 朱子裕:到底是誰說開鋪子不賺錢的? 招財:能不賺錢嗎?我的金元寶都掉她家鋪子里了。 文昌帝君:最近香火很旺啊。 朗月:青青給你畫了幅畫,好多書生都來上香! 文昌帝君:她開的不是書畫鋪子嗎? 青青看著排隊上香的士子們,一臉崩潰:這是不是文昌廟?。∥耶嫷氖俏业膸煾?! 士子一臉你騙人的表情:明明和文昌廟的帝君一模一樣,肯定靈驗。 小劇場4: 沈雪峰:朱朱,你為什么起了一個叫“食客”的別號?一般沒這么叫的! 朱朱:其實這不是我的本意,我原本想刻“吃貨”來著,但是青青死活不同意! 沈雪峰:……其實我覺得食客還是挺好聽的! 第37章 畫作大賣引風(fēng)波 收藏古今名畫, 這在大光朝的士大夫看來,是極其文雅的事。自打十年前盛德皇帝派兵平復(fù)邊疆戰(zhàn)亂以來, 大光朝迎來了一個快速發(fā)展時期, 繁榮的經(jīng)濟讓有錢又有閑的士大夫們在奢華享受上又開始了追求文雅。 他們喝茶要文雅,要講水質(zhì)、要講環(huán)境、要講同誰品茶;吃穿要文雅, 大魚大rou已不入眼, 用那花花朵朵的做出來的菜才叫有趣;收藏古今字畫更是文雅之事,但凡有點學(xué)問的人, 家里書房、正廳之類必要掛兩幅字畫來表明自己有品位。 盛德皇帝登基后,以酷愛書畫聞名, 這一愛好更將大光朝的書畫地位捧到極至, 朝中大臣們追風(fēng)而行, 原本就喜歡的更加摯愛,原本不懂得也去多買幾幅,好裝模作樣說出個所以然來。 那些有錢的富商們有的為了巴結(jié)官員, 四處搜羅好畫送給那些大人們;也有的附庸風(fēng)雅,聽說那里畫好便揮金爭買, 其實并不是懂畫之人,因此大光朝書畫價格奇高。 原本青青認為以自己書畫的高額定價一天賣出去一兩幅已算很好,但沒想到?jīng)]到一個時辰就賣出去十余幅畫, 有的畫因為幾人爭搶,還賣出了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高價。 隔著窗戶看著自己的鋪子里滿滿的人,青青十分崩潰,要是都買光了, 她的鋪子可就空了。畢竟自家的書畫鋪子和旁人家的不一樣,只賣自己姊妹的字畫,兩個人又不想將精力都放在寫寫畫畫上,畢竟生活中還有很多美好的事情等著她們做,比如吃,再比如看話本! 躲在瑰馥坊喝茶的青青連忙叫個伙計傳話給“書畫”坊的掌柜的,讓趕緊限購,每日只賣三幅畫、五幅字,預(yù)定的客人要等十天才能取字;三個月方能取畫,字畫每月各接受一名顧客的預(yù)定。那個伙計趕緊溜過去,把滿頭大汗地掌柜的拽到僻靜處,悄聲道:“二姑娘吩咐了……” 掌柜的聽了連忙應(yīng)聲,又擠回人群去,高聲宣布了這個新規(guī)定,眾人嘩然一片,別的鋪子都怕字畫賣的不好,偏這家還不讓人買!正在大家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有兩個機靈的忙躥到王掌柜前面:“正好我瞧中了三幅畫,我全買了!” “憑什么你買,我也要買!” “我有銀子!我出雙倍!” 這些人有的真愛畫,見書香居士著實畫的一手好畫,見獵心喜想買回一幅心儀的畫作回家慢慢賞玩;有單純?yōu)榱烁接癸L(fēng)雅的,沒瞧見沈太傅都還買了兩幅畫回去,那自己必須得跟著買。沈太傅是誰啊,那是大光朝有名的愛畫之人,收藏了不知道多少古畫名畫,連他都愿意出銀子買回去的,那肯定是好畫沒錯了。 王掌柜的被吵的頭疼,還未想出法子來,這些人就彼此抬起價來。王掌柜舒了一口氣,悄悄退出來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倒了碗茶喝。好在那些人沒一會就競完了價,拔得頭籌的那三人人交了銀子選了畫走了。剩下的一窩蜂的又跑去找伙計登記預(yù)定,沒一會功夫就預(yù)定到了五年后了,嚇得伙計不敢再收定金了,連連擺手說名額滿了,這些人見都到五年后了,確實是沒法子了,只得罷了。 那些不懂字畫的見沒有東西可買,便都散了,留下那些真正愛畫之人在這里流連忘返,頓時書畫坊里清凈了許多。掌柜的只吩咐了伙計不讓顧客靠近畫卷便是,其他的隨他們看去。 當(dāng)天晚上,徐鴻飛到書畫鋪子去查看了下當(dāng)天的進賬,頓時被上面的數(shù)額驚的瞠目結(jié)舌,回了家忍不住和青青道:“你這一天的進賬趕上咱家胭脂鋪子一年的收益了,士大夫的錢果然好賺!” &&&&&&&&&&& 京城最不乏新鮮事,但中城多出了一家鋪子叫“書畫”還是迅速傳遍了全城。都說里面的畫作極好,只是因為畫少,每天對外賣的字畫都是有數(shù)的,還有那預(yù)定,聽說都到五年后去了…… 徐鴻達在翰林院聽見同僚們一臉興奮地討論著這個話題,心中十分緊張。有同僚還過來問沈雪峰:“聽說昨日開業(yè)你同沈太傅一起去了?那里的畫當(dāng)真那么好?” 沈雪峰看了一眼坐在一邊低頭縮肩努力減少存在感的徐鴻達,忍不住笑了一聲,才回道:“自然是好的,我父親對書香居士的字畫贊不絕口,最妙的是三樓展出的畫道長的書畫,比畫圣的吳道子的畫還強上幾分?!?/br> 眾人聽了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