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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這個時候的情緒被放大數(shù)倍,陸景辰發(fā)現(xiàn)箭矢上有毒,他用了內(nèi)力防止劇毒攻心,但與此同時也明顯察覺到了體內(nèi)另一種蠱毒的肆意,他再也忍不住,突然抓住了貝念的手腕,看著她漂亮的眼睛,質(zhì)問道:“你關(guān)心我是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景辰:我病了,我要住院。 醫(yī)生:說說看,你得了什么???有什么癥狀? 陸景辰:老子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還需要找你?! 醫(yī)生:......這樣吧,先查一個腎功能看看。 ☆、心意 潛意識之中, 陸景辰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了。 但他無法控制自己,此刻對他而言就像是做了一個隨心所欲的夢, 沒人有可以控制自己的夢境。 年少時,當(dāng)那個小粉團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每日拿著家中糕點出來喂養(yǎng)他,直至他傷勢恢復(fù)如初。那個時候,陸景辰就想過,將來絕地翻盤, 定會將貝嵩陽的粉團子搶到自己身邊來,讓她成為自己的私有物。 此刻, 陸景辰的眼前突然晃過那年冬日的暖陽, 一個梳著丫髻的小不點,對著他瞇眼微笑。還大言不慚的說:“以后我養(yǎng)你了。” 陸景辰知道,她是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的! 背后插著箭矢, 他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大掌捏著貝念的手腕, 又將她往懷里猛然一拉, 一瞬間,二人呼吸相聞,他感受著軟玉溫香,所剩無幾的理智已經(jīng)消失殆盡了。 陸景辰幾乎是搖晃著貝念,試圖從她嘴里獲取他想聽到的話。 “你說,你是不是在關(guān)心我?你是在意我的是不是?嗯?” 貝念嚇呆了, 只有任由陸景辰控制著身子,她的心跳狂亂無比,七上八下的,根本不明白為什么那個冷硬無溫的陸景辰,會突然變成這樣了。 他怎會在意自己是否關(guān)心他呢? 貝念當(dāng)真是關(guān)心陸景辰么? 她自己也說不清,只知與陸景辰不說話的那陣子,心頭無端難受陰郁。 陸景辰?jīng)]有得到回應(yīng),他緊緊盯著近在咫尺的微張的粉唇,數(shù)日來的煎熬終于讓他做出了一直想做的事。 他的一只大掌繞道了貝念后腦勺,迫使著她只能與他緊緊相貼,隨后唇就附了上去。 貝念哪里見過這等架勢,微微錯愕之間,已經(jīng)讓陸景辰有機可乘,他像個流連風(fēng).月的高手,幾乎是一瞬間就攻城略地,沒有給貝念任何喘息亦或是反抗的機會。 相思成疾,陸景辰的力道甚大,恨不能當(dāng)場就將心念了已久的姑娘吞入腹中,可憐的小丁香被追逐的無路可逃,只能落入惡狼之口,好一番.吸.吮.后,貝念只能發(fā)出吱吱嗚嗚的哭腔。 此時的陸景辰,滿腦子最為原始的.欲.望驅(qū)使著他步步攻略下去,大掌探入衣裳,竟是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碰觸到了令他心往神馳的所在。 貝念被折騰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像個溺水的可憐蟲,只能攀附著陸景辰給的力道,找到了些許支撐。 嬌軟渾圓被碰觸時,貝念的腦子炸開了,她沒有辦法思考,就在羞憤的難以言表時,陸景辰突然松開了她,在他緩緩倒下之際,他的雙眼還在看著她,直至徹底失去了知覺。 貝念站在原地,借著夜色月影,傻傻的呆了半天,也沒能想明白怎么回事。 她的唇發(fā)麻,唇舌仿佛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還有絲絲血腥的味道在唇齒間漫延......... *** 陸景辰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透過半睜的眼簾,就見貝念正坐在床沿看著他。 陸景辰體質(zhì)過人,昨夜若非是中了毒箭,他根本不會昏厥過去。 陸景辰昨夜徹底失了控,但記憶是十分清晰的,甚至于還記得親吻貝念時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與那種血脈泵張的刺激,記憶一旦蘇醒,他很清楚他還想要的更多........ 二人的視線中在空氣里交織,貝念一手揪著衣襟,半垂著腦袋,神色慌張的給陸景辰說了一下眼下的狀況,她撇開了目光,只是盯著一面土墻,喃喃道:“這里是桃花村,首輔昨夜中了毒箭,才致昏厥,幸好阿娘一家救了你,你的傷口已經(jīng)敷上了草藥,但阿娘說并不能解毒?!?/br> 貝念的聲音細(xì)柔,但絕對不像尋常時候那樣,一想到昨天夜里,陸景辰在她口中胡亂攪動,還探入她的衣裳里面,貝念的臉?biāo)⒌囊幌掠旨t了,她肌膚白嫩,臉上一點變化,都會顯得十分惹眼。 陸景辰的身子燒了一夜,加之體內(nèi)兩種劇毒的摧殘,他此刻沒甚力氣,但看著這樣的貝念,陸景辰低醇的嗓音突然郎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貝念終于肯看他一眼了,不明白這人為什么要笑。 陸景辰的嗓音沙啞,一聽就沒什么力氣,那萬年含冰的眸子里,此刻卻是盡染星辰。 陸景辰看出來了。 貝念心里有他! 昨晚他二人發(fā)生了那種事之后,她非但沒有怨恨,也沒有趁機殺了他,反而守著他到現(xiàn)在,那張可人的小臉更如晚霞繽紛,美不勝收。 她是害羞了。 陸景辰全然不顧背后傷勢,也不管體內(nèi)的兩種劇毒了,這種兩情相悅的歡愉,讓他意識到,自己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并非醉于權(quán)勢的冷硬石頭。 貝念被他看的心里發(fā)毛,繃著一張小臉,為了掩蓋自己的窘態(tài),繼續(xù)說:“阿娘的兒子已經(jīng)給你拔出了箭矢,白大哥他們沒有尋過來之前,你先好生歇著。” 貝念丟下一句話,當(dāng)即就要離開,陸景辰卻是一手抓住了她,稍一用力,就將貝念拉扯到了自己懷中,他低低一笑,胸腔在顫動:“你是在意我的?告訴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了我?” 貝念被迫趴在陸景辰的胸口,也不知道有沒有壓到他的傷口,她覺得陸景辰仿佛換了一個人,前陣子還對她尤為兇煞冷漠,怎的好像一夜之間就變了? 貝念掙扎著要起來:“首輔,您別這樣......我去看看粥好了沒?” 陸景辰知道貝念臉皮子薄,方才還看見她唇角的紅腫,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跡,陸景辰到底不敢過分造次,遂暫時放開了她,且等著來日方長。 *** 陸景辰的體力驚人,用了一碗心上人親自熬制的小米粥后,他已經(jīng)能下床走動,但體內(nèi)的劇毒尤在,陸景辰不是一個會耽擱事情的人,卻沒有急著回去,此時,他正倚在農(nóng)家小院的一株杏子樹下,等著貝念的歸來。 貝念說要和阿娘外出購置些綁傷口的紗布,陸景辰原本不允許她離開半步,可這小女子,竟是趁著他重傷,根本不拿他的話當(dāng)回事。 晌午時